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云迪的暴喝声,众人深情一凛,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利器。青石村民风彪悍,此时没有一个人退缩,纷纷以大树为掩体,神情凝重的站了出来。
虎子和凯撒更是彪悍,这夫妻俩怄气一般,一人选择了一只野猪扑了过去。
虎子身体本就不小,和野猪也就差了一星半点,长着血盆大口,直接向野猪的脖子。
奈何野猪身上背脊鬃毛太硬,虎子一时大意竟然没咬烂。
本就在暴走边缘,又被一条大狗调戏,野猪当然不干了,低下头,两只獠牙对准虎子,推土机一般冲了过去。
凯撒比虎子还要彪悍,丝毫没有母性的温柔,冲过去不讲理的跳起来咬下来野猪一直耳朵,强劲的咬合力差点没把野猪的侧头骨咬碎。
血腥味顿时弥漫开来,暴走的野猪更加不要命了,成三角形冲进人群。
“师傅,大兴,你们带着人去收拾另外两头,前面这头交给我。”情况紧急,杨云迪怕体质正常的农民出现意外,便独自迎向了一头野猪。
养猪蛮横的冲了过来,杨云迪也脑袋抽了一样迎头奔去,眼见一猪一人就要迎头相撞的时候。
杨云迪屈膝一跃瞬间腾空到野猪上方,眯起的双眼里闪过一丝狠辣,双臂紧握扎枪猛的刺入野猪的后背。
“噗嗤!”
一道血花溅而出,杨云迪没有完全把扎枪刺进去,这家伙鬃毛太厚,外面还沾着一层厚厚的泥巴,再加上野猪奔跑速度太快,只是堪堪在背部开了一道长口子。
饶是没有必杀,但野猪还是发出了哼哧哼哧的痛苦惨叫声。
被扎枪开了道口子,野猪也学精了,猛地刹住脚,转身就撞了过来。
“操,大爷的!”中间距离不过五米多点,杨云迪也没想到这家伙反应这么快。
野猪如同装甲车一般携带着所有愤怒冲了过来,只一刹那,两只惨白,如同死神镰刀的獠牙就刺激杨云迪身体。
极度危险之际,杨云迪眼疾手快,猴子爬树一般灵活的上到了旁边的树上,野猪一根筋的冲过了头。
反应过来,见杨云迪躲到了树上,被戏耍了,野猪愤怒的要死,转过头不停的撞击的树干,试图把杨云迪撞下来。
杨云迪嘴里咬着扎枪,两只手死死的抱住树干,任凭大树在怎么晃动,就是不撒手。这个时候要是掉下去,绝对能别野猪拱成肉渣。
撞击了二十多下,野猪才收手,估计是撞的脑袋开窍了。不过,这家伙却丝毫没有离开的迹象。
野猪如果不受到攻击是很胆小的,惊一惊就跑了。可一旦受到伤害,它就会发狂,立马从胆小鬼变成傻大个,见人就攻击,而且会很记仇,往往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仔细打量下面这个家伙。长嘴巴上犬齿外露并向上翻转,呈獠牙状。这是一头雄猪,雌猪是没有獠牙的。雄猪的獠牙象征着其在一个家族群体中的地位。
身体健硕,有六七十公分高,四肢粗短,肌肉和力量主要集中在上半身。身后一支细短的尾巴。背脊上的鬃毛长而硬,现在因为激动生气,鬃毛竖立,支支如针,竟可达十六七公分长。这些鬃毛具有保温的作用,夏季热天时,会自动脱落一部分,只留背脊和头稍的少部分,天冷时又会长长长满全身,防寒护冻。
杨云迪见野猪停了下来,果断的从树后跳了下去。
杨云迪严阵以待,对面的野猪也掉转过头。只不过它好像知道杨云迪不好对付似的,呼哧呼哧喘着气,没有像上次一样直接狂奔过来,而是用发红的眼睛瞪着杨云迪。杨云迪平静心气,回瞪着。
一人一猪,就这样对视着。杨云迪勾了勾手,对面的野猪受到刺激,终于忍不住了,四只坚硬的蹄子狠狠刨地,埋头加速冲过来。
杨云迪沿着s型路线快速往后退去,不断改变方向来卸减野猪的速度和冲力。等退到树边,杨云迪站定,背靠着树身,静等野猪冲过来。已经发狂红眼的野猪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撞过来。
杨云迪跳将起来,以叉撑地,单脚猛蹬树身。失去目标,野猪撞在树身上,两颗獠牙深深插进树身,一时竟然拔不出来。杨云迪借着下冲的力量,扎枪锋利的枪头插进野猪前腿后面腹部。
野猪受痛,疯狂嘶吼,狂摆身体,竟折断一颗獠牙挣脱树干,翻转就向身侧的杨云迪撞来。
杨云迪紧握扎枪,随着野猪的转动也快速转动,一直不让叉杆脱手。野猪突然向反方向挣力,杨云迪在叉杆上使出全身力气,企图将其放到。但是他还是低估了受伤野猪疯狂起来的力气,不但没有将狂暴的家伙放到,竟将纯铁制的扎枪硬生生从杨云迪手里顶的脱手而去。
一瞬间错力的杨云迪用力过老,被野猪就抓到了空挡,狠狠顶了过来。周围,胆子提到嗓眼的王大兴不由得“啊”出了声。
他们那边早就解决了战斗,二十多号人群殴一个野猪,任凭野猪再生猛,也顶不住人多啊。
刚解决完战斗,王大兴,王远顺他们就跑过来支援了,但杨云迪和野猪战斗的太激烈,贸然插手不说能不能杀死野猪,万一再伤到了杨云迪就得不偿失了。
杨云迪瞬间双手握住插入野猪身体里的扎枪,横顶到野猪的脖子上,即使如此依然被撞了下。
杨云迪顾不得肚里的翻江倒海,用双臂圈住野猪的脖子,错开身子,顺势向前推进再接力向侧面轻推,野猪便顺着自己的力气扑通倒在侧面。
关于顺势压在猪身上,不等其反应过来,麻利拔掉插在其身上的扎枪,血像泉涌一样喷在杨云迪脸上。没有闲暇抹掉在脸上滴答的鲜血,杨云迪迅速爬上了树。
上了树,坐定。放松下来后杨云迪才感觉整个双臂都被震得麻木了,肚子也有些疼,只不过幸亏用枪杆顶了那一下,不太要紧,不然要是被实扎实地撞一下,可就有的苦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