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黑衣人的到闪着寒光的时候,地上的两个人默契地相视了一眼,互相点了一下头。十一用尽身上的所有力气,直接就飞扑上去,狠狠地朝着那个黑衣人的手砍上了一刀。
鲜血有弧度地飞溅出去,伴随着一声惨叫声。萧颂也便看好了时机,直接就是一个飞毛腿直接就将那个黑衣人的头领踢飞了出去。
身后的一些黑衣人稳稳地接住了他,即使他戴着罩布蒙着脸,也能感受到他此时面目的狰狞。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上啊,废物一堆。”
留了两个黑衣人在守着受伤的他,其他黑衣人全数加入了打斗当中。
“快,快,去保护皇上。”
等待已久的援兵终于出现了,萧颂他们也是松了一口气。
受伤的那个头领突然之间觉得现在的情况不对劲,与身边的手下低语了一句后,那个人就提着他的刀走了出去。
猛然之间,一阵白色的烟雾扑面而来。
“不好,是迷烟。”
萧颂大叫一声,随即就与十一用手袖蒙住了自己的口鼻。眼前的景象也是一片模糊,除了白茫茫的一片根本就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嘶~”
萧颂的心中大喊,“糟了。”
由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直接就被袭击了,被一把利剑将萧颂的手臂划破。十一趁着迷烟有些散却,看到了袭击的那个人,直接就是一刀捅了过去。
在迷烟完全散却的时候,眼前的黑衣人早就逃得无影无踪的了。
刚赶来的援兵们看到萧颂受伤的手臂,也是紧张地跪了下来,“臣等救驾来迟,还情皇上降罪。”
萧颂看着那些黑衣人一溜烟地逃跑了,即使是有字儿士兵追了上去,大概也是不会捉到他们的了。
“可恶。”萧颂直接就忽略掉跪在地上的将士们,也没有顾得上自己手臂上的伤,直接就是将手中的剑插进了地上。
“皇上息怒……臣等……”
随后也不知道后文是什么,萧颂就这样子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在一旁的十一,举着自己的手,“陛下,他中毒了。”随后,十一也直接就倒了下去。
在一边的人也是手忙脚乱地将萧颂抬进了营中,“赶紧的,宣太医。”瞬间,在场的人直接就是乱成一锅粥,手忙脚乱的。
天成听闻了这边的混乱的场面,也默默地跟了过来。
在天霖国的帐营中,一大群高扥国的领袖们正在营帐中坐着,等待着那些杀手们带来的消息。
在这一堆领袖当中,绿盈也是身在其中。修长的手指也是紧握着拳头,任由着自己的指甲陷入到掌心之中。这是她一次这样子出谋划策,未免也是有些紧张,也只能是通过一些动作来化解一下自己的压力。
刚才有士兵会来通报,说看到金玉皇朝的营帐那边有比较旺盛的火光。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营帐中国的大老爷们都是哈哈哈地大笑了一番,绿盈也是配合地笑了笑。
只不过一刻没有听到派初期的杀手所汇报的信息,那这种紧张度也是一刻都不能松懈。
一个声音就突然之间大破了营帐中的宁静。
“诸位,要对我们天霖国专门培训的杀手有信心,毕竟他们是我们一手带过来的,他们的身上有什么能力,在座的也是非常清楚的。”
二皇子坐在最中央的位置上优哉游哉地扇着自己的扇子,在他身边的一些美女也是将葡萄一颗颗剥好送进他的嘴中。
本来绿盈对这个所谓的二皇子就没有什么好感可说,看到他现在着副,一副臭铜气味的样子,心中更是多了几分鄙视。
“二皇子,虽说我们培训的杀手们,的确是有过人之处,但是,金玉皇朝的人我们也是不容小觑的。毕竟他们也当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对手,总是要有些防范之处。”
二皇子没有做任何反驳,反倒是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绿盈,“虽说我们的杀手会是有缺陷所在,但是加上了绿婴小子的计谋,可不就是更上一层楼了嘛。”
说罢,二皇子也就自顾自地扬天大笑起来,在一旁的绿盈也是尴尬地扯了扯自己的嘴角,让自己不会变得那么难为情。
现在绿盈在军营有了另外的一个身份,就是变成了自己哥哥的小表弟,名字也是从自己的绿盈谐音变成了绿婴。
绿盈就觉得这个二皇子好讨厌,而且还很难缠,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没有给他台阶下,总觉得他一直是在刁难着自己。
突然之间,二皇子又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轩辕将军,听说之前你的儿子在敌方的军营之中将你的女儿救了回来,怎么都没有见过她的身影呢?当初父皇还想让我跟你们联婚,我还真的是想要看看当初差点就成了我的新娘子是长什么样的。”
二皇子与绿盈之间,之前也真的差一点成了联姻,但是轩辕一早就听说了二皇子的心术不正,而且生活也是过得挺乱,挺杂的,所以就委婉地拒绝了皇上的说辞。
轩辕心虚地看了绿盈一眼,“老夫家的小女又怎么能入殿下的眼呢,因为小女身上负伤,老夫也就命人将她送回府上去静养了。”
“哦?是吗?这还真的是错失了与美人的一面之缘啊,下次一定会上门拜访拜访一下。”
“恭候殿下的光临。”
随即。二皇子又朝着天哈哈大笑起来,这个二皇子怎么老是朝天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了什不治之症。
绿盈心中突然间就涌起了一股暖流,她从来没有听过家里人提过,要她嫁给什么皇子,她只知道家里人老是说她调皮,没有人敢要她。
若是她能够嫁给二皇子,她的家族在朝廷的地位也会上升几分,但是她的爹爹没有那么做。她向轩辕投以感激的眼神。幸亏爹爹没又让她嫁给这样的人,心中莫名就暖了几分。
二皇子也就继续开始他的尬聊,绿盈看向自己的爹爹,正襟危坐,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傲气,没有人能够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