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龙耸了耸肩,就在这孙悟空画地为牢的金光圈中间盘坐了下来,公输班给他的那颗木之心就悬浮在他面前的半空中。
秦龙也没有着急去领悟那什么与木之心的和谐贯通,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入手,只是享受的被木之心发出的翠绿色的光芒笼罩着,闭目运转起自身的四色灵气来。
随着四色灵气开始在秦龙的经脉中流转,秦龙惊讶的发觉,那木之心发出了丝丝绿色的木灵气开始进入秦龙的身体中。
秦龙原本融合的四色灵气,虽说在理论上是完全融合了的,但之前在实际的运转与使用中时,他还是能感觉到这四种灵气相互间还是融合的不够完美,好像它们之间还有着微微的排斥之意,只是维持在了一个平衡点上。
这本来也正常,就像一个军队的小队中,虽说经过训练与磨合后,大家相互之间可以默契的成为一个整体,发挥出高效的作战力,但这并不表示每一个小队的队员之间,都能亲如手足一般,毫无介隙。
所以,之前秦龙本以为它的四色灵气的这种状态,就是正常的最终状态了。
但此刻,随着木之心发出的绿色灵气的进入,秦龙体内的四色灵气莫名的变的和谐了起来,四色灵气开始随着绿色灵气一起相互缠绕在了一起,扭成了一个麻花状。
“看样子我的灵气融合还有提升的空间啊,这木系灵气竟然还有这等功效,早知道就先想办法融合木系灵气了。”
秦龙辛亏这话也就是在心中想想,没有与别人说出来,否则非得把人气死了不可。
要知道,他以非混沌体的体质修习多属性灵气,而且到目前为止,每一次的灵气融合还都是在大机缘之下,获得了别人连一个都难以寻到的天地异宝,这样还不知足,其它人若听了真得气的吐血。
“既然如此,那接下来就先巩固巩固我的四色灵气。”
既然有了方向,那就好办了,秦龙接下来就开始主动吸收绿色灵气,加速的催动着四色灵气的进一步融合。
但随着秦龙刚这么一尝试,却发现绿色的灵气反而开始排斥四色灵气,不再帮助调和四色灵气的融合了。
“这木系灵气还真是比较古怪,看样子这就是公输班为什么一再强调要与这木之心要和谐共通了。”
秦龙想了想,不再用强,开始随木灵气自己来帮助四色灵气融合。
而秦龙自己,就那么顺其自然的盘坐着,渐渐地,如老僧入定一般的进入了一种忘我的状态。
日升日落,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了。
七天之后,秦龙依旧盘坐在那里,身上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偶尔会有几只小鸟停留在秦龙的肩膀或者头上,暂做栖息。
又过了七天,秦龙依旧那么盘坐着,依旧有一只小鸟在他的头顶上筑了巢,在那里安了家。
在第三个七天过去后,秦龙已经几乎和周边的环境融为了一体,身上挂满了落叶,似乎就像是这独木林的一部分一样。
等到第四个七天过去后,秦龙终于缓缓的睁开了双眼,脸上带上了懒洋洋的微笑。
“原来如此,天道循环,生机周而复始,却永不停歇,一切,只要顺气自然就好。”
秦龙喃喃的自言自语着,张开了嘴,将这二十八天来,一直悬浮在秦龙身前,发出翠绿光芒照耀着他的木之心吸了进来。
秦龙没有丝毫刻意的去催动或者熔炼木之心,只是由它自然而然的在经脉中行进。
最终,木之心来到了秦龙的丹田中。
秦龙丹田中的木之心,开始自己抽出一道道绿丝,然后开始缠绕秦龙的内丹核心。
秦龙再次闭上了双眼,就这样又过了七天,秦龙内丹核的表面,已经完全被覆盖上了一层绿色。
“不要完全被木之心的覆盖你的内丹核,毕竟你不是主修木系灵气。”
公输班的声音响起,他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秦龙的身边。
但这话却让秦龙有些疑惑。
“可若是不顺其自然,这木之心会有强烈的排斥。”
秦龙睁开眼,问向公输班。
“顺其自然,可不是由自然主导你的一切,这两点区别很大,看来你的领悟还不够,继续一边修行一边领悟吧。”
公输班说完,便又找了颗巨树,拍了拍树干后,又通过打开的树门走了。
秦龙则若有所思的再次闭上了双眼,继续默默的修行着。
又是一个七天,这已经是秦龙修行以来的第六个七天了。
在这七天中,秦龙丹田内的木之心,已经变得只有指甲盖大小了,而覆盖到秦龙内丹核心上的绿丝,则被秦龙的内丹核逐渐的吸收了进去。
此时秦龙的内丹核心上,已经变为金、红、蓝、黑、绿五种颜色交杂,而其体积,也略微大了一圈。
“就按如此修行,再有七天,你应该就能成功熔炼木之心与木系属性了。”
公输班又来查探了秦龙一次,看见他已经走向正轨,之后已经无需自己再帮他什么了,便说了这句话,给秦龙吃了个定心丸后,转身再次离开,去继续教导他的“爱徒”琪琪了。
而这段时间中,孙悟空由于不知道在哪玩的太过尽兴,所以只是施法询问了公输班几次秦龙的情况,确认没有问题后,便没有亲自过来查看。
最后一个七天过去了,秦龙再次睁开了双眼。
一抹绿光在秦龙的双眼中一闪即逝。
经过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秦龙终于成功的融合了木之心与木系灵气。
“喝!”
秦龙站起身来,发出一声轻喝,挥手对着地面射入一道五色灵气,然后一颗具现化出的巨树便从地面突破出来,越变越大,最后直入天炯。
啪,啪,啪!
秦龙还来不及欣喜,一阵一顿一搓的拍手声从秦龙背后响起。
当秦龙转过头时,看到三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声影,从远处的丛林中,拍着手,不紧不慢的踱着步子朝他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