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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香槟散发着惑人的酒香,暗金色的酒液在杯中轻微震荡。
酒窖里昏黄的灯光打在女孩赤裸的肩头,程经生停腰深顶进去,女孩颤抖着绷紧了身体,他低头在她肩上留一个深深的牙印。
“经生,”她声音像裹了一层浓雾,“轻点。”
于是粗黑的肉棒在小嫩穴里缓慢的进出起来,动作间带着浅尝辄止的意味。
他是故意的。
沉星手指按在木制的酒桌上微微颤抖强忍着痒意。
从背后身处一只手捉住她两只手腕就压在她腰后,感觉到裙子的腰封被他握在手中拉扯,控制速率深浅,而白色的裙摆就改在两人交合的地方遮盖住一切律动的画面。
两人相连处上方那一抹褶皱包裹住显露出狰狞之态的颈身,也掩藏了她身后人无边的欲火。
他就在她身后不急不慢的送身仿佛真的不着急一般。
水声轻涩,股股难耐的体感刺激着她,大脑逼迫着她求换。
片刻的功夫,她终于羞恼的弯腰吸住那作弄肉棒,将其紧紧绞在穴里。
他还是不动声色,可她越绞小穴就越是发酸,水液滴滴哒哒从穴壁之中分泌出,汇成溪流从穴口溢出从大腿根滑落到小腿。
缓慢又诱人。
程经生微微喘了口粗气,身下那滚烫的肉棒更是膨大了几分,不过他依旧没动作。
她穴儿酸心跟着也酸了,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落。
好想要。
他为什么不给。
真的好想要。
穴儿想得发酸,他怎么还是不给。
终于,她声音猫儿一样细在他耳边响起:“快给我……想要……”
男人掰过她下巴,见她泪痕满面,还兀自咬着唇,眼睛鼻子都红红。
原本清冷的人,被逼的不顾了脸面的求肏,他心中那把火烧得更旺,深棕的眸此刻在灯下却浓黑的吓人。
沉星眼前一晕整个人被翻了过来,硕大的龟头就顶着重重阻碍,硬生生借着水液的润滑进到最深处,接下来就是男人挤压着穴肉狠快的抽插。
“不要不——”
话说一半就自口中转成了了哑声的喘息,支离破碎的像是被干进了灵魂身处。
“meuamante,是这里吗。”
(“我的情人,是这里吗。”)
温柔粗哑的男生混在她的喘息里,她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意识,理解了他的话。
“amante?”
(“情人?”)
话语从她口中吐出带着特别的腔调。
清柔又轻佻。
她无意如此,可他每次听到她讲话时总觉得她口中什么都是淡淡的,像她这个人一样的淡漠,似乎没什么能留住她。
他狠狠的顶到里面,激得她酥麻一片。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觉得她是他的。
这个中午漫长的吓人,他们置身昏暗的酒窖,不知节制的交缠在一起。
男人一次又一次地让她失控,刺激到顶点的感受让她眼角泪珠滚落。
当外面天色渐渐昏暗,沉星终于克制不住地浑身颤抖绞紧男人顶到宫口的粗壮,等到浓白的精液喷射射至宫口,滚烫的温度又让她浑身颤抖。
腿脚酸软,她只能靠在男人怀中抽泣,不止是爽的还是麻的。
“我们去楼上。”
程经生吻去她眼角的泪珠。
抱着她走出酒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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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那瓶香槟好可惜,错过了最佳饮用时间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