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又喷了不少水,枕头湿得没法看,被抽走丢在床尾。
利沅的身体犹在阵阵发酥,明知故问地调侃:“学了新东西啊?”
闵清质虚心请教:“哪里需要改进吗?”
“不用,很好。”利沅说道,“其实我反思过,我的性格不适合bdsm关系,但是把这些花样加进平常性爱里感觉挺不错。”
闵清质手臂搭在她身上,贴近她闭上眼睛。
情欲发泄过后,她的气息更加浓郁,闵清质呼吸间都是她的味道,安逸到有些犯困了。
犹豫再三,闵清质还是问出了口:“借住一晚上?”
“明早不上班?”利沅的问句也是提醒,她这儿离单位可不近,住下来得早起。℗o18Ьv.ⓒom韣鎵哽薪連載 綪収㵴䒽祉
闵清质的手看似随意划了一下,引得她肌肤颤栗,问道:“晨炮要不要?”
利沅心动了。
既然他愿意早起……而且大晚上把人叫过来再赶走不太厚道,她回答:“要。”
闵清质翻身搂着她笑。
有了一次过夜,后面就顺理成章。
卧室不只是床,另一面安置了一张双人沙发,利沅跪在沙发上的时候,他从后面肏进去高度正好。
通往阳台的推拉门配了密实的遮光窗帘,现下遮光窗帘完全打开,只有纱帘影影绰绰。
利沅手扶着沙发背,上身半立,眺望外面楼房,既安全又有些遐想空间,刺激得淫穴不时缩紧。
“嗯……”闵清质被绞出一声呻吟。
他慢下插弄的节奏,低头啄吻她的脊背,吻得靠下,阴茎随之抽离女穴。
感觉到嘴唇落在后腰,利沅胳膊趴低,塌腰让屁股撅起来,像约好的一样迎来舌头。
闵清质两手抓着软弹丰满的臀肉,露出中心湿黏的花穴。
分开的双腿方便了他埋头进去,灵活的舌头毫不客气地舔舐,翻卷花瓣,钻顶花心,发出着直白色情的声响。
湿的更湿,软的更软。下处红艳艳盛放,收不住地流水儿。
闵清质吃了满嘴汁,直起身舔着唇,把肉棒堵进去慢慢地捅。
利沅喘着,撑起来又望着外边,闵清质手兜着她胸前的大奶子揉捏,和她一起远望,鸡巴入到了最深,胯下“啪啪”地撞着她。
“想被人看?”他问。
她摇摇头,屁股往后迎。闵清质的抽送快起来,没被薄膜套住的阴阜、囊袋和那些毛发全都撞在她洞口之外的肉上,嫩屄被拍得发酥,和穴里的爽快一起把她推向高潮。
做完一次利沅就舒服了,最近闵清质上门勤,她性欲得到纾解,不太贪。
他不是回回留宿,时间早的话做完走人,晚了利沅也不赶他。
闵清质把握着分寸,但不得不说,留宿之后,心里那股急切淡了许多,不再想着尽善尽美,也有心思换地方玩玩。
双人沙发前面是一张圆地毯。
羊毛厚实柔软,缺了点弹性,所以每一次碰撞的感受更加真实。
闵清质跪在地毯上往她里面入,垂直方向无法借助回弹,只能前后抽送,他腿分得很开,让下身位置低一些尽量靠近她。
利沅上身躺平,腿弯起来勾在他两侧大腿上,他给了多大的力,她就有多大的晃动幅度。
胯下使劲送,往前顶的时候像要把她撬起来,还是不能尽根,姿势限制了距离,但两人都觉得舒服,没人提出换。
闵清质抚摸着利沅身体,缓慢肏进抽出,次次身体互相挤压到极限,静止片刻才后撤。
尽管没插到底,女屄也很珍惜它的努力,穴壁缠绕按摩茎身,淫肉嘬吮伞头。
或许辛勤劳动换来的果实最甜美,利沅越是夹紧他,自己越是被激得发抖。
身体发言太密集,以至于嘴巴不必交流,闵清质玩够了,也让她爽够了,拉起她双腿稍微变了姿势。
他上半身前倾,手撑住地毯,跪着的腿向前移动了点距离,下身终于贴合,最后一截鸡巴也让她裹进穴里。
利沅的腿折迭困在中间,两脚夹着他的胯给自己找了个支撑点,心想这样肏起来不碍事,下一秒就被干得呻吟不止。
