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的资料,似乎都是外界传言。
而这些传言,似乎都是好的,不然就是带着中立性的,然而风二少作为一个合格的风二少他应该没那么简单,尽管看起来真有那么一丢丢……二。
安浅站在窗前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先是被言家告知有可能需要商业联姻,让她做好心理准备,紧接着在她散步的路上发现了风二少。
风家若说她拐带风二少?她会告诉对方:别开玩笑,我心脏不好。
她要是喜欢,说不定就把他这块送到嘴边的肉给吞了,然后把嘴抹干净,但其实,她不是很感兴趣。
安浅若是知道他是风四季,早上一定会掉头走人,这些别人家的事,安浅一点也不想了解不想参与。
至于为什么会在安园看到这人,安浅也觉得很好玩,到底是跟踪她还是误打误撞,抱歉,原谅她不相信是巧合。
…………
风家来电话说风二少因为受到重大打击失忆了,暂时性的,连原因都没说清,就说送到言家安园休养一段时间,并且拜托言家的女儿安浅多加照顾。
连原因都没说清,言家就信了,言家信了,她也没办法。
对于言家来说这是好事,可以借此拉近与风家的关系,为言家的公司争取资助,嗯……说白了就是借此抱风家大腿。
安浅对此没什么感想,第一安园不是言家的,只是懒得花时间纠正别人的看法。
对风家点名要她“关照”风二少,安浅在想,可不可以严肃一点跟风家人声明:不做保姆不卖身。
但言家毫不犹豫的把她送来了安园,以不容推辞的姿态,安浅默默地在心里问:我看着有那么好欺负嘛……
无关任何难过,早就清楚这一点的自己从没打算“恃言家宠而安浅骄”,安浅的骄傲,言家也给不起。
况且……安浅抱臂望天,深深地思考无力了。
那个风二少不像是失忆,反倒像是重返童年了,
嗯没错,就是傻。
好想问问风家,风四季关我屁事啊……小心我不开心拿你们家风二少开刀,想到这里,安浅大眼微眯,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
对哦呵呵,不管现在风二少是真假失忆,他一定会乖乖听话,安浅大眼微眯,心里默默记了风、言家一笔,我绝对会从风家二少身上讨回来的。
安浅想起所谓的联姻,可不就是跟风家的,她倒是不担心,她才上高中,反正她也不是言家人,言家总不至于把她随便卖了,这事与她无关,那什么心理准备于她也没多大必要。
想到这里略微安心,虽然这些年在言家并不是旁人眼中那么风光,可该学的礼数也都是言家教的,自己不是流着言家血的孩子,她早该知足了,自嘲地笑笑,看现在,不是言家人似乎也是有好处的呢。
就在安浅的思绪越飘越远之际,一阵敲门声把她拉了回来,安浅垂下眼帘,自己,又想起这些事了呢。
收敛了下情绪,安浅打开门就看到四季笑的天真的脸,安浅的脸瞬间就黑了,不知道为什么看这人笑,就不怎么爽!
明明早就练就了装出不动声色的本事,一对上这个人就犹如变回了小孩子,变回了没有伪装的林安浅,而不是聪明果断的安浅。
我危险了!安浅皱眉,脸上的神色收敛成面无表情。
还不等她想好怎么“招待”对方,对方突然把两只修长白皙的咸猪手伸向她的脸,毫不怜惜的“蹂躏”着,左右开弓,一边拽一边好开心的说:“你的脸怎么了?手感一点都不好……”
安浅呆住了,当脸上痛意传来,安浅倒吸了一口冷气,拿掉他的爪子踮起脚尖一只手捏住他高挺的鼻子,迫使他低头。
安浅看着他,恶狠狠地教训着:“下次还敢不敢了?”
四季吃痛,有些狼狈的低着头,看着安浅凶悍的样子,痛的拧着眉毛,连忙讨好地道:“姐姐,不敢了,不敢了。”
安浅冷哼一声:“小屁孩,哼,叫我姐姐……”听着不错。很好,有寄人篱下的自知之明……
四季眼里飘过一丝狡黠……安浅,我可没说不会记仇的……
被安浅凶悍样子吓到的可怜孩纸风二少,乖乖的不敢再向安浅的衣角伸手,但还是固执地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紧跟在她身后。
安浅挑眉,又想起,这个有十七岁年龄的傻子,怕是无法领略她的意思,只好作罢,跟着就跟着,左右不用怕他咬她一口。
让他跟着也好,省的一个人在她的安园出什么危险,那她可就真是栽了,她可不想为了风家的傻子自己做的傻事负责任。
在风二少被完好无损地送回风家之前,恐怕她都只能待在安园了。
即使……不待在安园也没有多自由。
安园的人都被迫离开了,这算是变相的软禁吗?言家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安浅摇摇头,否定掉这个想法,凭言家,不可能……
还是真的只是为了讨好风家二少?
想到这个安浅不知是喜是忧,窝在安园,有很多事情多有不方便,可这也昭示着,自己可以理所当然地休个长假了。
大不了,把一切交给安叔叔,相信安叔叔定能做好一切,而且,不需要她亲自插手。
算了算了,安浅摇摇头把一脑子杂念丢出去,她可是来看风景的。
就在安浅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的时候,四季终于找到机会好好看看安浅。
安浅她长大了,变得更好看了,原谅他找不到称赞的语言。
小时候就能看得出精致的五官,如今出落的更加漂亮,不施粉黛,却仿佛熠熠生辉。
一双凤眼,褐色的眼瞳,仿佛带着小小的漩涡,像要把看到的人的心神吸进去。
她的个子在女生中算高的,大概一米七了,听说,她不喜欢穿裙子,所以他来时准备的也就没拿。
她穿着浅蓝色卫衣,牛仔裤,她的身材偏瘦,好看的锁骨从卫衣的领口处露出来,她的每一处都生的那么完美。
她留着黑色短发,不很长,也不很短,刚好划过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