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记得一个多月前,你开着那辆宝马车去上学时,曾经说过,这辆车才是你的最爱,男人对你来说不过和衣服一样,要多少就有多少,换不过来的换,怎么现在你却要用最爱换衣服呢?”
“那不是我以前没碰到真正爱穿的合身衣服吗,可现在我碰到晓峰哥,他就是我最合身的衣服,你若是把他让给我,我会穿他一生一世的。”
可李雪眼珠一转,人心不足蛇吞像的说:“可我不喜欢宝马,我喜欢红色的法拉利跑车。”意思很明显,想换我的男朋友,得用你姐那价值一千两百多万的红色法拉利跑车。
我心中暗道:“嘿,这死丫头,还真敢开价,也不怕把买家吓跑,竟然把我开出一千两百多万的天价,我有那么值钱吗?”我一扭头,瞥了一下镜子中的我,除了高点帅点色点,也没什么优点啊,不明白她怎么会开出如此之高的价钱?
这下,杨思雨犯了难,那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可是姐姐的至爱,整个西京市就这么一辆,自己平时想开一下她都不让,生怕把她爱车给撞花了,李雪却偏偏提出这个条件,怎么办?无奈,她只有试探着说:“这……恐怕不行,那车是我姐的,谁都不能动。这样吧,你不喜欢宝马,可以换别的车,我们家什么车都有,奔驰奥迪沃尔沃保时捷雪铁龙丰田别克,还有别的牌子的,你随便挑。”
一连串的汽车品牌自她的口中说出来,我微觉奇怪,她家里怎么有这老些车,难到是开汽贸公司的?
李雪却摇摇头说:“我对别的车没兴趣,算了吧,不用谈了。”
杨思雨见所有的努力都要前功尽弃,急的不得了,忙脱口而出道:“我把那辆法拉利跑车给你还不行吗?”
李雪一楞,没想到她竟然真的会答应,笑了一下,说:“那车有不是你的,你若是给了我,你姐能饶了你?”
杨思雨说:“那你就不用管了,她要打要罚我都认了,只要你不反悔就行。这是车钥匙,你现在就可以把它开走。”说着,她递过来亮晶晶的一串钥匙。
我的目光紧紧的盯在李雪的手上,看她接还是不接,想要看一看在她的心里,到底是身无分文的我重要,还是那辆价直千万的法拉利跑车重要。我的心里,竟然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一颗心咚咚的乱跳个不停。
李雪的手一动没动的垂在腰间,反而咯咯的娇笑起来。“不你的车钥匙手起来吧,我是逗你玩呢,别说是一辆价值千万的名车,你就是拿一座金山换我的男朋友,我也不会和你换的,在我心里,他就是无价之宝。”
杨思雨的俏脸马上变了颜色,气愤的说:“你这丫头竟然敢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雪却不甘示弱,反唇相讥道:“那又怎么样,你刚才勾搭我男朋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杨思雨想想也是,本身也不想在自己生日的时候和同学翻脸,忙露出一副笑模样,说:“好吧,算我刚才的话没说,咱们两人还是好同学,别为了男人翻脸。”
李雪见她如此说话,也不好意思再追究下去,不管怎么说,今天是她的生日,怎么的也得给她留点颜面,便也换上了一副笑脸,说“当然,我们还是好同学,你快进去陪客人吧,我去趟洗手间。”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杨思雨见好事无望,无奈的转身走掉.