闵清质找的角度太要命了,配上阴茎的弧度,龟头剐蹭前面的穴壁进去,茎身同时碾着阴道口后面,利沅有种要失禁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鸡巴挂着穴肉往出抽的时候愈加强烈,好像有东西要被他从体内带出来,她不得不拼命收紧阴部防止自己出丑。
呻吟很快带了哭腔,憋尿的感受令刺激更深入,那颤抖像是骨头里发出的,是脊髓控制的,她是在与本能抗衡。
闵清质对她的承受能力心中有数,不仅不停,还更肆意地搅拌,动腰动胯直干得她抽搐喷汁,在她的高潮中一同高潮。
结束才下午,利沅洗完澡换闵清质去。
地毯再往里是一套桌椅,桌子靠墙,利沅偶尔会在这儿化妆。
闵清质洗出来到卧室穿衣服,看见她正在涂口红。
这个时候了……她父亲应该不会安排相亲。
“难得见到你化妆。”他说。
“有个认识的阿姨办宴会,是我妈生前的朋友。”利沅转头,借他的话开玩笑,“难得的朋友。”
闵清质随她笑了下。
她似乎从来不需要安慰。
刚动心的时候,闵清质想过如果她不是私生女事情会有完美的发展。现在放不下她了,就只觉得认识她太晚。
利沅起身选衣服,说道:“这次回去要在南山住几天。”
意思是后面几天不会找他,闵清质明白。
他继续等。
再次见面是月底,利沅的情绪依然平稳。
来得晚,利沅全部事忙完了坐在客厅沙发看电视,有点犯困,闵清质陪她坐了会儿,本想今天不做,结果看着她眼睛越睁越大,人又精神起来了。
闵清质忍着笑来吻她,解开睡衣看到乳头平平没勃起,当然不能放过。
奶尖的温度凉凉的,含住软乎乎像一道小甜点,吸紧口腔吮几下,口感又嫩又弹。
她的身体还没从困劲儿中醒来,反应有些迟钝,让他轮流吸着舔了好一阵,那两颗乳粒才颤颤地充盈硬挺。
闵清质吃得餍足,脸色酡红。
利沅又讶异又好笑,“你是吃出幻觉了吗?神志都恍惚了。”
闵清质任她笑话,从胸口吻到脖子将她压躺在沙发上,脱了她的裤子,握着小腿去舔膝盖窝。
“呀呀……”利沅顶不住他舌头的功夫,乱叫一通,穴里湿漉漉感觉要流水,连忙夹腿想把入口锁住。
闵清质伸手从旁边茶几找出套戴上,扶着性器在闭合的蚌肉上蹭一蹭。
她双腿并拢,两瓣大阴唇挤在一起看着肥嫩嫩,十足饱满诱人。
闵清质不急进入,就在闭得紧紧的缝隙间滑动,有时龟头陷进缝隙,从里头更娇的软肉上滑过,能感觉到那里汁水有多丰沛。
蹭舒服了,利沅的腿不知不觉张开。
闵清质将她一条腿搭上沙发背,替她找好脚踩的地方,另只腿架在自己肩膀,顶开穴口慢慢插进去。
肉根一点一点被吞吃,消失在他和她之间,闵清质边抽送边调整方向,拓开窄洞,把一整根都送到她体内。
穴口肉膜环抱着性物底部,因为里面胀,她在有意识地放松自己,但接着又会收缩一下,确保食物还含在嘴里。
结合得太深,闵清质低头已经看不见下身交接的地方。
他顶住利沅轻轻耸动。
两副身子连在一块儿摇晃,不管快还是慢,他每次抽出都不多,决定了今夜性事不会太激烈。
穴腔适应了填塞,肉壁贴着鸡巴上下推挤,迭起褶、涌起浪,而后配合他的节奏收放。
有他带动,利沅只需专注穴内的吸夹,别处都可以偷懒,连大脑也能神游。
经验记在肉里,快感随时间积蓄,不急不慢升至顶点,持续好些时候才落下来。
闵清质吻了下她,“洗洗吗?”
利沅迷糊道:“不想动,你先洗吧。”
男人关浴室门的动作很轻,再开门也没声音,带着沐浴后的水汽叫她,利沅才发觉自己一直在发呆。
这么晚自然是要过夜的,利沅让他先去床上睡。
“真的不用我陪?”闵清质担心她在里面困得摔倒。
“没事。”利沅摆摆手,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