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退开些,跪坐着戴套。
利沅旁观他一手捏住储精囊一手往下捋套子,低头弓背形似一只蓄势待发的大型动物。
心里想好姿势,利沅膝行过去跨在江河身上。
这么一来比他高了,利沅含笑俯视,挺胸晃晃,乳肉蹭了蹭他下巴。
江河直面硕大奶子。
离得太近,视野全被占据,震撼之感难以言喻。
利沅用奶子压他鼻尖,一下又一下。江河喉结滚动,身体燥热起来。鮜續zhàng擳噈至リ:q w in10 .c om
“尝尝?”她适时说道。
像是在等这句话,江河立即张嘴含住一大口。
太滑了,他还没动,乳肉就被口腔挤出去,下意识用力吸,乳肉跑得更快,只能再吸,“啵啵”吮吃声渐密。
很快明白这种吃法不长久,他暂停思量,然后嘴巴放松打开,包着一团乳尖,几乎一点力也不用,由着它缓缓滑出。
吃进嘴的少了,心里却越来越胀。
他单手按着利沅的背,舌头裹上来舔、拨、擦、转,温习刚学会的手法。
利沅见他上道了就不再管他,一手绕到身后扶着鸡巴抵在淫淫穴口,控制身体匀速下落。
再次被撑开,小半段茎体没入,软润内壁拥抱肉柱,洞口外两瓣嫩唇软软贴着没进去的部分。
她轻轻颠动说道:“这里摩擦就很舒服,不一定要特别深。但我喜欢深一点,特别是高潮过之后。”
“好。”江河答应,接着吃另一只奶子。
利沅照顾他,肩和胸尽量稳住,一把细腰扭着转圈。
“嘶……呼……”屄道让鸡巴钩子拉扯着,淫劲儿全给勾起来,磨出的浆液钻着空子流下去,寸寸衡量还有多少可吃。
纯是馋得。
上顿吃得饱,身体根本不急,碰见什么都要嘬一嘬。
利沅一边扭腰一边夹屌,上下前后戳戳顶顶,仔细探着穴里的敏感处。
奶子从口中脱出,江河头埋着不抬起,嘴唇贴着她皮肤,随着她身子沉下,触碰的位置渐渐靠上,最终停在锁骨。
利沅坐到底了。
面对面抱着,性器官像榫卯,阴阜紧紧压在一起。
操过一轮里面已经捣软乎,怎么弄都舒服。
利沅双手搂着江河脖子,十指颈后交握,小臂压他肩上借力,上半身后倾。
江河望过来,她示意向下看。
酥乳之下,一段美好的曲线起伏呈现。腰肢款款摆动,肋骨边缘与腹部肌肉依次清晰又消隐,肚脐嵌在中间发生着微小的形变,可爱莫名。
阴茎被她小口含吮,那种心里发胀的感觉又来了,生理刺激没到要呻吟出声的程度,但江河连呼吸都是爽的。
阴道存有新鲜的记忆,吞吐间熟门熟路找回了状态,舒服……舒服……太舒服了就管不上腰扭得好不好看。
教学任务延后,利沅专注感受自己,大脑只容纳快感。
小腹飞速提起回落,摇得灵活无比,一瞬能套弄好几下。
多亏肉棒粗大,不收紧阴穴,二者也有相互挤压的力,她只要制造摩擦,腔内所有地方就一次性爽翻。
“啊啊……啊!啊!……”利沅全身瑟瑟抖索,费力吐气时胸腔都在振动。
这副样子持续时间不长,叫声开始变调,透着点凄惨,呜咽提示:“来了……哈嗯……嗯……”
她脖颈往后仰,眼泪从脸旁滑下,皱着一张哭脸,活像被高潮打了一顿,女穴胡乱抽搐,仍要挺着战斗到最后。
江河压抑着精神与身体的双重亢奋观看全程,心头生出淡淡钦佩。
有个遗留问题,江河趁这时求教:“我能动吗?”
