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楚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华羽觅没有弄明白自己的意思,笑着解释道,“她作为后宫的宠妃,却从未被朕临幸过,难保不怀疑,难保不做出些小动作让朕来临幸她,若是当时不得已临幸了她,朕岂不是会后悔一辈子?所以,朕将计就计,索性用了一种药物,这种药物让人意乱情迷,朕再随便推了个侍卫进去,她的孩子是侍卫的。”
荆楚笑笑,华羽觅却被荆楚的这一抹冷笑成功地刺激到,下的一个哆嗦。
“你好阴险。”
这是华羽觅给荆楚最高的评价。
她想,若云应该到现在都不知道把自己睡了的是个侍卫吧。
她想,若云要是知道把自己睡了的是个侍卫,她一定羞愤欲死羞愧的想自杀吧。
华羽觅摇摇头,荆楚真是阴险,阴险。
“现在你的疑惑尽数解清了吗?”
荆楚询问。
华羽觅见他的眼神有些不怀好意,但是知道自己误会荆楚至深以后,华羽觅又有些不好意思。
“恩。”
“你误会了朕这么多年,而且还打算一去不复返,你说朕应该怎么来惩罚你呢?”
荆楚紧紧扣住华羽觅的腰肢,让华羽觅无法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你放开我!”
华羽觅有些害怕。
荆楚这个眼神就像是饿狼看到了肉一般,好可怕。
“羽觅,你知道吗?朕每次看着你离朕远去,朕就很害怕,朕就怕你再也不回来了,朕担忧了五年,你还想让朕尝一尝这种滋味吗?”
荆楚的眼睛深邃,华羽觅错愕了。
在那一刹那,华羽觅好像有些明白荆楚为什么宁愿跳下来也不愿自己一个人跌落悬崖了。
是因为他已经不想让自己离开了。
这个男人。
爱她至深。
“我……”
“你对朕不起,朕要罚你。”
说着,华羽觅再次的被压了下去。
“你,你该不会是……”
看到他眼底的色彩,华羽觅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该不会是要在这里要了她吧。
那也未免太可怕了。
“你说呢?”
他说着,在华羽觅的唇上啄了一下。
华羽觅自觉地闭嘴。
眼前的男人好可怕。
“你还受着伤呢,要是你这样做,会对你的伤口造成影响的。”
男人要压下身来,华羽觅急忙慌张的推开荆楚的身子,结结巴巴的开口解释道。
幸好他的肩膀上有伤。
等等,她为什么要感觉庆幸?
自然是要感到庆幸的。
“朕忍了数年,你难道不应该让朕尽兴而归吗?”
这对于荆楚来说,不算什么,憋着感情憋了两年,这对于荆楚来说才是最大的折磨啊。
“额……你。”
华羽觅还想说什么,荆楚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脱去了华羽觅的衣服,而且还以最快的速度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几乎是眨眼之间,两个人就坦诚相对了……
华羽觅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这算什么啊。
不过这一切很快就陷入了荆楚的深吻之中,这次和以前的吻有所不同,这次的吻大有柔情蜜意的缠绵之感。
饶是华羽觅再抗拒,也在很快就融入了荆楚的深吻之中。
当他进入到自己的身体时,华羽觅还是耐不住的轻哼了一声,荆楚的嘴角浮现笑意。
她有些耐不住的搂住了荆楚的脖子。
风刮在皮肤上,原本是有些冷意的,但是所有的冷意都尽数消失在了这深情的炙热中,华羽觅感觉自己要在荆楚的身下化成一滩水,任由荆楚探索探求。
不知道过了多久,荆楚还没有停止,可是华羽觅已经累得不行。
“你还没有结束吗?”
华羽觅有些有气无力,欲哭无泪的看着还在自己身下忙活的男人。
“你要知道,我是个男人,而且还忍耐了两年。”
荆楚又在华羽觅的唇瓣上啄了一下。
华羽觅仰头想哭,但是随即,华羽觅再次的被荆楚的炙热给包围了。
黑夜逐渐过去,天边开始出现鱼肚白。
华羽觅在荆楚孜孜不倦的努力中,终于昏睡了过去。
在昏睡前,她听到荆楚在自己的耳边轻声的呢喃了一句。
“羽觅,帮我生个孩子吧。”
华羽觅轻哼,想回答,但是被荆楚折腾的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睡着了。
荆楚过了片刻,从华羽觅身上起来,小心的为华羽觅穿好衣服,将她抱在了怀里。
天光大作,有阳光照在了二人的脸上。
“陛下!”
侍卫越过树林朝着溪边走来,他们看到了荆楚和华羽觅,急忙欣喜的朝这里两个人赶来。
“你们来晚了。”
荆楚将还在昏睡的华羽觅打横抱起,一双眼睛不再温柔,竟然带上了几分凌厉,让匆匆赶来的侍卫不寒而栗。
“请陛下降罪。”
皇帝生气,作为侍卫他们的第一反应永远是道歉。
“自己回宫领罚吧。”
居然让华羽觅险些坠入险境。
这对荆楚来说,不可原谅。
荆楚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华羽觅,她被他抱着,睡得有些不舒服。
荆楚大步流星的抱着华羽觅朝着骏马走去。
侍卫找到了上山的路,他们一行人骑着马从山路上行驶,华羽觅本来就不是特别的擅长骑马,而且,她还累的要命,荆楚索性把华羽觅放在马前自己的怀里,抱着华羽觅一步步骑着马上山走去。
回到宫里,宫中侍卫早就将刺客提到了皇帝面前。
荆楚一夜勤奋耕耘,没怎么睡,眼圈有些黑。
“说吧,到底是谁安排你来的?”
荆楚站在他们面前,威严无限,仿佛根本没有经历过昨夜的落拓。
“陛下自己德行有亏,又何必怪罪我们?”
有不怕死的刺客开口和荆楚争辩。
“哦?”
荆楚这下子来了点兴趣。
他为政不过两年,怎么就德行有亏了?
而且,他的政绩向来是不错的。
找个理由就不能找个好点的理由。
“陛下敢说,你的皇位来得问心无愧吗?”
对方底气很足,和那些刺客相比,倒是有些不一样。
“朕,敢说。”
荆楚微微一笑,凝视着他缓缓吐出了三个字。
他这皇位得来的本就是问心无愧,有什么不敢说的。
一身的伤疤,和华羽觅颠沛流离五年,如何就称不上一个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