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不明白

    “不过我倒没有和你说这事情的必要。”白苏突然话锋一转,言语至此而止,“我之前便不许你插手半步多的事情,如今又受了重伤。如此,你最近就规规矩矩在这安生,地府诸事我一应负责,不用你管。”
    卫飏点头,模样略有懒散地看了白苏一眼,“我倒不想管,不过局势错综复杂,你能应付?”他话把我的担心也带了出来,保持和卫飏同款的表情,看向白苏。
    白苏扔给我们一人一个白眼,“这不用你们担心,一个只会添乱,一个自顾不暇。与其担心地府,倒不如担心十五的受刑。不过倘若那时择善已经把地府闹得翻了天,他翻身做了主人,说不定你就不用受刑了。”
    白苏话语危险,之后干脆走到窗边,潇洒跳了下去,消失在夜色里。
    她跳下去当然无事,只我模样犹豫地望向卫飏。
    “她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卫飏沉默了一会儿,拉着我坐下。“虽然白苏言语清楚,不过倘若覃朝雪真策反地狱十殿的恶鬼造反,只怕局势危殆,白苏虽然本事,怕也没有必胜的把握。覆巢之下无完卵,倘若白苏败了,择善万不可能留着我们。他会把我们折磨致死,当然不用担心每月十五的刑罚。”
    “我知道。”我打断卫飏的话,不过脸紧绷得更厉害,“我是问,她为什么说你撑不住下次的受刑?伤……伤得很重吗?”小心看了眼卫飏的小腹,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泪又在眼眶打转。
    卫飏头疼地扶了扶脑袋,有些看不下去,将我手拉了过去,“白苏也就开个玩笑,你还真信?再说你哭丧着脸做什么,打算给我收尸吗?”
    我愕然瞪大眼睛,他在胡说什么?
    我又急又愁,他却哈哈大笑,伸手将我揽进他的怀里,“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会有办法的,一切也都会过去的。”
    言语,竟是前所未有的轻巧。
    我没办法,只能任由着卫飏把这页翻过去。捡起之前白苏扔下的药,一点点给他上了起来。卫飏将身子倦懒地躺在沙发上,眼眸深情地看着我,嘴角挂着标志性的坏笑。
    每每当他露出这样表情的时候,便知他肚里的坏水又溢了出来。
    我没顾得上拆穿他,竟然一张脸憋得通红通红,明显想歪了。
    手上抹着药膏,机械滑过卫飏的小腹。他面带笑容地看着我,移不开眼睛。伤口在药伤的作用下一点点愈合,不似之前那般凶险。
    白苏的药比她人靠谱多了,上完后伤便好得七七八八,我出了口气,这才把自己悬在半空的担心落了回去。眼睛落在他还留有伤疤的小腹上,不自觉地竟然欣赏起了某只美好的肉体。
    他的小腹不但结实,且没有一丝半点的赘肉,腹肌完完整整,还是好看的古铜色。我在心里感慨这家伙怎么可以不但脸长得好看,身材还这么棒,不自觉地竟然上手摸了一把。
    很结实,很舒服。
    “收一收口水。”我这着实有些丢人,卫飏感觉没法看,言语拒绝。我反应过来,连忙把手收了回去,一张脸涨得通红通红,模样哀怨地瞪了卫飏一眼。
    混蛋呀……
    他得逞地笑笑,却是将身子直了起来,和我面对面,中间隔着些许的缝隙。
    “小忧。”
    他温柔叫出我的名字,喉结微微颤动。因为隔得太近,我下意识地往后躲,却被他先一步将我抱住,彻底断送了我要逃走的念想。“你撩拨完了,就想逃走吗?”
    我想反驳,不过被卫飏堵得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为难挠了挠脑袋。“不然,你……你要做什么吗?”
    一张脸紧紧绷着,模样小心地瞪了卫飏一眼。
    努力装出一副凶狠彪悍的模样,实则色厉内荏,根本唬不住人,更甭提老狐狸到极致的卫飏了。
    他反客为主地,将我压倒在身下。
    眼眸比之前还要温柔,不过嘴角多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我要做什么,你不心知肚明吗?”
    他说着,冲我挤了挤眼睛。
    “我不懂,我不明白!”
    我豁然一下从卫飏的身下逃了出来,身子抵在墙上,“那个,时候不早了,我……我回屋睡觉?”
    我不学兵法,不过知道三十六计走为上。
    “娘亲,你真怂。”目睹了全过程的鬼胎,非常不给我面子不过言语中肯地评价到。我低头看了眼鼓起的小腹,真想把鬼胎拽出来收拾一顿。
    卫飏被鬼胎逗得哈哈大笑,抬眼注意到我嗔怪的眼神,轻轻将手摊开。
    “这是你儿子说的,赖不得我。”
    我见他要起身,赶忙往后退了退,伸手拦住卫飏,“我……不行,今晚不行……你……你身上还有伤,我们要节制。”
    说完就后悔,埋怨自己说错话了,我这样是把他推开呢,还是在暗示他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许乱想。”
    我替自己找补了句,不过越找补越奇怪,越找补越欲盖弥彰。他看我的表情也越发奇怪,我着实受不了,只能大手一挥,“好吧……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找补是找补不回来了,也只能缴械投降。
    卫飏被我逗得哈哈大笑,感慨摇头,“小忧,你也太有意思了吧。我也不做什么,你回去睡觉吧。”他说完,冲我摆了摆手。
    我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卫飏就这么把我放过了……
    见我还停在原地,却轮到卫飏头疼,“你不是说让我节制的吗?那这笔账我们暂且记上,等到时候合适,我提出来慢慢给你算。”
    他,给了我个台阶。
    我干脆点头,逃也一般地逃回到卧室,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脸上绯红一片。
    心里有紧张,还有小期待。
    鬼胎小声嘀咕,说出自己的疑惑,“娘亲,父君要给你秋后算账,你怎么还很高兴呢?该不是脑子坏了吧?”
    白了自己的肚子一眼,轻轻拍了拍。
    “闭嘴。”我命令鬼胎,让他别出声煞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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