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的,林天便就收到了天霖国中的密函,败下阵来,宫中的函子也不一定是什么好的东西。
林天早就做好了十足的最坏的心里准备,结果密函,认真地看了起来。
“孩儿,你带领的军队兵败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朝廷,朕与你之间的约定,你也应该是要愿赌服输了,还是早日启程会宫吧。”
密函被林天紧紧地捏着,手也是被气得发抖。这个老不死的东西,肯定是知道这场仗我是赢不了的,现在简直就是和了他的意。
心里暗暗地咒骂着,原来,这是那个老狐狸的一盘棋子而已,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在这些手段上,林天也是斗不过他的父亲的。
但是,照现在的情形来看,困扰着林天的不仅仅是与他父皇的事情有关,还有那个不明来路的金银皇朝的将领,若是让老不死的知道那个人的存在,恐怕事情又会有别样的麻烦了。
如今之际,着凤凰城也是不能久待下去的了,也是要早些收拾东西回宫,毕竟白倩也是想家了。
稍作一些收拾后,林天也就带着白倩踏上了回宫的路途中。这次的战争也是能够告一段落了。
转观另一边的返程之旅。
萧颂骑着马,跑得飞快,后面的步兵都几乎跟随不上来。
在回朝的路上,已经走了有一段路萧颂大军没有停下来休息过,一直在赶着路。
“吁~”
萧颂牵动了一下马头,马的前蹄子高高抬起,在身后的士兵也是紧随了上来。
打量了一下现在眼前的环境,前面的路都是有高高耸立的大山,都不知道要经过多少的路程才能回到宫中。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好像是一条可以越过这些大山的一条近道,以前萧颂跟着自己的父皇来打仗的时候似乎有见过这个小道。但是为了万一,还是让十一起探一下路会好一些。
“十一,看一下,除了这些路还有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除了来时路外,那也就唯有一条笔直的大道直穿深山林。十一便就带兵前去探路。看看还有没有其它路可以走,并叮嘱他日悬中天必须回来。
十一便带兵探路进入了那一条山道后,萧颂怎么看这深山,这深山都觉得不是一趟好走的路。树林浓密,大道随直通深山,但若是一条近道了话,也是可以考虑抄近道回宫。
若是现在的萧颂有上那么一双翅膀的话,他肯定是会用最快的速度飞回宫中。
萧颂带着一些兵马在原地休息着,顺便也就吃些干粮。过了许久便听到十一带兵回来的马蹄声。
“前方的形势如何?”
十一喘着粗气说: “前方的深山山连山,有些崎岖,但是经过对于这小道的勘察,这应该是一条近道,走过了那些崎岖的地方,剩下的路途就好走一些。”
烈阳当空,对萧颂报告完自己勘察的结果后,也便顺手拿起水壶灌水喝,这个毒辣的天气,没水的话肯定是活不过三个时辰。
在军队们都作了一些休息整顿后,随后便对大部队说: “所有人都准备一下,我们继续启程,我们抄近道,地势有些崎岖,各位也要好好地留意小心一下。”
军队利利索索的收拾完自己的行囊,生怕会耽搁任何的一秒钟,他们也是可以明确萧颂急着回宫的心情,毕竟这国不可一日无君,朝中的事情也都不知道累积了多少等着萧颂回去解决,军队就这样子顶着烈日走进深山的小道中。
走进小道中,有些崎岖的山的确是有些难行,但是对于一些有特地训练过的将士们也没有什么过多的难度,一些都在很顺畅地进行着。
一个脚印跟着一个脚印的,在林中的光照也就渐渐地变得有些暗沉下来。渐渐地往小道的深处走去。
深山林里,阴沉的惨淡阳光笼罩着这片奇异的森林。有时,森林静谧得如同一切都沉睡在死亡得恐惧中,而有时,阳光照耀下的树荫被微风吹佛,千奇百怪的树影与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可以让人产生到了阴间的幻觉 。
越往深处走,这情况也就越是不对,最难行走的那些崎岖山路也应景是经过了,现在的环境也是越来越不对劲。
粗壮参天的诡异植物,色泽妖娆的无名昆虫,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不同寻常,仿佛与外界隔绝,原因就是进山前看的情景与进山后看到深山里面的情景,完全是变了样,如果不是有一条大道直通深山里面,很让人难以想象这里有人来过。
萧颂环视了一圈,这些地方要是认真地观察一些也会有些渗人,没有一丝的生气,简直就是一片死寂。飞微微吹来,就觉得有些凉飕飕的感觉。
但是作为天子的萧颂又岂会怕这些东西,也是按捺着自己的情绪,带领着军队大步往前走去,越是抵达深处,就越是觉得不对劲。
十一跟之前进入里面的士兵就觉得有些稀奇了,他们刚进来的时候似乎不是这样的一个场面,没有这个阴深深的感觉,总是有一种不对劲。
萧颂心道: “万事万物真的不能只看表面,打仗亦是如此,唯有收集情报,了解敌人,才能百战不殆。”现在也是要白百般小心才行,对这里的环境不是很熟悉。
萧颂现在的心情很沉重,一边朝廷里还有妻子、未出生的孩子、人民在等着他凯旋归来的消息,一边是军队在回朝的路上不知还会遇上什么风险,自己在毒之身,怕自己时日不多。现在一刻都不能耽误,必须赶路回朝。
萧颂转身问了一些十一,“十一,你刚才所探的路是这里吗?”
“皇上,臣愚昧。臣刚与其他人进来的时候似乎不是这般的模样的。”
萧颂的眉毛都挤成了一团,莫非他们迷路了?
进了深山已经走好久了,众人都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么就是找不到有出路的地方呢?而且都是有一种很奇怪的压迫感在心头萦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