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楼下的那家咖啡厅里面吧。”电话那头的声音想了一下,在电话里面对着刘天雄说道。
“好的。”刘天雄说完之后就挂掉了电话。转身走到了就在他身后不远的那家咖啡厅里面,因为现在并不是处在营业的高峰期,所以在店里面仅仅是稀稀拉拉的坐着几个顾客。
“您好,先生,需要点什么?”就在刘天雄刚刚进门后不久,就有一个服务生走到了他的身边,问道。
“暂时先不用了,我在等人。”刘天雄对着那个服务生点了点头,说道。
而显然像刘天雄这样的客人也是有着不少,所以服务生也并没有说什么,很是识相的点了点头,走开了。
“你就是刘天雄?”就在刘天雄还在看着窗外的车流的时候,那个在电话里面曾经出现过的男人的声音又是出现了。
“你不用说话,其实我不是第一次见你,所以那些没有意义的开场白就没必要了,我是夏岚的父亲,你可以叫我夏伯父。”抬头,一个带着金丝眼睛的儒雅的中年男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站在了刘天雄的面前。
“伯父,夏岚怎么样了,恢复意识了吗?”在确认了对方的身份之后,刘天雄马上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之前因为紧急任务而没有陪着夏岚的这件事,一直都是他心里的一个结。
“夏岚没事了,多亏了一个高人的帮助啊。不过,小刘啊,对于你和夏岚的事情,我们家里其实是不反对的,但是你也要清楚,夏岚毕竟是我唯一的女儿。你现在虽然可以说是在部队里面春风得意。不过你却依旧是在最前线打拼。所以你也要知道,我们是不会把自己女儿的终身幸福托付在一个这样的人手里的。”
“不过,军人这个身份还是太过于危险了,我已经让夏岚退役了,和夏岚见面这件事情,不能操之过急,等到你什么时候能够想清楚,是你和夏岚的关系更重要,还是部队里面的任务更重要的时候,你再来吧。”
在说完了这些话之后,夏岚的父亲便是转身离开了这里。
只留下一个有些不知所措刘天雄独自在那里发呆。他对于夏岚的爱,在部队里面没有一个人会去怀疑,毕竟刘天雄之前单枪匹马的冲到非洲的原因,就是为了给夏岚报仇,甚至不惜违抗部队的命令。
但是现在刘天雄自己却在夏岚父亲说完之前的那番话之后,自己怀疑了起来。
这个时候,他好像现在一个悬浮在半空中的跷跷板上面。一边,进入龙刃特种兵部队,可以说是他找到自己父亲的基础,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目标,他无论如何都是没有办法放弃的。而另一边的夏岚,刘天雄也是绝对没有办法去轻易说放弃的。
但是现在的这种情况,却明确的告诉他,如果他要获得一方,另外的一方,势必会从此从他的生命里面消失。
刘天雄的此时的内心,就好像是一团理不出头绪的丝线。
“诶,头儿,你怎么在这里啊,我还以为你去找邹虎的家人了呢。”就在刘天雄正坐在那里发呆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咖啡厅的大门口,对他说道。
而刘天雄抬头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同样放了三天假的龙凤天。不过这个时候,龙凤天显然是没有了在部队里面面对敌人时候的那种从容,略显凌乱的头发,还有那扣子都没有扣整齐的衬衫,让他罕见的显得有些狼狈。
“我在这里处理一些事情,倒是你,你怎么这么狼狈?”刘天雄也是在看到龙凤天的时候,也是把自己的思绪给收了回来,对着龙凤天说道。
“哎,老大,别提我这次碰到的这个事情有多伤脑筋了。”龙凤天在这个时候,一改常态,做到刘天雄的对面,说道:“我也是龙虎门的弟子,这个事情老大你是知道的吧,本来我是准备回龙虎门的,毕竟从进入部队了之后,也有好久都没有回去看看了。”
“嗯,这没什么啊,我也打算在这一段时间里去龙虎门的,林东盛掌门对岚岚的救命之恩,我还没有好好的谢过。”刘天雄点了点头,依旧不理解为什么龙凤天会被逼的如此的狼狈。
“别提老掌门了,这次我一回去,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我从部队退役,然后接替他的位置成为龙虎门的新的掌门,你说,这我能答应吗?”龙凤天终于是说出了整个事情的始末,然后才开始整理他的衣服。
“这也不错啊,龙虎门可是现在仅剩的几个古武门派,你这个又帅又有实力的人去当掌门,一定能够把龙虎门发扬壮大的。”在了解了整个事情之后,刘天雄也是笑着打趣道。
“老大,你就别笑话我了,我什么水平,老掌门不知道,我们这些一直都在一起的兄弟还能不清楚吗?我哪里是当掌门的材料啊。先不说现在在龙虎门里面还有很多实力比我更强的师兄,就单纯我的领导能力,也不足以带领龙虎门啊。”面对着刘天雄的幸灾乐祸,龙凤天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道。
刘天雄这次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做什么评价,这个时候,一杯咖啡突然被送到了他的面前,让他一愣。
“抱歉,服务生,这杯咖啡是不是送错了?我还没有点。”刘天雄叫住了那个还没有离开的服务生,有些诧异的问道。
“没有,先生,这杯咖啡是一位女士送给您的,不过她除了让我们把这个送给你之外,什么都没说。”那个服务生显然是猜想到了刘天雄会问这个问题一般,礼貌的对刘天雄微笑了一下,说道。
“一个女士送来的?”刘天雄琢磨着这句话,心里第一个想起的人就是夏岚,但是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
“呦,老大,不错嘛,就单单只是坐在这里,就有美女主动来献殷勤,我们可就没有这福气喽。”就在刘天雄还在思考的时候,又是突然传来的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