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念来不及反应时,陆晨曦突然捉住她的小手,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越发欺压过来,高大的身躯将她困在座椅,她越是躲避,他就吻得更放肆。
车窗开着,无数双目光正朝这边凝聚过来,更是有人举起手机拍照。
这样的姿势让凌念深深感到羞耻,她挣扎着,几乎要哭了:“别人在看……”
陆晨曦缓缓离开,指腹故意抹了一下唇角,露出一抹嘲弄的表情:“我们又不是偷情,还怕别人看?”
光天化日之下,他就是要所有人看清楚,凌念,是他陆晨曦的所有物。
谁都别妄想动一下。
在他通往权力巅峰的道路上,他决不允许任何人阻挡他的成功。
过去,他没有花太多心思关注过凌念,对他来说,可能她就和空气一样没有存在感。
直到前几年的某一天,陆悠暖告诉他,学校里有个男生向凌念示爱,闹得挺轰动的。
所以这次当双方长辈提出订婚,他没有半点犹豫。
……
陆晨曦的公寓是在距离江城大学五公里的地方,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这处高档住宅是恒耀投资建设的。
公寓大概一百八十多平米,大平层,有个室外露台。
一个人住,地方足够宽敞。
陆晨曦喜欢安静,所以钟点工一般只在早晨来两小时。
进门,凌念乖乖站在陆晨曦身后,放眼望去,一片冷色调的风格。
陆晨曦转身就将凌念按在门板上……亲吻。
在车上吻了她之后,他浑身就开始燥热,他不想承认某些事情,但是此刻,当他再次碰触时,他很确定,他对她的身子并不是全无兴趣的。
“陆,陆晨曦。”凌念伸手推着,本能地抗拒。
“不……”
可是她一抗拒,他就吻得更用力,就像在车上时那样。
她有些慌,也有些害怕。
在他肆意妄为之下,她已经无法再说出完整的话。
感觉到她在发抖,陆晨曦才罢休,他抬手,似乎很喜欢捏着她尖细的下巴:“你怕什么,凌念,难道你不想做我的女人?”
接个吻就慌成这样。
那接下来,她要怎么办?
他知道她没有任何经验,可是不管她有多害怕,该做的,总是要做的。
而且他这个年纪,的确是……很有需求的。
凌念别过脸,忍着眼泪,声音沙沙的:“陆晨曦,你把我当什么?”
陆晨曦怔了一下,缓缓出声:“只是想和你睡一觉,你觉得我禽兽不如?”
“可我,还没有准备好。”凌念缩在门口,甚至,她有种就夺门而出的冲动。
“陆晨曦,我……”
她是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
可是他不喜欢她,不喜欢,却要和她发生关系。
她觉得没有办法。
这样的事情,只有彼此相爱的人才可以,不是吗?
这或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男人可以把爱和性彻底区分开。
陆晨曦一手撑在门框,将她困在眼皮子底下,语气透着些许不耐烦:“凌念,你知道我和你订婚的理由,而你也没有拒绝,所以我再说一次,不要在我面前装矜持。”
“再说……”
他低了低头,顺势搂住她的腰:“那事也没你想的那么疼,我尽量温柔一点。”
他抱起她,走向他的卧室。
那张双人床很宽敞,纯白色的被褥很柔软,却很冰冷。
“陆晨曦……”
他不回答,低头在她颈窝亲吻,一手撩起她的t恤……
房间看弥漫着低低缓缓的呼吸声,凌念的声音忽然响起:“你怎么知道不疼?”
“什么?”陆晨曦一时间没有理解她的话,仍是一下一下亲着她。
“那事,你怎么知道不那么疼,是因为你对别的女人也做过吗?”
凌念睁着眼,小心翼翼地呼吸,仿佛是在等待一个很重要的答案。
她一直都想知道,但是一直都在刻意回避。
现在,她想要问清楚,在成为他的女人之前。
“有没有,又怎么样?”陆晨曦淡淡地敷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盒套。
凌念的目光瞥了一眼,立刻把小脸别过去,声音很轻:“算了,你不用回答。”
连这种东西都放在抽屉里,他怎么会没有过女人。
她淡淡地扯了下嘴角,觉得自己很可笑。
陆晨曦凝视着,似乎是知道她在纠结什么,他亲了下她的小脸:“是新的,没用过。”
再多的话,他也没有说。
他是陆晨曦啊,他多骄傲啊,就算从来没有过女人,他也绝对不可能在她面前承认好不好!
凌念眨着雾气蒙蒙的眼睛,幽暗中,她身子颤了一下……
她紧抱住他!
“陆晨曦,你……”
她身上穿的,被统统扔到了地上,此刻,什么也没有了。
她忍不住想尖叫,但是随即,疼痛的感觉,让她的顿时疼得发不出一点声音,每一个毛孔都在疼。
这一天,这一刻,发生的一切,深深刻在她心里。
后来她哭了,因为他是骗子,他说不那么疼,他说会温柔一点,可全都是骗人的。
“去洗一下?”陆晨曦把哭红眼睛的凌念的抱到浴室。
虽然她哭得很惨,可他心情是真的很好。
也……超级爽的。
凌念靠在陆晨曦怀里,闭着眼睛,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以为洗完澡就结束了,以为他就能放过她。
然而她错了。
回到床上,她半睁着疲惫的眼睛,惨兮兮地出声:“陆晨曦,我……我要回家。”
他附在她耳边,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说完了?”
“陆晨曦!”
“喊我晨曦哥哥,或者哥哥,我会考虑一下……早点让你回家。”
凌念又可怜,又生气,可是被他困着,她哪里抵得过。
她万万没有想到,他是这样的!
陆晨曦欣赏着她可怜又倔强的表情,有些失去理智,不管她喊不喊,今天晚上他都不可能放她回家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她没有感觉。
但好像不全是。
很显然,她这副身子,他满意极了。
甚至他在想,约定好每周五睡一次,是不是太亏待自己了?
他轻咬了她一下她的耳朵,沙哑地命令道:“凌念,搬过来和我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