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少说两句

    “真是不幸。”方萍虽然刚才被吓破了胆子,不过这么一会总算缓过劲来,坐在椅子上抱怨。
    “我现在觉得柯正浩是对的,这种破社会实践不做也罢,谁能想到里面竟然藏着断手断脚,说不定哪天,也会有一桶热油浇下,淋在我的身上,把我变成和它们一样的蜡像,然后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展览,被人当猴子一样的看!”
    “别说了。”我心乱如麻,听方萍这么说,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为什么不让我说,我说错了吗?”方萍冷哼一声,本来就看我不爽,现在更好了,她把所有的气,都撒到了我的身上。我们吵得不可开交,倒是难为了池浅,小心翼翼地在我们两之间斡旋,“学姐,你们少说两句吧。”
    给池浅面子,我给方萍面子,懒得和她计较。
    刚巧有穿着警察制服的小哥哥过来,他有问题问我,手里还拿着本子和笔准备记录。这样的大场面我上次被动地经历过一次,这次再来,倒没有特别的惊慌和紧张。
    “你们是怎么发现蜡像里有手指的?”他问,单刀直入,没有要兜圈子的打算。我想了想,把昨天柯正浩和雷老的过节说了通,又说今早我们来的时候,蜡像倒了一地,横七竖八,还发现了血迹和柯正浩的工作证。
    “这事情,为什么不早点说?”小哥以为柯正浩也遇难了,这好几个小时过去,问题严重了。不过我拦住他,“我们当时也吓坏了,不过他有给我打电话,说以后都不过来了,他看不上我们这种小家子气的实践。他家,有钱。”
    “不过等我们问是不是他破坏了蜡像,他就不应声了,还把电话挂了,我打过去,还是关机。”我嘟囔了一句,的确有些奇怪,小哥让我继续给柯正浩打电话,或者说个地址,他们上门找。
    柯正浩这种眼睛长到额头上的富二代,学校宿舍估计一天也住不下去,估摸着应该在外面租了房子,我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该怎么找,“我认识一两个和他玩得不错的同学,说不定他们知道。”
    当然我心里打了另外一幅算盘,卫飏出去有段时间了,他等会应该会带着柯正浩过来。
    “这些蜡像是博物馆的?”小哥继续问我,这时馆长过来,一本正经地解释说。“蜡像不是博物馆的,他们是雷名馔的私有物品,只是放在这里展出扒罢了。我寻思着这些蜡像都展出了好久,有的掉漆有的破损,所以就找了一批学生,来帮着修复下,应付下个月的展出。”
    小哥非常认真的,把我们说的话统统记下。不过非常遗憾地通知校长,“我看,下个月的展出是来不及了。这些东西作为证据是要带回警局的。不过有些不方便搬运,我们可能会把这里连通蜡像一起封了,每天过来取证调查,这样没问题吧?”
    “没有没有。”馆长连忙摆手,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显然没有更好的办法。
    “那现在,就劳烦你们把那位雷名馔雷先生请出来吧。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他。”小哥合上本子,我们只是例行询问,重头戏全在雷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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