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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祭拜

    果然两条大狗冲进院子里面,后面跟着大冬天只穿了一件单衬衫的杨云迪。虎子和狮子进了院子后就在人群周围来回巡视着,不住凑到人们腿钱嗅一嗅鼻子。它们两个可不同于村子里面的土狗,个头实在给人的压力太大,正在排队的村民们一个个都感觉腿肚子有点抽筋,动都不敢动一下,担心被两只大狗误会而受到攻击,要是被这两只大狗攻击那可就不好受了,听说这个虎子可是和山里的大青皮单挑也不过下风的凶悍主呀。
    杨云迪看出来村民们对虎子和狮子的恐惧,挥了挥手将两只大狗赶到了前院子里。
    自己来到桌子旁边也拿了一支笔在等候着,看会不会有人上来找自己写。村民们看杨云迪也提起一支笔,但却是没有上来让他写。虽然这段时间杨云迪的改变很大,村民们对他的感官已经和先前决然不同了,但是基本上还是没有人相信他会写毛笔字,也就没有人上前来找他写,宁愿在这边排队多等一会儿。
    王大兴来得晚排在了队伍最后面,等得有点不耐烦了,看见杨云迪提笔准备写字,而且还没有人上前去,于是他大喜地跑到杨云迪那里。心里还想到,这里本就没有人,我来到这里就不算是插队了。他对杨云迪的崇拜是盲目的,相信就是有人说杨云迪会飞,脑子一发热的王大兴都有可能信以为真,现在一个区区毛笔字,在王大兴看来这对张大哥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铺开红纸,杨云迪听了一遍从王大兴嘴里念出来的对联,立即挥墨成联。有排在后面的人好奇地跑过来站在杨云迪这边看了看,虽然不懂写字,但是对于字迹表面的好坏还是能分得清的。也不含糊,立即铺开红纸让杨云迪也写一联。出了两联之后,哗啦一部分人转移到杨云迪这边来。
    爷俩一同给村民们写对联,场面很是热闹。范羲拿着照相机连人带字拍了好多照片。常如水也在两人身边看了看,老爷子的字大巧不工,字体沉稳有力当得不俗,就像老人洗尽铅华见真知的一生一样,没有了浮华与喧嚣,留下的只是沉稳与返璞归真;反观杨云迪的字也是不俗,可风格却是和老爷子的截然相反,怎么也掩饰不住比划转折间的金戈铁马、杀伐锐气。
    常如水看着杨云迪的字迹出了一会儿神,这个男人看起来平时平平淡淡万物不盈于心的样子,可是这字体间却流露出了内敛于心的锋芒。不可小觑,也不敢小觑!
    一个早上爷俩合伙给前来的人都写了一副对联。吃过午饭,气氛骤然浓厚了起来,鞭炮声也不断响起。人们陆续将红纸黑字喜气洋洋的对联贴到门上了。
    杨云迪带领着范羲和应巧儿也开始给自家做这些事情。贴对联却是连梯子都不需要了,粘上应巧儿用食醋和面粉和在一起做成的浆糊,这种浆糊是农村里面的土法子,但是效果确实奇佳,沾到墙上不容易脱落,用别的贴的话用意掉落,到时候年还没过完呢对联就掉到了地上,不吉利!
    贴完对联后又在门檐上贴了一排缕空雕花的须子,上面正是“合家欢乐,万事如意”八个字。
    范羲和应巧儿主动请缨一人贴秦琼一人贴敬德,两扇门上正好一左一右上下对齐。
    范羲贴“福”字的时候却被杨云迪叫住:“福字不能这样贴,要倒着贴。”
    “倒着贴,为什么呀?”她比明白好好一个字为什么要倒着贴“莫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讲究?”
    杨云迪笑着说道:“的确是有着讲究的。都说‘降福’‘降福’的,福是从天上降下来的,你要是将‘福’字正贴头朝上就预示着福气都冲天而去,跑了。只有将‘福’字倒贴才会福降人间,才会降临到我们的身上,我们才能感受到福气。”
    范羲听后立即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将“福”字重新倒贴好欢喜地拍了拍手说道:“福从天降!”
    贴完这些之后,应巧儿有取出来在大集上买到的纸花。杨云迪三人就有拿着这些或生肖或吉祥字或不知名花的纸剪,给各扇窗户上面都贴了小小的一张,多余的就贴在了院子里的墙壁上。
    做完这些再回头来看望院子里,到处的红色妆点在院子各处,洋洋喜气扑面而来。过年了!
    祭祖的桌子设立在后屋中间那一间中,靠着后墙摆着一张八仙桌。杨云迪将墙上面的风景画卸下来,过上族谱,族谱以二叉树的形式分散下来,有的分支在几代之前就没有了后来,大部分是在老爷子前一代结束的,这也是多数族谱的共同状况,那份岁月让很多宗族的延续消散在历史的长河中,老爷子这一支一直延续了下来。一般在这种族谱上只会出现已经仙去之人的名字,最下面赫然是杨云迪父母的名字,在这两个名字上方的位置还空留着一个位置,因为老爷子还朗朗健在。
    族谱挂好,给前面八仙桌上先是摆上一个香炉,之中是细沙。香炉两边摆放上一对最大的蜡烛,在蜡烛和挂族谱的墙壁之间是三个盘子,一盘香蕉、一盘橘子和一盘杨云迪从空间中去出来的又大又红的苹果,苹果核橘子都是每盘里面放了四个,下三上一叠放在一起。
    祭灶可以完全交给女人来做,男人可以不插手,但是拜祭自家的祖宗却是全部都由男人来做的,摆放好贡品和蜡烛,杨云迪就到房间中将父母和奶奶的画像取了出来靠墙立在族谱的前面。
    想了想,杨云迪又进屋取出来一坛子酒放在八仙桌的边上。
    老爷子看着画像久久不语,背影萧索,眼神中满是孤寂,浑身弥漫着一股化不开的忧伤。见着杨云迪摆放在桌角的一坛子酒,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虎目含泪,白发苍苍看尽一世沉浮的老人这一刻再也不能保持一贯风轻云淡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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