“能……你……全进来……嗯顶……别太快……”利沅断断续续,说不出整句。
最里面的肉软得发骚,想被顶着,想让大鸡巴狠狠钻它、磨它。
江河握着腰把人往下按,根部也叫她咽进去,屁股压紧阴囊,龟头抵住尽头,胯下轻微晃动。
“呜呜嗯……”高潮延长,利沅爽得直流泪,艰难指导,“可以用力……呜……出来一点,一点点……再用力……”
拇指扣住侧腰,两手张开托住整个后背,照着她要求的,性器后撤一点点,再用力顶回,得到一声细弱的“嗷呜”。
江河笑了。
这简单,捣几下他就找到技巧,身躯几乎不动,只髋关节稍稍屈伸。
利沅被连续顶在高潮上,直到生理需求完全满足。
野心却烧起来,还想要更强。
缓口气,利沅抚摸他汗湿发烫的皮肤,教他:“幅度大一些,慢慢加速到最快,然后快一阵、慢一阵,等我要到了就一直快。”
听着也不难,江河把她托高点,交合地留出空。
粗粗的肉棍大半在外面,安全套很贴合,裹着一层淫液看着油光水滑,慢着肏的时候声音黏腻异常,听得心瘙痒。
利沅轻轻呼着气,手掌虚握,十指的指甲在江河胸前刮来划去,带给他丝丝疼痛。
下面动作逐渐快起来,即使背后托得稳,她也免不了摇晃。
像经过一条越来越颠簸的路,乳房肉荡荡,可他没手帮忙。
于是她朝他趴过去,双臂架肘攀住宽肩。
两只奶压在他身上不再乱跳,江河却顺势承着她的重量直起上身带她腾空。
她抬腿盘到他腰后,长手长脚的一个人就挂在了他身上。
江河双膝陷入床垫跪得稳稳当当,这个姿势腰胯活动更自由,一撞到底。
女阴完整面向他,皮肉大面积地拍打,利沅下身发麻,穴水流出来了自己都不知道。
但声音直白。
汁水淋漓,音色更脆,一道道似惊雷。
利沅在他耳边吟叫,湿穴迎着鸡巴主动套入抽出。
江河突然感觉肏得顺滑了,快感自阴茎向浑身扩散,和刚才单调抽插不可同日而语。
猜是让他慢下来,便揣摩着节奏配合她。
结合的一对肉体形成律动,拉远与相撞之中蕴藏韧劲与弹性。
仿若脉搏,仿若进食,生命因此得以维持,此刻的性爱不能停止。
江河参与创造这些。
慢一阵、快一阵,他欠缺的由她弥补,协调的合作令人着迷。
她快高潮时,江河一手上移到肩胛骨中间按紧她,一手下移兜着她的臀瓣沿既定路线抛送,同时下身挺动,长入长出,迅疾猛烈。
“啊啊啊啊……”利沅要被撞飞了,手脚紧紧圈着他,头皮之下接连发生爆炸。
她感觉不到阴道,或许因为所有感官都与阴道共振。
躯体承受着汹涌剧烈的快感冲击。
但她还有一丁点余力。
干脆全用尽。
利沅急促喘着气,对他说:“还能……还能……别射……你来……”
她被放在床上,身体迫不及待展开,才知道肌肉已酸痛疲惫。
江河如饥似渴吻住她。
亲吻似乎变成了主要行为,性交成了辅助。
学过的技巧融入本能,浅吻她嘴时下面肏得又轻又快,吮吃她唇瓣时整根压进去凿,吸住她舌头缠着舔的时候鸡巴也和舌头一样转圈。
“……唔唔不……不行了……”
要溺毙一样的快感,利沅趁着每次嘴唇分开抽抽噎噎地哭。
阴蒂被碾得发肿,屄水汩汩,洞里肉壁无规律地痉挛,没一会儿就又大脑空白了一次,狂乱的高潮好像没停过。
江河终于有射精的预感,提速“啪啪啪”重操,整张床震荡,半晌后喉中释出低吼,放慢动作肏着射。
他脖子弯下来,嘴唇在她脸边和耳廓摩擦。
喘息的气流噪声搔着外耳道,饱含欲望的呻吟被鼓膜完整捕捉。
利沅简直丢盔弃甲,浑身发颤,恍恍惚惚,做不出任何反应,失去对时间的感知,好似真让操坏了。
舌头绵软无力,久久方动了一下,顶了顶江河的舌尖。
他退出去,连同性器,让空气重新包围利沅。
利沅听见雨声。
他们太专心,叫着操着动静太热烈,直到现在才发觉外面竟然已经是暴雨了。
雨水“噼里啪啦”砸向一切表面,在她家的阳台上弹跳,无数碎珠子四散,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利沅悠然舒了口气,为这场双方契合的性爱,也为这场夏末酣畅的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