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傻逼系统坚持要她修复唐寒秋,那她就偏不听。不仅不修复,还要帮助唐寒秋变得更好更自信。
坚决和这个傻逼系统杠到底!
...
东伯开着车不疾不徐地穿过寂静的郊区,驶入缓缓打开的铁栅栏大门,眼前赫然露出了一片油亮亮的绿茵草地,不远处矗立着一座占地辽阔,气势磅礴的建筑,整体风格简约大方,其上嵌着的每一道装饰里,都沾染着主人尊贵不凡的气息。
车子在门口稳稳地停了下来,不等东伯来开门,唐寒秋就先下了车来,手机发出轻微响动,她拿出来一看,发现是俞如冰的来电。
唐寒秋在车门前站定,接通了电话:“你好。”
俞如冰问道:“唐小姐,我想请问一下你现在有时间吗?”
语气和之前截然不同,唐寒秋眉峰一动:“稍后应该有,俞小姐有什么事?”
俞如冰笑了笑:“那能不能......借我浪费点?”
唐寒秋琢磨了一下她的语气,发觉和先前太不一样了,但也没往下深究,从容地回道:“那一会我给你电话。”
俞如冰客客气气地道:“好的,谢谢唐小姐。”
唐寒秋挂断电话微一抬眼,就看见了站在阶梯上的男人。
男人穿着休闲,黑亮的毛发间隐隐可以捕捉到华发纤细的身影,面容上带着岁月沧桑的痕迹,但却不难看出他五官周正,年轻时定然是个英朗无双的小伙子。
他的气度沉稳如山,不怒自威,黑白分明的眼睛锐利如鹰,由上往下地看着她。
唐寒秋当先露出一个笑容,喊了一声:“唐董好。”
唐鹤天瞥见她额角的青紫,脸色突然一冷,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向里走,丢下一句:“跟我进来!”
唐寒秋乖乖地缀在他后头,他不问话她就不说话。
唐鹤天问:“你自己说说,这又怎么弄到的?”
唐寒秋答:“裘云立推的。”一点也没有要隐瞒的想法。
唐鹤天脚步一顿:“他为什么推你?我的女儿是他想推就能推的?!”
唐寒秋也跟着停下脚步,把事情经过了,包括俞如冰被自己误打的事情。
唐鹤天沉默地听完,脸色一点一点地黑下去:“荒唐!”
“过几天就要订婚了还出去沾花惹草!裘海宁是怎么教这个儿子的?!”
正说话间,后头传来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一道深沉的男音随之响起:“爸,小秋。”
唐寒秋回身,视线里蓦然撞进了一个英气勃发的男人。
唐默渊穿着黑色西装,面色灼灼,宽肩窄腰,身量高大,两条修长的腿被熨贴的西装包裹着,无处不散发着男性的魅力。
他在唐寒秋身边停下,驾在鼻梁上的金色眼镜细框微微散发着光泽:“你们刚刚,是在说裘云立沾花惹草?”
...
远在兰市的另一端,在裘家的某栋别墅里,裘海宁正将手中的杯子狠狠地砸在地上,指着裘云立骂道:“胡闹!我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
他焦急地在华贵宽敞的办公桌前来回踱步,感觉自己头上的白发又多了几十根:“唐鹤天多疼唐寒秋你是不知道的吗?!你居然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去开罪唐鹤天,你是不是疯了?!”
裘云立看着脚边的碎瓷片,拳头握了握,硬声道:“爸,我不喜欢唐寒秋,我不想娶她。”
裘海宁停下了脚步,凌厉的目光刺在他身上:“喜欢?”
“我的位置你能坐稳了吗?你在这个圈子里有话语权了吗?没有我和唐鹤天的支持,你现在哪里来的狗屁资格谈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没有绝对的权力和本事,就不要妄想在庞大的资本面前随心所欲。
“在你没成为唐默渊那样的人之前,”裘海宁烦闷地点了一支雪茄,“少特么再给老子放屁说喜欢!”
一想起唐默渊,裘海宁都有些嫉妒得牙酸。
唐鹤天早些年就退居幕后,长子唐默渊顺其自然进入唐氏集团,以雷霆之势扫荡不平之声,凭着卓越才华奠定了唐氏新总裁的地位与名声,至今无人不服他。
他的手下还有一个强大的律师团队,所向披靡,战无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