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献舞

    元青衣收回了自己的手,“好啦,不逗你了,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泡澡吗?清理一下身子,我就走了。”
    “嗯,这就带你去。”
    萧寻托着她的臀,直接抱起她就走。
    元青衣懒洋洋地挂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要帮我洗干净哦。”
    萧寻掐了掐她的臀肉,“再敢勾引我的话,我不介意在浴池里把你再干一次。”
    “别,我是真的累了。”元青衣把头枕在他的肩上,“今天到此为止了。”
    ……
    “楚兄,来,我敬你一杯。”
    “金兄,客气了。”
    人声鼎沸的庙会上,自然常有贵族子弟们聚众玩乐。
    楚扬今日参加的这个酒会,东道主是他生意场上的朋友之一,姓金。
    “光是喝酒吃肉可没什么意思,咱们应该找点乐子。”金家公子说着,朝一旁的下人吩咐道,“去,把昨日我高价请的那些美人喊来,让她们献上歌舞助兴。”
    “是。”下人应声而退。
    没过多久,空气中响起了悠扬的乐声,有五名身姿曼妙的蒙面女子走进了众人的视线里,其中四名粉衣,一名红衣。
    为首的那女子,一身火红的紧身束腰衣裙勾勒出美好的身段,衣领处绣着精致的牡丹花,红纱遮面,只露出了一双秋水明眸。
    轻纱掩着她的面容让人看不见,但看她的眉眼,也能想象得出这女子一定极美,向外翻卷着的衣领露出漂亮的锁骨,还隐隐可见胸前的一条沟壑。御圕箼導航棢站:ROμsHμЩμ(肉圕箼)。ㄨyZ
    在场的大多数男人们开始心情振奋。
    “这样的尤物,舞姿想必很是不赖。”坐在楚扬左侧的一名贵公子赞叹道,“你看她那双眼睛,真是水波荡漾,格外勾人。”
    金家公子笑道:“这可是天香楼的新花魁,姿色上等的美人呢。等着看吧,她的舞姿一定会让你喜欢的。”
    有人说道:“舞姿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但她那身段我是真的喜欢,你看那对奶子,想不想上去捏两下?”
    “捏两下哪里能过瘾呢?拖到房间去干一场才过瘾呢。”
    楚扬听着耳畔那些污言秽语,自顾自地喝酒。
    他身边的这些酒肉朋友,许多都是生意场上的合作关系,达官贵人家的纨绔子弟们,喜好花天酒地,凑在一起吃喝玩乐时什么浪荡话都说,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就在众人交头接耳时,场地中央的那几名女子已经缓缓起舞。
    那花魁娘子比起其他的舞娘的确更特别,她被众女簇拥着舞动,那一身妖娆的红衣格外显眼。
    琴音渐响,只见她一个旋身跃起,宽广的水袖抛出两道长缎,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身体也随着韵律翩翩起舞。
    舞动时,裙摆晃动煞是好看,由于衣领向外翻转的缘故,那对呼之欲出的乳球也跟着她的舞步上下左右地来回晃动着,勾引着在场男人们的视线。
    “妙啊,这花魁的舞姿可真是妙,不知包她一夜要多少银子?”
    “我也想要她陪我一夜,要不咱们比一比谁今天出来带的钱多?”
    “既然都这么想,那就价高者得了?”
    “如果要比谁出钱多,那咱们肯定比不过楚兄的,除非他放弃,咱们才有希望,在座的各位可都比不上他家底丰厚啊。”
    楚扬被点到了名,便接了一句话,“你们随意,我不跟你们争。”
    此话一出,邻座的男人‘咦’了一声,“看那花魁,胸脯又大,腰又细,楚兄竟然不心动吗?”
    不等楚扬接过话,做东的金家公子就笑道:“你们还是不够了解楚兄啊,他虽风流不羁,但他是不碰烟花女子的,想讨他欢心,怎么着也得是良家妇女吧。”
    “可是,今天这个花魁一看就是个极品,她的舞姿如此曼妙,不知面纱下的容貌有多美……”
    “诸位兄台,这花魁是我重金请过来的,你们就别打她主意了,况且,天香楼的规矩你们可别忘了,花魁是有权选择接待哪个客人的,所以……你们想要的话,改天或许还有机会。”
    东道主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其他人就算再垂涎,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毕竟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还是比一夜风流重要得多。
    吃不到那极品美人,他们便用眼神把她从头视奸到脚。
    花魁一舞完毕便退场了,众人们又寒暄客套了一番,结束了这场宴会,各自回家。
    “楚兄请留步。”
    楚扬要离开时,被金家公子叫住。
    “金兄还有什么事?”楚扬问道。
    “哦,是这样的,上次我家的那场生意,还多亏了有楚兄帮忙,楚兄家底丰厚,我就不送金银珠宝那些俗物做谢礼了,我实话告诉楚兄,今天那位天香楼的新头牌,是未开苞的处子,楚兄可以尝尝鲜,等你玩腻了,再丢给其他人。”
    楚扬心道一句,这番话说得可真巧妙。
    一方面照顾到了他挑剔的喜好,另一方面又在捧高他,明确表示新头牌的清白之身只能给他,其他人只能玩他玩剩下的。
    生意场上,像金家公子这样势利眼的人不在少数。
    突然想了想,回答道:“金兄一番好意,我接受了。”
    金家公子朗声笑道:“好,楚兄走的时候就把她带回去吧,祝楚兄玩得开心。”
    于是,楚扬离开时,当真带走了那名花魁。
    两人同坐在一辆马车上,楚扬不开口,那花魁也不敢先说话。
    直到马车停下,车夫的声音响起——
    “公子,天香楼到了。”
    “天香楼?”花魁诧异地看向楚扬,“公子,我们不是去你家吗?”
    “我把你送回天香楼还不好么?不用伺候我,相当于白拿钱不干事,这不是挺轻松的?”
    “可……这是为何呢?我是做错了什么,让公子嫌弃我了?”
    “你没有错,只是我没心情。”楚扬淡淡道,“你回去吧。”
    “若是公子没心情的话……我可以让你有心情。”
    她说着,凑到了楚扬的身前,蹲下身,去解他的腰带。
    “停。”楚扬按住她的手,“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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