35泰森的徒弟
随着脚步声轻响,李雪朝这边走来,看样子她要去洗手间。
我急忙把门关严,想等她进入女洗手间的时侯我再出去。可是,随着脚步声的临近,我面前的门一下子开了,一只雪白的臂膀伸了进来,准确无误的拽在我的耳朵上,硬是把我拎出门去。
我急忙低声说:“我的好妹妹快松手,耳朵快让你揪掉了。”
李雪故意恶狠狠的说:“掉了更好,省得它老偷听别人说话。我早就看着你进去了,撒完尿就出来得了,还躲在门口偷听别人说话,不道德。”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的手从我耳朵上掰下来,用手轻轻的揉着,另一只手在她嫩滑的小脸蛋上扭了一下,说:“死丫头,下手可真重,都给我捏肿了。”
她嘻嘻的笑着说:“我看看,肿了吗?”把头朝我耳朵那凑去,说:“来,你把手拿下来,我给你揉揉。”
我听话的把手拿下来,却觉的一阵麻酥又温热的感觉自耳朵下方传来,非常好受,原来是她张开小嘴,叼在了我的耳朵上,用那温软的香舌在上面**着。
我享受的半闭着眼睛,啊!真得劲,没想到这丫头还真是会弄,天生的侍候男人的好手。哦!太爽了!我简直就如神仙般升的了半空中,不自觉的轻轻哼了一声。
她停下来,在我耳边低声问,“好受吗?”一股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朵上,弄的我痒痒的。
我点了一下头,仍半闭着眼睛,回味刚才那消魂的时刻,飘在云朵中还没有下来。低声说:“太好受了,继续。”
她轻声的一笑,“这才哪到哪,好受的还在后边呢。”
果然,那令人迷醉的温存又如潮水般向我席卷而来,把我包围在其中。她又张开嘴,含在了我的耳朵上,刻意的**爱抚着……
我心中暗叹,耳朵啊耳朵,你也就是长在我西门庆的头上,才能受到如此隆重的待遇,享此超级艳福的服务吧!
啊,天空好蓝啊!身下的白云好软啊,就好像躺在了棉花堆里,对面云朵里的那个美人是谁,是电母吗?还是织女?或是嫦娥呢?
忽然,一声如杀猪般“啊”的一声惨叫响起,却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疼痛,无比剧烈的疼痛自我的耳朵上传来,我一下子从半空掉了下来,直坠入十八层地狱,无数历鬼在我的身边面目狰狞的狂笑着。
我的耳朵流着眼泪出现在我面前,说:“西门庆,我他妈的长你身上算是倒血霉了,你看看让人给咬的,全是牙印。”
我急忙睁开双目,只见面前的魔鬼少女面若桃花,笑吟吟的问,“晓峰哥,现在还好受吗?”
气恼的我真想劈手就给她一个大嘴巴子,把她满嘴的小白牙给她打掉,手刚抬起,可看她如天使般的一张笑脸,终是舍不得下手。我搞不明白,面前的女孩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若说她是天使,她怎么下嘴如此狠,差点把我耳朵给咬掉。若说她是魔鬼,她怎么又长的如此可爱,让我神魂颠倒。
我恶狠狠的问,“你干吗咬我?”
她却不吃我这套,一点怕的意思也没有。“谁让你的耳朵偷听人家说话了,该咬。”
“那你不会轻点咬吗?疼死我了!”见硬的不行,我使起了软招子,可怜巴巴的说。
“唉呦,小宝贝,瞧这可怜样,不哭不哭,姐姐给你止疼。”她仿佛如妈妈哄着孩子,却伸出两只白嫩的臂膀,搂在我的脖子上,芳香的红唇压在了我的嘴上,深深的吻着我。此时的她,隐然已是此中高手,丁香小舌蛇一样的盘缠着,附在我的舌上缠绵,带给我无尽的诱惑。我早已忘记耳朵上的剧痛,紧紧的楼抱着她,**的热吻着……
老天,我怀里的女孩是不是妖精啊?她能让我上天堂,也能让我下地狱,之后又让我上天堂,然后,会不会又是下地狱呢?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只要能得到她,就算是真的让我下地狱我也心甘情愿。
过了好久,充满**的热吻才结束。
因为爱情的滋润,李雪的小脸异常的娇艳,伏在我的怀里就如一只温柔的猫眯,她叹了口气,低声说:“爱情,可真美好啊!晓峰哥,我多想永远躺在你的怀里,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看着她清澈如潭水的眼眸,心里不禁涌起愧疚的感觉,这是个多么清纯的女孩啊!就如生长在幽谷里的兰花,高贵典雅,一尘不染。可是,这朵空谷幽兰即将落入我的魔爪,很快,她那娇嫩无瑕的身躯就会在我的身下扭动弯曲。可我配摘她吗?
