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跟阿雅说的无所畏惧，但被同一个人抓包两次，关键第二次还是以这种模样，就算她脸皮再厚那也会尴尬的，再说了她这次可不好找借口了。
    会客室
    赵文舒坐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紧张的在膝盖上搓了搓手，她手心直冒冷汗。
    “要喝什么？”王启明看着赵文舒这幅模样，交叠着手询问道。
    “啊……喝什么啊……冰水就好了。”赵文舒维持着明面上的从容，借助小停顿遮掩自己的局促。
    实则内心已然翻山倒海，拘谨的缩在哪里想着说辞。
    “张总想好敷衍我的说辞了。”王启明勾起一双狐狸眼笑眯眯的问道。
    “啊什么都瞒不过王哥你啊，礼尚往来而已。”赵文舒抿嘴耸肩，执起放在杯垫上的冰水，破罐子破摔了，再说这狐狸还不知道打的什么注意呢。
    王启明“噗嗤”一声笑了。
    “你还真是敢作敢为啊，礼尚往来？那就是报复我咯。”
    “报复谈不上，正好我们这段时间的确在跟进新人的事，那正好就走到你们这里了，我就当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再说了，你们这大公司有这么出色的人不培养，跑我们小公司挖墙脚，那我自然不舒服啊。”赵文舒诡辩抱怨道，毕竟是王启明挖她墙角在先的。
    “那应该也没几个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吧。”
    “那我没门路，总要打听一下消息不是，你们公司封锁消息太厉害了，一般人都不知道有海浔这个人。”
    “你知道封锁的厉害还试。”
    “我这人倔骨头，你越是封锁消息我就越想知道。再说什么事都是要尝试一下的不是，成了那是好事，不成也不会后悔的嘛。”赵文舒一本正经的回应道。
    做事便是要敢做敢闯，要不怎么成事。
    “那有结果了嘛？”
    “还好啦，只是听了不少的小道消息。不过你们这些大公司就是恶啊，来来回回就那么几招，说是越努力越幸运，都是开玩笑的。”赵文舒观察着王启明的神色，越发的放开激动的吐槽道。
    看着赵文舒愤愤不平咬牙切齿的模样，王启明失笑的问道：“你这么生气，意有所指的不仅仅是因为海浔，还是因为江兮然吧。”
    见王启明突然提及江兮然，赵文舒蹙眉警惕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自然也收集过你们的资料啦，怎么说呢江兮然本身不存在任何出道价值，过去的黑料足以颠覆整个团队形象，一般人不会也不敢收他的。就算黑料不是真的，到时候大规模洗白也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而且就算是真相，也不是所有人愿意去接受的。”
    “嗯……这倒也是。”
    “再有啊，我之前找到了你们助理的微博，发现她是江兮然粉丝会的副会长，那这样的话你应该也有属性的才对。为了偶像开公司，厉害啊。”王启明玩味的看着赵文舒，追星女孩的力量可是强大的。
    “王哥才叫厉害，不过不好意思，虽然我的确是兮然的粉丝，但不要用有色眼光来看我们，我开公司的初心并非如此。”赵文舒摇头轻蔑一笑，不过这也给她提了个醒，她还是得避嫌，怎么说呢外界的猜测流言足以毁去他们。
    好在他们还有沈翊在，到时候润色一下，也能成为公司一大亮点。
    “哦……你的初衷是……”
    赵文舒点到即止伸手叫停道：“王哥这个话题还是点到为止吧，你好奇我们，我亦是好奇你们，海浔这实力原该是早就出道的，摩挲到这个年纪，你们公司到底怎么想的，就算跟上层有矛盾，没必要跟钱过不去吧。”
    王启明低头冷笑：“上层给过他机会，只是他性子太刚硬不愿意。你也知道吧，这个圈子还是需要姿态柔软一些的。”
    “倒也没错，宁折不弯总是要吃些苦头的。”赵文舒赞同的点了点头，于公司来说，或许还就更喜欢ik这种需要依靠公司的艺人，好控制。海浔的傲气其实挺麻烦的。
    赵文舒摇了摇头，不行现在先不想这个，连人都没有勾到手呢。
    “那不介意我打听一下，海浔签的是什么合约吧。”大公司自然不会跟他们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练习生的合约还是有签的，再有就是海浔能在文新娱乐忍这么多年，估计当年年纪小签了长约，毁约的代价还是不小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王启明笑着道。
    “嗯……”赵文舒抿着嘴思索着说辞。
    最后还是王启明先开了口，前倾身子诱惑道：“其实咱俩还是挺对胃口的，你既然想捧江兮然，那我们做个交换怎么样，你给我鲸鱼，我把海浔签给你。”
    这笔买卖其实还是很划算的，安璟瑜虽然颜值很高，但实力在团体垫底。他们团现在缺的就是像海浔一样的中心，他们应该也是意识到了，所以这段时间才一直在找练习生，而且要求很高。他们现有阵容的确是没法出道的，但交换了海浔就不一样了，海浔虽比不上安璟瑜那么亮眼，但也不低，实力也是拔尖，稍微整合配合便是能出道的，虽说少了鲸鱼这个外貌担当会逊色不少，但总比一直无法出道，熬时间熬钱来的好。
    赵文舒听着抽动嘴角，这也怪不得安璟瑜当时会那么趾高气昂了，居然有人想挖他走，多么骄傲的一件事，估计够他吹许久了。
    “这怕是不好办啊，我并不打算放弃鲸鱼，所以啊王哥你还是别在做的无用功了。”
    “怎么能是无用功，我觉得这个交换你并不吃亏的。”王启明并不打算放弃，摊着手继续游说道。
    见王启明这般郑重的模样，赵文舒不忍心他继续执迷于安璟瑜的空壳侧歪着头托腮坦然道。
    “王哥……既然你这么‘真诚’那我也就跟你说实话吧，我呢是……因为鲸鱼才开的公司，公司是以鲸鱼为所有前提。”赵文舒托腮坦然道。
    “？”赵文舒的回答让王启明着实有些惊讶。
    赵文舒眯着眼睛笑眯眯的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