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会儿又说道:“这段时间有一套磁场理论被很多人接受,用磁场和红外线解释了许多人在特定场合和时间段里看到的所谓魂魄的东西。但是这也是只在一些特定的人群中的说法,还不被广大的人人群所接受。”
“那你认为有没有呢?”程朋问道。
“小时候是认为有的,上了初中和高中时认为是没有的,可是到了大学乃至现在的社会上见过的事情多了,对社会有了更深的了解,对有些事情又没有了定性。所以现在也不确定。”程朋有些失望地说道:“还是不知道呀。”
杨云迪听出来程朋的声音有些低落,肯定不是单单只是想要问有没有鬼魂的存在,再联想他的父亲就是进山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多少能猜出他现在的心情。
便岔开话题玩笑道:“难倒天不怕地不怕的程朋竟然怕鬼了?”
程朋的情绪立马就被转移了:“怕个吊,鬼来了照样干死他,一把火烧死他。”
杨云迪见程朋的情绪不再低落,一会儿就和张猛聊在了一起,就将心神沉到了空间中。
另一个何俊奇王大兴牛传军叶清的帐篷中,四个人也没有睡,在闲聊着。也是,在这种野外里,外面还不时传来狼呼鬼叫的,只有神经大条到一定境界的人才能沾到地就睡着。
两个女人的帐篷中。听着外面一声比一声渗人的夜枭啼叫,范羲向常如水怀里挤了挤问道“姨,这是什么声音呀?”
常如水抚着她的头笑着说道:“这是夜枭的声音,一种只有在夜里才会出来的鸟。怎么,害怕了?”其实还有一句她没有说出来,这种鸟喜欢在夜里出来寻找腐尸。
“哪有呀,我才不怕呢。”为了证明自己范羲笑了几声,只是笑声中有点干涩。将身子又往常姨怀里塞了塞,仿佛这样才能更有底气。
常姨拍着范羲的后背轻声说道:“后不后悔进山?如果感觉累了咱们就回去吧。”
“不,我不后悔,也不累,很有意思,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放松过。我们走完好不好?”范羲倔强却又带点哀求地回答道。
“唉,好吧,就依你。”
“姨真好,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范羲带着撒娇的意味道。
“赶紧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嗯”蜷缩在常如水的怀里,安心地睡去,仿佛有行姨在身边即便是天塌下来都不怕。
常如水看着怀里还如同好多年前躺在自己怀里的女孩,脸上少见地露出怜惜的表情,轻抚开盖在范羲额前的刘海,看着她从来都天真烂漫却会在熟睡中不自然流露出的不舍表情,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杨云迪将心神沉浸到空间中,空间中今天的变化是自从发现以来变化最大的一次。白天没有时间来得及看,现在得仔细观察一番,足足扩大了十分之一有余。
每想到这里,杨云迪的心情就不能平静,如果有足够的灵气,那么空间就可以无限制地增长下去,种菜的那一块就没有必要存在了,完全可以在外面找块空地栽种,必要时只需要浇些空间水就可以了。空间中宝贵的地方没必要这么浪费着,可以用来培养栽种些花草或者稀少的树木。
空间里当时栽种的果树经过这么长时间已经长成外面四五年才能长到的架势,开满了各种花,香气四溢,充斥整个空间。
杨云迪闻着能使人心情静谧的花香,可是总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凝视着桃之夭夭的桃花,凝视着小如米粒的葡萄花。
突然惊悚,树木身体长到这么大了,在外面早就经过了几个春秋了,可是却从来没有接过果子,而且树木长到这么大开花后竟然如同画中定格了一般,不再凋谢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不应该呀,空间中的时间比之外面快了许多,应该早就结果子了呀,怎么会停在这里?
百思不得其解的杨云迪用意念控制几瓣花朵使其凋落,被意念包裹的盛开的花朵应声凋落,离开树就散开来的花瓣悠悠飘落到地上,意念再一动,地上雪白的花瓣便被土地分解化为泥土。
花瓣离开树后一切都正常呀,可是在树上为什么非同寻常,没有正常果树的进一步生长过程呢?
弄不明白的杨云迪折了一支桃花拿到空间外面,端详了一会儿,没有什么不同呀,可怎么会结不了果子呢?杨云迪现在可以肯定空间还有自己没有弄明白的基本功能。只是现在却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了,只能看机遇了。总有一天会弄明白的。
山里夜间蚊蚁特别多,尤其是在树木边上。如果将人在树上绑一夜,第二天绝对会胖一圈,丢掉性命都是有可能的。
伸出两根指头夹住闻香而来停留在花上正大吸特吸的一只蚊子,刚想使点劲将其捏死,却感觉脑子里灵光一闪而过。
赶紧静下心来停止一切动作想抓住这一点灵感,手上的蚊子受到惊动煽起翅膀摇晃着吃饱喝足的身子施施然飞走了。
杨云迪如入了魔障般眼睛盯着花枝嘴里不停念叨着“桃花蚊子桃花蚊子蚊子桃花,蚊子采桃花,采花贼采花贼蜜蜂,对!就是蜜蜂!蜜蜂采花!”杨云迪不由的激动地大声叫了出来。
眯了一会儿的程朋和张猛被惊醒,本来在山里就没睡踏实,还是刚睡下不久没有进入深度睡眠,轻轻一点声音就能惊醒,更何况杨云迪惊喜的大声。
程朋直接跳起来问道:“七哥怎么了?怎么了?”张猛也坐起来全神戒备着。
杨云迪说道:“没事,就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问你个事儿,是不是果树开花要经过采蜜传粉才能结果子?”
王远顺听到没事才松了口气回答道:“对呀,谁都知道果树花要经过传花授粉才能结果子呀,你问这个干什么?”
杨云迪挥了挥手说道:“没事,你们继续睡吧,我再想一些事情。”
程朋和张猛听到没有什么事情,两人也确实累了,就倒在铺的摊子上接着睡。不一会儿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