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年从没有想过哥哥会把精液射在她体内。
怀孕怎么办。
花季少女未婚怀孕。
啊,她要流产了。
脑中未来一片灰暗,到外面转了一圈的傅钊宁回来:“小女仆,早餐都没做?”
什么时候了,他还角色扮演。傅年年好气,又好伤心:“我不要做小妈妈……”
傅钊宁看笑了:“年年的愿望不是做妈妈吗?”
“那是以后,不是现在。”
世界上那么多小裙子,做妈妈前她可以再忍十年痛经。
“是吗?”
傅钊宁把流出来的白浊送回小穴,长指轻轻搅弄。
妹妹身体在战栗,傅钊宁勾唇:“宝贝,这里是挪威,亲兄妹是可以结婚的。所以哥哥射进去,入乡随俗,也没什么吧。”
傅年年夹着哥哥手指,三观受到冲击。
近亲怎么能结婚?!
“不敢相信?哥哥不会骗你。”
可她无法想象兄妹能结婚。傅年年接受的教育,近亲结婚是畸形的,后代都容易是畸形儿。
她想都不会想跟哥哥结婚这种事,哥哥以后会有妻子,她也会有丈夫,自古如此,他们会进入不同的家庭。
傅年年:“我又不是挪威人。”她才不要遵守他们的习俗。
“真伤我的心,刚才小母狗都愿意做。”
傅年年脸通红,转头瞪哥哥,憋出一句:“我做小母狗也不要怀孕。”
傅钊宁放声大笑。
他抽出手,扯着颈带逼她微微起身。
“再说一次。”
傅年年抿唇。
“之前的话,再说一次,就不让你怀孕。”
“我做……”
“再之前的。”
傅年年难以启齿:“……年年是主人的小母狗。”
“嗯?”
傅年年声音越来越低:“小母狗最爱哥哥操……”
傅钊宁听得下腹微热,抱起她:“这么不想要哥哥的孩子?”
傅年年泪眼朦胧:“我才十五。”
不能怀宝宝。
而且怎么能怀哥哥的孩子。
傅钊宁把傅年年抱到餐厅:“宝贝不哭,哥哥给你吃避孕药。”
“……真的吗。”
“真的,七十二小时有效。”
傅年年眼眸一亮。
傅钊宁含笑:“哥哥怎么舍得年年做小妈妈。不过,我们得先解决早餐问题。”
他把妹妹放到餐桌上坐好,带笑的眉眼冷下来,又变成傅年年眼里黑心冷漠的“主人”。
“主人”直起身子,居高临下说:“面包机的面包片要烤好了,可惜不知道搭配的果酱。知道该怎么做吗?”
不知道。
傅年年一脸懵,傅钊宁当着她的面把各种果酱和炼乳拿到餐桌上,摆成一团。
他看了眼妹妹的胸,解开胸罩,然后拿果酱刀挑起蓝莓酱,淋到妹妹胸上。
***
她的哥哥是个变态。
一定是。
她之前发现了预兆,却没阻止他。
他居然用蓝莓酱给她画出了比基尼。
添了几根线条的乳房更显白嫩,傅钊宁换了越橘酱,慢慢往妹妹乳头抹。
“你要什么形状?圆,花,还是爱心?”
女仆年年瑟瑟发抖:“我都不要。”
“那可不行。”
傅钊宁话音落,又舀起厚厚的果酱。
傅年年怕刀,双乳轻抖。奶尖的乳果,一个被越橘酱覆盖,一个被樱桃酱遮蔽,上半身五彩斑斓。傅钊宁犹觉不够,想到什么,走回厨房,打开冰箱,拿出冰过的啤酒与葡萄,而后捏了一颗葡萄放到妹妹乳房上。
傅年年受冻,轻啊一声,小葡萄被果酱黏住。
傅钊宁又放一粒,单手打开啤酒罐,朝妹妹一笑,把啤酒倒向妹妹锁骨窝。
傅年年被刺激地扭动身躯,傅钊宁满怀恶意地提醒:“小女仆,忍住。敢流出来,今天就让你怀孕。这么大的奶子,怀孕了奶水应该很充足吧。到时候用链子拴着你,让大家看,主人口渴了就用你的奶解渴。”
不可能。
傅年年羞耻极了,不相信哥哥会这么做,可触到傅钊宁眼神,他哪里是哥哥。
病态、邪恶,睥睨他人。
分明是她的变态“主人”。
他说的是真的。
——我再也不扮女仆了。
傅年年不敢动,眼神表示乖巧,可怜兮兮地紧紧抓着桌沿。
傅钊宁舔唇,把酒倒得几近溢出来,才俯首颈窝,喝妹妹身体盛的酒。
将酒水喝完,他嘴唇往下,吮住她一颗乳头。
牙齿轻咬,丰乳绵软,一下就尝到和着妹妹乳香的果酱与葡萄饱满的汁肉。
嗯,好舒服。
乳上的吮声那么淫乱,傅年年难耐的仰头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