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取长治久安之意,因为特有的制度,为天下人所向往,且因为是大唐仙朝的国都,长安还是一个武学圣地。
长安的繁华,闻名于世,不仅是修炼传承丰富多彩,其他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等也百家争鸣。这些繁华自然不仅仅是修炼之人的向往之地,对于读书人,更是圣地中的圣地。
读书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是文人最擅长也是最向往的事情,大唐不仅仅是武力至上的仙朝,对于文人书生,更是尊崇,许多没有修为的人,甚至能封侯拜相,与那些顶尖皇者平起平坐,不得不说这样奇特的制度,让大唐与另外的几个仙朝有着本质的区别。
而最近最让人沸腾的大事件,只有一个——大唐仙道院开始了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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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有一个不起眼的小村落,小村落里有一个不起眼的人家。
这个人家看起来比较破败,茅草屋在这寒冷的冬天,显得有些瑟瑟发抖,凄冷萧条。
在已经入冬的寒冷天里,茅草屋的门前,一个骨瘦如柴的少年坐在石阶上,怔怔的看着前方的树林出神,似乎在想着什么。
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着,仿佛可以一直这样坐下去。
“苏兄莫不是睹物思人,心有所感,心中有一股哀愁久久不能抒发?这样的心情我懂,毕竟被人打成那样,能抒发才怪,不如多看看书,陶冶情操,修身养性,这些伤痛自然会治愈,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让美人黄金给你少许快乐可好?”
随着一个深情的声音响起,或者说是酸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后面传出来,少年抖了一下,嘴角抽搐了一下。终于还是回头,看着一身长衫的穷酸秀才打扮的书生,有些无语:“吕春秋,你要是说话别那么刻薄酸,我还能好好把你当救命恩人供奉.......”
叫做吕春秋的书生对于苏姓少年直呼自己的名讳,很是不高兴,鄙夷的道:“圣人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君子不说谎........我吕春秋救你一命,是我的事情,你怎么报答我,是你的事情,而且前几天你也帮我成功忽悠走了一堆债主,当然被打了一顿这样的事情我是不说的,当然某人一直说自己一拳可以打碎一丈方圆的石头,我是不信的,你要这么猛,你会在那些人打你的时候比我还跑得快吗?倒是你小子每天比我这个大老爷们还伤春悲秋,更像是一个酸秀才。”
吕春秋的脸上,洋洋得意,欠揍至极,而且他的语气,特别气人。
“姓吕的,我再告诉你一遍,我说的那些事情,没有骗你,还有哪天帮你忽悠债主被打了一顿的事情,你以后再给老子提,老子真不认你这个救命恩人了,妈的,老子第一次被人这么当孙子揍,认识你个穷秀才不但要饿肚子,还受欺负。你要是再鄙夷我,我就把你经常偷看隔壁王大娘洗澡的事情传出去..........”
“我去你大爷的苏阳......你怎么发现的,不对的,老子压根没看,你要是说出去,吕大爷和你没完........”
吕春秋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的跳了起来。
苏阳看着这个嘴里之乎者也,实际上比自己都无耻的秀才,很是头疼,想打死这个毒嘴,又下不了手,因为这个秀才,救了自己,这让苏阳很是感慨,那一次大爆炸过后,苏阳在关键时刻用药神鼎护住自己,玄浪送自己的“望远透视镜”竟然自行化作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把被药神鼎包裹的自己传送来了这个鬼地方。
虽然被药神鼎包裹,苏阳也受了重伤,体内的灵气十不存一,五脏六腑移位,而且梦老因为替自己抵挡试炼塔的规则,消耗巨大陷入了沉睡,导致幻神戒被动关闭,苏阳无法打开幻神戒,导致里面的青雪也无法出来,处于失联状态!
对于第七峰的那几个师兄,苏阳已经见怪不怪了,那几个怪才当初送苏阳的东西,都在一定的程度救了他一命,比如书香,比如彼岸花,比如玄浪的那个望远透视镜。
“这些疯子啊,给了我保命的东西,偏偏不告诉我,害得我每一次都被吓死,醒来,我擦,活着,太不厚道!真不厚道!”
虽然在骂,可苏阳却是在笑,这样的第七峰,像家一样,真好..........
至于修为,苏阳的体内,糟糕透顶,传送来的这个地方,距离玄天宗不是一般的远,至少吕春秋这个土逼不知道玄天宗这样的存在。
对于被一个毒嘴穷酸秀才救了而不是一个无敌美少女,这一点苏阳很是受伤,也有些怀恋云瑶了。
于是对于吕春秋的满口胡扯,苏阳毫不留情的反驳道:“对不起吕兄,圣人没说过这样没水平的话。”
“苏阳你再说一遍?”吕春秋怒了!
“圣人没说过这样没水平的话,没说过!”苏阳哈哈大笑。
本以为吕春秋会气急败坏,苏阳却看到吕春秋突然开心的笑了:“你真听话,我让你再说一遍你就再说一遍,不过我吕春秋以后成了圣人,圣人不就说过了吗?哈哈哈........”
“...........”
苏阳突然觉得自己和这样的人争执真的是一种错误。很严重的错误,为了纠正这样的错误,苏阳决定不和吕春秋说话,就这样一个人坐在外面看天空,看云卷云舒.......
这让吕春秋很是无趣,连着数落苏阳好多次苏阳都不理他,一气之下,吕春秋就一个人走进茅屋。
“好心来叫这个小子进去取暖,天气那么冷,竟然好心当做驴肝肺......你这个家伙不满救你的不是一个绝世美女,你以为老子不后悔救的不是一个落地仙子吗?”
吕春秋虽然走进了茅屋,却并没有关门,这一句抱怨的话,故意说得很大声,让苏阳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