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酣畅淋漓的性之后,亟待解决的是谌明霁的问题,这不是沉奕欢自己能够解决的,必须请求专业人士的帮助,可是谌明霁却抗拒和别人谈到自己的心理问题。
    高潮后的沉奕欢轻拂着谌明霁的身体,享受着灭顶高潮带来的快感,想着这样解决这个问题。
    她突然回想起心理医生跟她说的话,‘现在的你帮不了他,如果你帮了他一次,就要帮他无数次,你会被他的情绪湮没’。
    从沉奕欢踏进这间房间开始,她可能已经被湮没了。
    沉奕欢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推开谌明霁站起身,一边将扔了一地的衣服捡起来穿到身上,一边走到窗户旁,唰一声拉开厚重的窗帘。
    夏日午后的阳光瞬间穿透窗户,闯进这间暗室,沉奕欢靠在窗户上,双手抱胸看着谌明霁。
    谌明霁半眯着双眼,刺眼的阳光让他看不清沉奕欢,只能捕捉到模糊的轮廓,他眨了眨眼睛,开始适应这样的明亮。
    沉奕欢逆光站着,阳光洒在她身上,给她穿上了一层耀眼的光晕,下午的阳光拉长了她的影子,从窗前一直到谌明霁身旁。
    沉奕欢只穿了一件白t,脖子上全是吻痕,勃起的乳头在衣服上顶出一个小小的尖,下身没穿内裤,大腿内侧还留着谌明霁的齿痕,射进去的精液滴答滴答往下流着,仔细一看,沉奕欢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精液的痕迹。
    内裤被她拿在手里,沉奕欢就这样半露着身体,光脚站在光里,看着谌明霁。
    谌明霁被这样的美景迷惑,他的梦中也曾出现过这样的场景,沉奕欢只需要站在那里,自己就会被蛊惑,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身边。
    他已经分不清现在是梦还是现实,但谌明霁还是忠于自己的欲望,赤裸地站起,踩着沉奕欢的影子,一步一步向沉奕欢走去。
    越来越近,沉奕欢隐约能看见谌明霁含在眼中的泪水,谌明霁比沉奕欢高,影子落在谌明季身上,遮不住他,却因为谌明霁的身体变得扭曲,看不清原貌,谌明霁走着,影子也随他而动,知道谌明霁走到沉奕欢面前定住。
    他歪着头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不太确定是真实的还是假的,谌明霁抬起手,他的食指指尖缓慢靠近沉奕欢的脸庞,动作游移不定。
    沉奕欢一把抓住谌明霁的手,拉着他抚摸自己的脸颊,她的体温从手指开始传递。
    谌明霁的眼睫煽动,好像被沉奕欢的动作惊住了。
    沉奕欢搂住谌明霁的脖子,微微侧身,两人的影子在这一刻开始交迭,她将自己的吻印在谌明霁唇上,温柔地。
    谌明霁试探着,在沉奕欢唇上啄着。
    纯洁的、不含情欲的吻就这样落下来,一下又一下。
    谌明霁总算意识到,是真的啊!
    沉奕欢看着谌明霁的眼神开始变得清明,她开口问:“打开窗户好吗?”
    谌明霁一只手拖住沉奕欢的屁股,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里,一只手打开窗户。
    窗外的世界终于毫无阻拦的闯进来,闯进属于谌明霁的世界,他轻轻将沉奕欢放在窗台上坐下。
    清醒的风吹进来,拂动沉奕欢的发丝,将屋子里各种爱液的淫靡气息吹散。
    风中的沉奕欢的声音有些不太真切,她笑着说:“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谌明霁听见的她的话,也知道沉奕欢问的是什么,他俯身将头埋进沉奕欢的颈窝,不知该怎么回答。
    沉奕欢也不催促,只是回抱他。
    终于,谌明霁开口。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有些迟疑。
    沉奕欢静静地听着。
    “我有些害怕……”他说。
    “我最近和你相处的时间变少了,我开始变得焦虑,需要一些刺激让自己保持冷静才能做出题……”谌明霁舔了下干涩的唇,“才能不做一些出格的事。”
    “只是因为这个吗?”沉奕欢问。
    谌明霁一怔,他死死抱住沉奕欢开口,“我……在恐惧。”他顿了顿,“我害怕自己参加考试要离开好几天,这样就不能与你见面了。我总是在想,万一考上了怎么办,是不是还要到国外参加比赛,参加冬令营有需要多少天,是不是还会有保送。”他的语气开始变的焦急,抱得更紧了。
    “我好不容易才认识你的,我们谈恋爱,怎么可以分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谌明霁开始疯狂重复这句话。
    “你为什么回去参加竞赛呢?”沉奕欢抱着谌明霁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泪水滴在沉奕欢肩上。
    “我想让你为我感到骄傲,我说我讲述这片广袤星空的时候很迷人。我想要这样的夸奖。”他哭着说,“我那么自私又那么贪心,我什么都想要,你的爱和你的崇拜。”
    “我们需要医生的帮忙。”沉奕欢冷静地说。
    谌明霁抬起头,泪眼汪汪看着她,“你会离开我吗?”
    沉奕欢摇摇头,她想自己再也不会遇到这样一个人,爱她爱到疯狂,这样的迷恋让她从身到心都是欢愉的。
    “只要你还这样爱我,我就不会离开你。”沉奕欢说。
    谌明霁却不信,“没有人会和一个变态在一起。”谌明霁爱沉奕欢,他觉得自己的血肉应该和沉奕欢的长在一起,汲取对方的营养,骨与肉紧密地连接,分开就意味着死亡,不,死亡也不能将他们分开,直到肉体腐烂,他们的白骨也应该连在一起,肋骨之间还是肋骨。
    他疯狂地想着,阳光下的罪恶好像就要无所遁形,不、不能告诉她,谌明霁埋下头,他犹豫着说,“我愿意去医院治疗。”阳光下会有影子,那就该有罪恶。
    谌明霁惯会伪装,这是他明明没有康复,却被医生宣布康复的原因。
    沉奕欢只会喜欢一个正常的谌明霁,接受治疗而已,谌明霁想。
    他闭上眼睛,回想今天上午,沉奕欢不理他的时候的情景,那种回避的眼神,他永远不会忘记,这样的事情,再也不能发生在他们之间。
    谌明霁握紧双手,暗暗发誓,我不会放开你了,霏霏。
    如幼犬般蹭着沉奕欢的脖子,谌明霁说,“霏霏,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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