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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调戏少男

    第155章 调戏少男
    白苏吓得愣住了。
    “啊!”琴墨似要癫狂,一双手紧紧地抓着双腿,覆在腿上的衣摆被揉成一团,几乎快要被他撕裂。
    如此可怕的一幕依旧没有他脸上那狰狞的痛苦来得可怕。
    白苏是大夫,回过神之后,很快就察觉到,他这是腿疾发作了。
    “琴墨!琴墨,冷静一点,我给你看看好么?”她蹲在琴墨身边,握住他的双手,一脸担忧。
    想要抓住他的手腕,替他把脉,可他力气太大,她根本就无法撑控。
    眼看着癫狂中的琴墨将自己的腿抓破,血浸透布料漫了出来,霎时就染红一片。
    “琴墨!琴墨!”白苏担心地握住他的手,紧紧地抓住,不让他再伤害他自己,“冷静,冷静点儿!会过去的,一切痛苦都会过去的。”
    她的声音瑟瑟发抖,从来没有见过淡漠安静的琴墨这般发狂的一面。
    可见,腿疾带来的疼痛有多难忍。
    心疼了。
    是的,不知道为什么,白苏的心隐隐有些疼。
    她不愿意眼前这个近乎完美的男子,被如此地折磨。
    琴墨的手腕被捉住的一刻,他的身体轻轻地颤了颤。
    那双柔软的小手触上他时,带来的温热感觉,还有那双比明月还要皎洁的双眼看着他的瞬间,那份突然暴发的癫狂有那么一刻的停歇。
    可是,下一瞬,琴墨突然发力,一把推开白苏:“走开!”
    白苏没有防备,被推开,重重地摔到地上。
    “琴墨!”她爬起身,还想继续阻止琴墨的自残。
    可是,琴墨忽然猛地回眸,狠狠地瞪着好,冰冷地吼道:“滚!滚啊!”
    白苏怔了怔,微张的嘴巴,竟一个字音也发不出来。
    “墨,怎么了?”
    “苏苏,怎么回事?”
    闻声赶来的慕云天和琴弦站在门口,看着面色苍白、腿上衣衫染着血迹的琴墨,还有扑倒在地,满脸受伤的白苏,震惊不已。
    慕云天首先反应过来,奔到白苏身旁,俯身,扶住她,将她拉起来:“有没有伤到?”
    白苏一脸受伤地看着琴墨,摇着头,却是回答慕云天。
    琴弦沉默地走到琴墨身后,伸手扶到他肩上,感觉到他的颤抖,轻轻地拍了拍,以示安慰。
    琴墨与白苏的目光在空气中相遇,对视。
    良我,琴墨偏开头,咬着牙,极力地忍着痛,冷声道:“弦子,送客。”
    那一声“滚”,加上冰冷的眼神,白苏是彻底被伤到了。
    不等琴弦开口,她转身就往外走去。
    慕云天看了一眼琴墨,微微蹙眉,跟着白苏走了出去。
    琴墨隐忍着腿上的痛,缓缓地攥紧手心,整个身体都跟着崩紧。
    感觉到他的隐忍,琴弦轻叹一口气:“你这又是何苦呢?她是神医,也许让她看看,说不定能治好你呢?”
    琴墨的身体微颤,回头,看向琴弦,动了动唇:“如果要冒着某一天被她发现的危险,倒不如就这样安静地离开。”
    这样,她才不会再伤心,再难过。
    “可是,如果你就这么离开后,她还是知道了一切呢?”琴弦眉头拧得很紧。
    房间里突然变得很安静。
    琴墨攥紧的手心缓缓地松开,抬头,看着上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所以,不能让她知道。我这条命也不知道还能苟延残喘几日,虽然很想在有限的日子里天天看到好,可现在……到了该分别的时候了。”
    “决定了?”琴弦看着他,“会不会太快?”
    “不会。”琴墨睁开眼睛,看向琴弦,“弦子,难道连你也不懂我吗?”
    “……”琴弦竟发现他无言了。
    是啊,难道连他也不懂他吗?
    怎么可能?
    如今,在这个世上,只怕就他最能懂他了吧。
    明明珍视,却不得不对那人发怒,将她推离自己。
    这种痛,真是非常人能忍受。
    琴弦想,如果换作是他,肯定是无法忍受的吧。
    白苏回房后,就关上门,蒙着被子,生闷气。
    无论慕云天怎么敲门,她就是不应。
    她是真的很生气。
    方才那种情况,她是真的很担心琴墨的身体,也真的是内心涌上一丝心痛。
    可她的担心却被人如此践踏。
    不让她替他看病也就罢了,竟然还让她滚!
    蒙在被子里,因为生气需要大口大口地呼吸,很快地闷不住了。
    “啊啊啊!气死本姑娘了!”白苏一脚踢掉被子,猛地坐起身,盯着床幔,暴吼一声,接着又直挺挺地躺下去,伸脚一勾,将被子拉起来,盖住头。
    这闷气生着生着,也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白苏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经过一个晚上的时间,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吃早餐的时候,没有见过琴弦,更别提琴墨了。
    白苏心不在焉地朝慕云天问道:“弦公子呢?怎么没来一起吃早餐?”那个冷傲又自卑的家伙就算了,她才不会问他。
    慕云天停下往嘴里送食的动作,抬眸,看向白苏,淡定地道:“他们今儿一早就离开了。本来想跟你道别,见你还在……呃,睡觉,就没有打扰你。”
    其实,他想说,见她还在生气来着。
    可怕更加激怒她,就改了口。
    慕云天还是很了解白苏的。
    果然,听了这话,白苏当即就扔掉筷子,冲地一下站起身,气愤地道:“离开就离开好啦!有什么了不起!哼!”
    如今就只剩下慕云天、白苏和初一三人。
    为了掩人耳目,白苏和初一都换上男装,三人一人一匹马,往临天边境而行。
    白苏骑着绝地,一路上都无精打采地,就连慕云天提议跟她赛马,都提不起一丝兴趣。
    这天,夕阳下山之前,他们赶到一个与北慕西琴两国相交的小镇。
    白苏正漫不经心地骑着马儿进城,忽然上来一名十六七岁、衣着破烂、看起来就像乞儿的少年,冲到马儿前面!
    “嘶”地一声!
    好在白苏及时拉住马缰,绝地的前蹄高高扬起,刚好落在少年那张乌漆墨黑的脸前,差一点就踏上去了。
    少年惊得往后一退,摔倒在地。
    抬头,灵动的双眼转了转,开口就朝白苏大骂道:“喂,你这人骑着名马就了不起啊!差点撞着小爷,还不下来赔礼道歉!小爷摔伤了,你得赔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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