“晓峰哥,你怎么不说话?你倒是答应我啊,永远不要离开我。”
听着怀中女孩充满深情的娇声呼唤,我还能说什么呢?我轻抚着她如云的秀发,真心实意的说:“我答应你,永远不离开你。”
“你发个誓吧,我怕你将来忘了现在所说的话。”
语声中竟有着几丝哀怨,听的我很心疼。为了能让怀中的女孩安心和高兴,我忙说:“我张晓峰发誓,今生今世永远不离开李雪,永远对她好,如违誓言,天诛地灭。”
随着最后的一个字离开我的口中,我怀里的女孩也随之挣脱我的怀抱,兴高采烈的蹦了起来,“太好了,你说过的话可一定要记得,你不记得也没事,我已经帮你把刚才的话记录下来了。你瞧。”
她从裙子的口袋中掏出手机,点了两下,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我张晓峰发誓,今生今世永远不离开李雪,永远对她好,如违誓言,天诛地灭。”声音清晰,正是我刚才所说的话,而且,也正是我本人的口音。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对现代的高科技已经渐渐的适应,所以没有像我刚来的时侯那样大惊小怪的,可我还是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问,“我的声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的手机有录音功能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你是早有预谋的,刚才你在我怀里楚楚可怜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那当然,不装的可怜点,你怎么能心甘情愿的发誓。”
“你……你气死我了,以后我不理你了。”我是真的有点发怒,死丫头,竟然拿我的感情开玩笑。我转头就走,决定闪她一下子。
“晓峰哥,你别走,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她急忙紧紧抓住我的手,不让我走。牙齿紧咬下唇,靠,又是一副可怜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晓峰哥,难到你不明白,我这样做是真心爱你吗?”
我决定给她点颜色看看,也耍她一下,冷冰冰的说:“我不明白,从现在开始,我们俩结束了。”
这下,可把她吓坏了,一张小脸变的苍白没有血色,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看的出来,她真的很在乎我。“晓峰哥,你别吓我,我……”话还没说完,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靠,这下可糟糕了,我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本想吓唬一下她,没想到把我可吓坏了,我急忙像四下看去,生怕有人过来,这是什么事啊?不知真相的人看到了,还不以为我强行把她那个儿了吗?
没有办法了,我只能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她说:“我是骗你的,不会和你分手的,乖,别哭。”
她伏在我的怀里,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说:“你坏……你坏……”两只小手紧握成拳,绕到我的的背后。
得,又是一顿大擂。
鼓声咚咚,我的心脏随之剧烈的跳动。
靠,你家老祖宗是专业鼓手吧!
春风吹,大雁回,敲起鼓来爱谁谁。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36凌空飞玉腿
恋爱中的男女总是很甜蜜,再走进大厅的时侯,我和李雪互相揽着对方的腰,亲热的样子,让无数道羡慕的目光射向我们这对俊男美女。
重新坐下,又是举杯畅饮,只是再也没人敢跟我叫板拼酒了,别人喝的都是洋酒,只有我一个人喝白酒,没人陪我喝,我也没了兴致,倒想起如果杨雨晴在这就好了,起码她的酒量还能对付和我喝一阵。这么一想,我倒后悔把她灌醉了。
我一个人大吃大喝,全不理会别人,这的菜做的很可口,让我大饱口福。这两天在家吃的饭实在是不怎么地,看来,我还得想些赚钱的门路才好,只要有了钱,在这花花世界里你想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你就是大爷,没钱,那你就是三孙子,或者比那都不如。
现代的青年男女疯的历害,吃饱喝得就闹作一团,有男女互相追逐的,抓到就胡掐乱摸,尖叫嘻笑声此起彼伏。有男女猜拳划令的,男的喝多了是东倒西歪,女的喝多了则被人把手伸进衣内,让人大吃豆腐。还有的把点歌机开着,鬼哭狼嚎的唱着歌……
酒醉金迷兽血沸腾,现代有钱人的生活可真是母牛不下犊,牛b坏了!
