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

    卫弥月:“……你们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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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27
    帮程宿收拾好东西,这个房子顿时多了些人气。
    一个人是过,两个人就有了点家的味道。
    大条的存在更是注入灵魂,它给这里添上了绒绒的一笔。
    蒲桃本来还担心她换了环境会不适应,却没料到她比谁都随遇而安,第一时间抢占沙发扶手,阖眼打盹,跟在原先家里无异。
    休息时间,蒲桃倒了杯水搁程宿跟前。
    男人正倚在沙发上看手机,见她过来,他把手机放茶几上,换手端水。
    蒲桃有许多问题,她坐到他身边:“这房子是你朋友的?”
    程宿看向她:“对。”
    蒲桃眨了下眼:“就给我们住了?”
    程宿颔首,把水杯放回去。
    蒲桃视线偏移:“那我好惭愧啊,对你,对你朋友,都是。”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程宿淡淡一笑:“反正他也不住。”
    蒲桃抠了下额稍:“可以让我付部分房租吗?”
    程宿前倾身子,将手肘搁到膝上,眉心微微皱起:“付给谁啊,我?吴境都没跟我收钱,说报销水电就行。”
    蒲桃失语。她可太歉疚了,歉疚到词穷,没话找话:“那他买这房子干嘛。”
    程宿:“当时买来想做民宿,后来没功夫弄,就闲置在这了,我们还替他废物利用了。”
    “有钱人都这么随意的吗?”蒲桃望了望天,小声嘀咕。
    程宿听见了:“嗯,你就老实住着吧。”
    蒲桃撅了下唇:“那你呢。”
    “嗯?”
    “你真要跟我同居啊?”
    程宿目光沉了几分:“不欢迎?”
    “怎么可能不欢迎,”蒲桃音调提高,又沮丧下去:“我也不是作,就是……觉得好耽误你,我都没为你付出过什么,你却做了这么多。”
    她嗓音越来越低,垂眼扒拉起纤细的手指。
    程宿注视着她,唇微不可察地翘了下,而后说:“过来。”
    蒲桃抬头:“嗯——?”
    “过来。”
    蒲桃往他那挪近。
    “再近点。”
    蒲桃完完全全挨到他身旁。
    程宿扣住她手,面色温和:“我自愿的。”
    蒲桃笑出来,“程宿,你是恋爱脑吗?”
    “嗯。”
    “你多大人了?”
    “怎么说也比你大。”
    蒲桃作纳闷状:“我怎么觉得我比你要思想成熟行事稳重。”
    程宿没搭话,手忽然顺着她腕部,滑到肘窝。他欺身过去,直接将她压到沙发上。
    蒲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头胀满奇异的刺激。
    程宿凑近她颈侧:“把照片留我床头干什么?”
    蒲桃肢体急剧收缩起来,他的低音与热息,快把她烧着了。
    她吞了下口水,喉咙里有了些干渴的牵扯感,“给你睹物思人。”
    “有摸到实体的条件,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看照片。”他鼻尖磨蹭到她下颌,声音好像一张黑色的网,把她套牢。
    蒲桃艰难地维系能与他沟通的理智:“可你的事业主战场在山城。”
    “我年初就有来蓉城再开间大店的规划,”他慢条斯理讲着话,也在不缓不急地用手打开她:“你的出现只是让这些提前。”
    蒲桃双腿根本并不拢了,情不自禁溢出一些低柔的,没有规律的声音,话语掺杂其间,断断续续:“也就是……说,嗯,我才是你的……事业工具人,嗯,是吗……”
    程宿咬住她嘴唇。
    ……
    他们在沙发上做了一次,过程有些疯狂,却也无比尽兴。
    结束后,蒲桃贴在程宿怀里,不想说话,闭着眼假寐。
    程宿的呼吸过于神奇,事前能催情,事后能助眠,她这会昏昏欲睡,巴适到极点。
    程宿手插在她头发里,抚动着,见她好一会不动,敛目轻问:“睡着了?”
    蒲桃极轻地摇了摇头。
    程宿笑了笑,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蒲桃不满足,双目用力夹紧。
    程宿吻了吻她眼皮。
    蒲桃皱起鼻梁,他又去亲鼻子。
    最后,她嘴嘟老高,他就去含住,吮嘬着,缓慢而缠绵,像要融化一枚糖。
    被他深吻,蒲桃体内如百蚁挠心,皮肤渐渐烫到无所适从起来,她终于舍得睁开眼,抗议:“我又要被你亲那个了。”
    程宿看着她笑,眸子深幽幽的:“哪个。”
    “当心我把你榨干。”她张牙舞爪假意恐吓,自己脸倒先红起来,而后抿住唇,似乎在躲避,怕场面再度失控。
    程宿掐了下她脸:“出去吃饭吗?”
    ……
    冲了个凉,换了身衣服,两人一齐去了西财后面的美食街。
    程宿对此处轻车熟路,蒲桃猜道:“你不会是在西财念的大学吧?”
    程宿将手里的烤脑花递给她:“才想到?”
    “难怪你对蓉城这么熟,”蒲桃恍然大悟:“说不定比我都熟。”
    程宿跟着她离开摊位:“你不是本地人?”
    蒲桃点了下头:“我老家在绵成,大学考过来后才留在这的。”
    她叹口气:“18岁之前都没离家过,所以很不喜欢车站告别的场景,很舍不得爸妈,现在又多了一个你。”
    她一直想向程宿解释过安检时的情难自抑,眼泪掉成那样,是太夸张了,可这些都事出有因,因为她的脆弱,因为她很不喜欢与所爱之人别离。
    程宿淡笑:“我该说荣幸吗?”
    “嗯?”
    “因为跟你父母一样重要。”
    “哪有,还差一点的。”
    “哦,白高兴了。”
    蒲桃忍俊不禁。
    两人找了家小店坐下,周围多为学生,置身其中,难免蘸上一些鲜活的青春气息。
    老板娘端来两碗澄黄的炒冰。
    蒲桃用小勺舀起来,含进嘴里,清甜凉爽。
    她环顾四周问:“你以前也常来这吃么?”
    “嗯,基本跟室友一起,”程宿说:“今天去接你的那个人,就是我室友。”
    “哇,你们关系这么好?”
    “还行。”
    蒲桃想起他之前提过的专业:“你以前学金融,现在怎么开书店了。”
    “我毕业后在国金待过半年,后来不喜欢,就出来开店了,现在挂职在我室友公司当金融顾问。”
    “啊?”
    “我意思是,别胡思乱想了。就算我书店开不下去,多养两三口人也没问题。”程宿随意说着,补充:“外加一只猫。”
    蒲桃双手搭头,急急否认:“我没这个意思,我的收入……养活自己也没问题,绝不给你拖后腿……”
    程宿有了笑意,“我知道。”
    他双手搭到桌面,坐姿刻意正式了些:“说说你呢,我贸然过来,对你有影响吗,你原来有计划吗?”
    既已开诚布公,蒲桃也不隐瞒:“我在存钱,想买间小公寓,我都搬家四次了,室友一个不如一个,真是受够租房的日子了。我打算存够首付就买,之后按揭。”
    莫名被地图炮到,程宿蹙眉:“我也不如?”
    “不包括你!”蒲桃忙转口:“你是我男朋友诶,我的亲人,我的爱人,岂能以室友二字草率概括。”
    “哦……”程宿意味深长应了下,笑着问:“存多少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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