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小曼,她最近好吗?”
    “挺好的。”秦越笑道。
    “这么多年,应该已经结婚了?”
    秦越神色一暗,摇头:“还没有,小曼这个人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是是个很重感情的人,平常经常说,没有少奶奶和姐姐证婚,这婚就结不得。”
    秦越说完,仿佛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便闭上嘴不在说话。
    很快就到了地方,宋一夕跟着陆尚来到了餐厅,开门,房间里便传来一丝笑声。
    是女人的。
    陆尚和宋一夕齐齐皱起了眉头,看到了餐厅包房里面的沙发上躺着一个修长的身体,身边围绕着几个身材火辣的女人。
    刚刚的笑声,就是从这些女人身上传来的。
    听到开门的动作,林漾淡淡的抬起了眼睛,修长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惊讶,他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让身边的女人都滚出去,仔细的打量着宋一夕:“虽然秦越提前告诉我了,但是看到还是不由惊讶。”
    宋一夕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光,没有作声。
    “几年不见,大嫂怎么还是这个样子?”林漾和之前仿佛判若两人。
    以前的他给人的第一眼感觉,就是阳光单纯,然而现在的他,阴暗,花花公子,笑起来只有不善和冷冽。
    “因为见到你这种人,你觉得我还会给你其他态度。”
    宋一夕淡淡的回怼了一句。
    林漾听到这句话,疑惑了一瞬间之后,笑了一句:“原来大嫂,有些事情你都知道了啊。”
    陆尚眸光微闪,看着宋一夕没有作声,总感觉,她是真的什么都知道。
    宋一夕的手在下面努力的握紧,她忍住不时涌起的情绪,“略知。”
    “哈哈。”林漾勾起唇角:“想来那个女人也会把事情都告诉你的。”
    听到他的笑声,宋一夕的情绪愈发的严重 。
    她想到了很久之前,叶繁的电话,见到了那个可怜的女人,至今她都不敢回想。
    曾经她认为,林漾是这些公子哥里面唯一不同的。
    他不喜欢权势,对父亲的公司没有丝毫继承心思,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这样的男人,是许多人的梦中情人。
    但是,每个人 心中都有恶魔。
    一旦释放恶魔,就将万劫不复。
    属于林漾的恶魔,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
    林漾依旧在笑,宋一夕猛地站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步履奇快,像是要发泄什么,她走到洗脸池旁,再也忍不住胃部的难受,猛地吐了出来。
    胃部是翻天覆地的难受。
    “怎么了?”
    陆尚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好让她好受一点。
    宋一夕猛地回头,揪住陆尚的领带,吼道:“陆尚,你们这些人,都是刽子手。”
    伤人伤心。
    真是一个个刽子手。
    陆尚眸色微深,伸手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不言一语。
    他的沉默,不知为何激发了她的情绪。
    “混蛋,放开我!”
    这顿饭宋一夕无法吃下去,她朝着外面走。
    本来就只是想来看看林漾现在是如何,未曾想到,他如今竟然一点忏悔都没有。
    这一点,也是让她极其愤怒 的一点。
    晚上,她做了一个恐怖的梦。
    那是一个灰暗的场景,她看到了在一个四方的小房子里面,匍匐在地上的叶繁。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一只手和一条腿明显有断裂的样子,她抬起头,毁容的脸上恐怖如斯,冲着宋一夕微微一笑。
    过往和现在集成了一个虚无,她仿佛是看到了曾经的叶繁,温柔可爱,怀揣着爱恋,义无反顾。
    猛地睁开眼睛,是一片巨大的黑暗。
    在黑暗中,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灯被人按开,宋一夕转头,看到了在房间门口处的陆尚。
    “做噩梦了?”他问道。
    宋一夕将额头的汗水微微擦干,她坐起身,正想回答,但是看到自己的身边竟然没有了宋佳萱。
    再次受了一惊:“佳萱?”
    “孩子在我房间里。”
    宋一夕:“……”
    她明明记得睡觉的时候自己是抱着宋佳萱睡觉的。
    宋佳萱不在,陆尚却出现在自己的房间,这个关联只要一想就很清楚了。
    宋一夕防备的说道。
    “陆先生,我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嗯?”陆尚朝着她走过来,在她的面前站好:“宋一夕,我今晚要住在这里。”
    “不行……”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是在告诉你。”
    “不行……”
    宋一夕的拒绝显然是微弱的,陆尚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三秒之后,陆尚从床上跳起来。
    他下了床,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将被子掀开之后,一看,脸色就是一黑。
    宋一夕摊开手,很是无辜的道:“我都说了不行,萱萱尿床了。”
    陆尚横了她一眼:“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陆先生,你真是误会我了,我正想叫人换呢。”
    陆尚已经腿长阔步的走出去,找人来将被子换好,有洁癖的陆尚还特意去擦了个澡,因为手术伤口不能触碰水,他也就只能擦拭,完后,等出去的时候,看到坐在窗台上的宋一夕。
    宋一夕趴在窗户处,长发拂过她的脸颊,整个人透露着一丝忧愁。
    “你做了什么梦,竟然这么害怕。”
    “我梦到了,人心是有多么残忍。”
    “怎么说。”
    “这话就要问陆先生了。”宋一夕眉眼一转,落在陆尚的身上。
    随即抬起了眼皮。
    陆尚只是围了一条浴巾,露出精美而具有力量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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