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深上到楼上的卧室,就遇到了宋嘉砚,“父亲!”
“嗯,慕云深的女人到了?”宋嘉砚问,他想看“宋祁夜”的态度,这几日“宋祁夜”总是让他隐隐的不安。
宋祁夜性格大转变,而催眠师又找不到,他真的有点怀疑会不会是宋祁夜派人带走催眠师,可是又不像,他不相信宋祁夜会脱离得了他的掌控。
“嗯,在我卧室,父亲把她交给我吧。”慕云深勾起唇笑了笑,只有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才放心来。
“你准备做什么?”宋嘉砚问,他越来越看不懂宋祁夜了,会不会真的会脱离了他的掌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不介意现在就崩了他。
“慕云深的女人,如果被我动了,那么慕云深会不会不请自来了呢。就算不来,对慕云深也是一种羞辱,这样岂不是更好吗?”慕云深阴笑道,只有越狠,才能打消宋嘉砚的怀疑,这几天宋嘉砚在怀疑,他感觉得到。
“你要瓮中捉鳖?”宋嘉砚问,他真的是这样的打算吗?
“嗯,现在慕云深在江城都不出现,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既然他不出现,那么我就逼着他出现。”慕云深笑了笑,他人在这里,自然是没有人能找到的。
“你心里有数就好,不过那个女人,你真的?”宋嘉砚暂且相信了慕云深的话,希望这是他的心里话,不过他很满意“宋祁夜”的心狠手辣,这样的宋祁夜,才是他愿意看到的。
“自然!”慕云深说着就抬着步子走了,让阿清阿末守在外面,他推开卧室的门就进去了。
宋嘉砚望着他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个时候宋思思跑上楼来,看到宋嘉砚,委屈的掉了眼泪。
“你上来做什么?”宋嘉砚看着宋思思说,他们父女二人还真的是相像,爱上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明明知道对方不爱自己,却还要固执的想要得到。
“父亲,我不会让夜哥哥碰那个女人的,夜哥哥只能是我的。”宋思思第一次在宋嘉砚这样坦白自己爱宋祁夜,她怕自己再不说,就真的让那个女人得逞了。
“胡闹,他都说了他不喜欢你,你怎么还这么固执,你给我回去,不许胡闹!”宋嘉砚黑着脸说,这样的宋思思,让他再一次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当年的自己也是这样的,为了云婉舒,不顾一切的往她和慕震扬身边挤,希望有一天能够把慕震扬挤出去,他取而代之。
可是那么多年,云婉舒心里眼里只有慕震扬,她甚至躲避了自己。明明就是他先遇到云婉舒的,凭什么云婉舒要选择慕震扬,所以他不甘心。
如果云婉舒不死的话,那么他一定会把云婉舒给抢过来的,只可惜云婉舒死了,被云家给害死了,而慕震扬也有责任,他会替云婉舒报仇的,所有害死云婉舒的人,都应该去跟云婉舒忏悔。
“父亲,你应该懂得我的这份情意,因为你也经历过,你可以爱云婉舒,甚至不惜留一个替身在身边,为什么我就不能爱上夜哥哥,为什么啊?”宋思思厉声的质问宋嘉砚。
宋嘉砚不可思议的看着宋思思,她怎么可以这样说,她怎么能跟他比,而宋祁夜又怎么能跟云婉舒比,根本就比不了。
“父亲,我一定要阻止夜哥哥动那个女人。”宋思思说着就要跑过去,但是被宋嘉砚给拉住了,他不能让宋思思去阻止宋祁夜。
只有宋祁夜动了慕云深的女人,宋祁夜才真正的和慕云深成为敌人,到时候慕震扬一定会伤心欲绝吧!
“来人,把小姐带去她的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出来。”宋嘉砚冰冷的说,宋祁夜和慕云深一定要自相残杀,不然怎么对得起他这三十年对宋祁夜的精心培养。
“父亲!”宋思思哀怨的看着宋嘉砚,夜哥哥就那么重要吗?就一定要让他和慕云深兄弟相残吗?
她是他的亲生女儿啊,竟然还比不过他的一口气,一口憋了三十年的怨气。
“带下去,如果你再胡闹,我不介意没有你这个女儿!”宋嘉砚真的是冷酷无情啊,为了争一口气,为了自己的私心,连女儿都可以不要了。
宋思思听了宋嘉砚的话之后,失望的看着他,最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宋嘉砚自然是看到宋思思眼底的失望,可是他没有在意,宋祁夜有过一两个女人又何妨,只要最后陪他身边的是宋思思就够了。
虽然他不想让宋思思嫁给宋祁夜,但是如果最后宋思思还有这样念头的话,他不介意让她得偿所愿,但是前提是宋祁夜听话,没有二心。
宋嘉砚真的是老狐狸,即使他养育了宋祁夜三十年,但是他还没有完全的相信宋祁夜。
不,应该说,宋嘉砚从来不会相信任何人,他只相信他自己。
慕云深推门进去,就看到被扔在大床上安笙,看到他进来,安笙复杂的看着他。
慕云深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对着安笙温柔的笑了笑,安笙这时才松了一口气,还好,真的是她的云深哥哥。
“宋祁夜,你走开,云深哥哥不会放过你的!”安笙突然的大声吼,卧室的窗子又是开着的,外面巡逻的人自然是听得到的。
“哈哈,慕云深的女人,真的够味,我喜欢!”慕云深立刻配合着安笙,拉过窗帘,然后迅速的解开绑了安笙的绳子。
“啊,宋祁夜,你混蛋,你给我走开,不要过来!”安笙尖叫起来,那惨厉的尖音,让慕云深皱起了眉头。。
慕云深伸手推了床头柜上的瓷器,动静特别的大,外面的人面面相觑,他们不敢相信平时禁欲系的少爷也有这样疯狂的一面,听得令人热血沸腾。
“让你受委屈了,路上有没有事?”慕云深低声问,说着又把另一边的东西给推翻了。
“宋祁夜,你走开,走开啊!”安笙继续演,声音比刚才更加的惨。
“没事,他们只是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