安笙一脸懵逼的看着任奶奶,怎么会想到给她介绍男朋友,难道她魅力这么大,人见人爱?
“妈,阿笙是我们家云深的,你难道不知道吗?”不等安笙拒绝,程媛就先替她说话了。
任奶奶挥了挥手,道:“云深比她大了整整一轮,三年一代沟有什么好的。安笙,你听奶奶的,要找一个和你年纪差不多的,才有共同的话题,才不会显得清淡。轰轰烈烈的爱情,才是你们年轻人该有的青春。”
任野挑眉看着自家奶奶,真的是一肚子的坏水,都敢拐慕云深的女朋友了。
“任家奶奶,你想把安笙介绍给谁啊,我认不认识?”秦瑶问,这个任奶奶真是有意思。
“我孙子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你看啊,你们都是学画画的,一定有共同的话题,而且年纪又差的不大,比跟云深好吧?”
任奶奶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提议过分,反正她是看得出来,自家孙子对安笙是不同的,作为奶奶,嫡亲的奶奶,得帮他争取一下吧。
“妈,任野也比阿笙大呢,比阿笙大六岁,三岁一代沟六岁两代沟呢。”程媛好笑的说,感情是给自己孙子争取机会的。不过不管是谁,想要从他们老慕家抢走安笙,都是不可能的。
“那也比云深好啊,任野和安笙才两代沟,云深和安笙那可是四代沟呢,安笙,你好好的考虑一下。”
漂亮乖巧的姑娘人人都喜欢,任奶奶也不列外,今天她来慕家就两个目的,一是来看望干女儿,二是来看看传说中的安笙,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啊。
安笙歉意的对着任奶奶笑了笑,“谢谢任奶奶的厚爱,不过我和云深哥哥没有代沟,我们相处得很好。”
“你还年轻,不要被慕云深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女人啊,选择男人就是第二次投胎,要擦亮眼睛看清楚,不能意气用事。”任奶奶拍了拍安笙的手背说。
“妈,人家阿笙都没什么意见,你就不要再说了,再说我可不高兴了啊,她可是我认定的儿媳妇,你别跟我抢人。”接到安笙求助的目光,程媛立即开口说话,再不说儿媳妇都要变成别人家的了。
“行行行,不说了,不过安笙奶奶的话,你还是考虑考虑啊。”任奶奶最疼爱的还是自个的干女儿,所以程媛说不高兴,她立刻就停住了。
安笙也松了一口气,她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好在这个话题终于停息了。
慕震扬慕云深父子二人下班回来,程媛就把今天任奶奶的话给他们说了一遍,慕云深脸都黑了。
“阿笙呢?”
“阿笙去画室了,准备吃饭了,你去叫她吧。”程媛掩嘴偷笑,慕云深黑脸预料之中的事。
慕云深黑着脸走进画室,当看到画架前恬静的小女人时,脸色才好一些。
看到她收了最后一笔,走到她后面,轻轻的把人搂在怀里。
安笙被他给吓了一跳,“云深哥哥,你吓死我了,怎么走路没有声音!”
“是我的不对,看到你手笔,就想抱抱你。”慕云深笑了笑,脸贴着安笙清凉的脸。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安笙问,把笔放下,麻利的解开围裙,站到慕云深面前盯着他看。
慕云深被她的担忧给暖到了,伸手再一次将她抱起来,下巴搁在她头顶,“没事,听说今天任老太太和任野来了?”
“对啊,还说要给我介绍男朋友呢,不过我说我不需要,我有你就够了。”安笙笑着说,伸手缠住了慕云深的腰,换作是其他时候,她一定要吓一吓他,可是这两天因为云外公的去世,慕云深心情不好,她自然是不捉弄他。
“真是个好姑娘,以后那些说要给你介绍男朋友的人,让她们来跟我说。”慕云深俯身轻轻的啄了一下安笙的嘴脸,显然是很满意安笙的做法。
“好啊,以后谁再乱给我介绍男朋友,我叫她来找你说。”安笙笑了笑,不过敢说给她介绍男朋友的,多多少少都是不怕云深哥哥的,不然谁敢这样说啊。
慕云深看着安笙笑了笑,直接就是俯身吻住了她的软唇,轻柔珍惜,如同稀世珍宝。
可不就是,安笙就是他慕云深的稀世珍宝啊,一辈子的稀世珍宝。
安笙被吻得快要窒息了,慕云深才放开她,看着她娇艳欲滴的粉唇,拿出帕子擦去嘴脸的透明液体,这让安笙羞得满脸通红。
“走吧,准备吃饭了。”慕云深牵着安笙的手,把晕晕昏昏又娇羞的安笙牵到餐厅。
程媛慕震扬都已经坐下来了,就等着他们两人了。
程媛看到安笙微微红肿的唇,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了,不过安笙脸皮薄,她也不说什么,只是叫他们坐下吃饭。
“明天是老爷子的吊唁会,我同你一起过去。”慕震扬看着慕云深说,送他最后一程,权当是告别吧。
“好。”慕云深低着头给安笙去鱼刺,因为安笙喜欢吃贺南养的鱼,所以久不久的,贺南会让人送鱼过来。
“我也去。”安笙从饭碗里抬起头说,一双明亮的眸子看着慕云深。
慕云深把去了刺的鱼给安笙,尔雅一笑,“好,明天带你一起去。”
得到慕云深的允诺,安笙才继续吃饭,慕云深笑了笑。
第二天,安笙早早的就跟着慕云深起床了,换了一身灰色的衣服,跟着慕震扬慕云深一起到吊唁会的地点。
看到他们过来,云家的人心中很不是滋味,特别是看到慕震扬,自从云婉舒去世之后,慕震扬知道了真相之后,就没有再和云家有来往了。
今天他能来,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慕震扬给云外公鞠了一躬就退到一边去了,安笙献了花,也站到慕震扬身边,只有慕云深帮着云家招待前来吊唁的人。
看到哭得眼肿的云诺,安笙和慕震扬说了一声,就朝着云诺走过去了。
“云诺,节哀。”轻轻的拥抱着云诺,却只是轻轻的两个字“节哀”,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了。
她知道这种滋味,因为她经历过,而且还经历了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