杨思雨见大家吃喝完毕,一挥手,领着我们如一帮土匪似的冲向了四楼。
四楼是个巨大的舞厅,装修的更为豪华。巨大的霓虹灯在半空悬转着,制造出一个光陆淋漓的世界。四个悬在半空的圆形台上竖着钢管,八个浓妆艳抹的dj女郎身着超短的皮裙背心,露着充满肉感的美腿及臂膀,扭腰晃腚的随着音乐的节奏做着各种动作。反正是一句话,怎么诱惑怎么来,最终的目地,就是吸引男人的眼球。
由于是下午,不是跳舞的最佳时间,舞厅里并没想有多少人,只有十多个看来也是学生的年轻人,在舞池中间随着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声疯狂的摇摆着身躯。
我们这一百来号人,除了我和李雪及杨思雨赵天宇四人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休息之外,其余的人就如狼群一样涌向舞池,狂乱的蹦跳着……
刚过了几分钟,舞池内我们的人就和原来那伙人起了冲突,所有人都不跳舞了,而是乱哄哄的围作一团,吵嚷个不停。
杨思雨说:“走,咱们过去看看。”
我门几个人走到舞池内,分开众人进入场中心,只见一个身材瘦销的矮个青年正捂着半边脸,冲对方骂骂滋滋的。
杨思雨忙问,“怎么啦,猴子,出什么事了。”原来这人是她的同学,外号叫瘦猴。
瘦猴把手指向对方一个穿吊带背心的少女说:“这臭娘们打我。”
那少女染着火红色的头发,张口骂道:“妈啦个b的打你怎么了,谁让你他妈的变态摸我屁股了,打你是轻的,姑奶奶我废了你,把你爪子剁下来喂狗。”她双手卡腰,一副嚣张的样子,看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杨思雨却没有惯着她,上前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狠狠的抽在她的左脸上,把她打了个趔趄。没想到她看起来娇滴滴的样子,出手之狠辣,劲头之猛烈,竟丝毫不弱于男人。
旁边一五大三粗的平头男子叫道:“我操,你他妈的敢打我马子,老子捅了你。”右手一挥,银光一闪,一把精致的弹簧刀在半空划了道弧线,刺向杨思雨的胸口。
眼见杨思雨无法躲闪,我急忙抢上前去,猛的一伸胳膊,我的右手已经如铁钳般死死的箍在他持刀的手腕上,刀子在距杨思雨身体的一尺处停下,我又用力一捏,那青年妈呀的惨叫一声,手中的弹簧刀掉落到地上。
杨思雨对我英雄救美的壮举感激的不得了,看我的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的钦佩和爱慕。当她把眼精看向对面的平头青年时,目光却变的凶狠恶毒,口中骂道:“妈的,敢拿刀扎我,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裙摆一荡,美腿凌空踢起,高跟鞋正中他的下巴上,我一松手,那平头青年歪着脑袋倒在了地上。
这一腿踢的又高又快,劲道又是十足,决不是普通女孩所能做出来的,她好像受过专业训练。没想到这放浪的小女人,竟是格斗方面的高手,打起人来毫不含糊。
平头青年费了好大劲,才在同伙的帮助下站起身来,嘴巴大张着,呜呜的发着声,却没人能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原来是下巴被杨思雨踢脱臼了。
我心里暗笑,想不到杨思雨的这条美腿不光是又白又嫩又滑,还有如此之威力。当下,我走上前,握拳在平头青年的下巴向上一击,喀的一声响,把他下巴端上恢复原位。
平头青年眼见我们人多,还有我这样的高手做阵,知道再打下去必定没有好果子吃,可是若如此做罢的话又太丢面子,便强撑着要讲几句场面话。他用手向杨思雨一指,可是目视到杨思雨凶狠狠的目光,那手指就如患了阳伟症一样,在空中逐渐弯曲下垂,最终缩了回去。只得底气不足的说:“不要以为你们人多我就怕你,你们是哪的,报上腕儿来,这事咱们不算完。”
杨思雨冷笑一声,“不算完又能怎么样,你还敢找我去吗?我叫杨思雨,凌云私立中学的。你们这几头烂蒜又是哪的,报上名来。”
平头一伙本来还颇为不服气,可是一听到凌云私力中学的名头,就有些丧气,待听到杨思雨的名字就更是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凌云私立中学,那是一般的地方吗?是西京市最有名气的贵族中学,在那上学的学生非富即贵,政府官员的子女和豪门显贵的子女混在一起,称雄西京学生界。
而杨思雨的名字更是大名鼎鼎,西京首富的千金,凌云私立中学的一霸,在整个中学生的世界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还有,她的姐姐就是著名的法拉利公主,那更是西京学生界的魔女,心狠手辣几乎无人不晓。放眼整个西京市,有谁敢跟这姐俩做对,那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平头青年吓的都有些傻了,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们……是三十七中的……”
杨思雨冷笑道:“我还以为是哪路神仙呢,原来是三十七中学的,你们学校老大二秃驴见了我都得恭恭敬敬的叫我大姐,就凭你敢在这撒野,你真他妈的活的不耐烦了,你还敢用刀扎我,我让你扎……”又是凌空一脚踹在平头的胸口处,把他踢翻在地。
平头挣扎着起身,扑嗵一声跪在杨思雨面前,带着哭声求饶说:“大姐,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老人家,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