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景昭阳喜出望外,太医们已经练就一身本领,见皇上掩藏不住的喜意,赶紧又加了句,“确实,都壮实着呢。”
当晚,唐棠瘾头上来,让景昭阳穿上那件黑丝,看着还未膨胀的肉根,乖顺无比卧在黑色丛林,两颗鼓胀的和褐红色卵蛋,垂挂在大腿根,她玩心渐起,让景昭阳张开腿,自己撸,一定要撸出白浊才行。
景昭阳从未干过这事,一旦有欲望,多的是女人往他身上扑,哪里用得着自力更生?
唐棠的要求,让他犯难。
“小心肝儿,你用手来替朕捣弄,朕不会啊,只有别人替朕做,哪有朕自己亲自干的?”
“不行,我就要看你自己撸,那才有意思,我来就不好玩了。”
故意把椅子挪过来,看他张开的胯。
景昭阳唉声叹气,最终把手圈成空心拳,握住那处,开始上下套弄。
自己弄和被别人弄,感受完全不同。
别人给予自己的,是快感,是舒爽。
而自己摸自己,完全毫无感觉。
摸了一个时辰,那玩意儿依然是软沓沓的。
唐棠就想看他发窘,最后,景昭阳面红脖粗,唐棠才给他那已经盘成赤紫的软面条发力。
等到这番弄出白精,唐棠又继续让他四肢落地,再次用柳条鞭,抽打白花花的屁股三圈,才算结束。
两人蜜里调油,到深秋时,肚子已经大到走不动。
这一次,明显比上次还厉害。
唐棠暗中比较过,这次,应该孩子更大。
不光是景昭阳,全朝廷的臣子,全后宫的妃子,全都注意着唐棠的肚子。
羡慕、嫉妒,让所有人把目标转到唐家。
好在唐红中是个聪明的,烈火烹油未见全都是好事。
他把容易出事的唐莲,关在院子里不出门,府里的所有人,他全都派人看管严实,就怕稍有不慎,影响到唐家的名声。
到了冬月,开始猫冬,朝会也改成三日大早朝,景昭阳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唐棠。
而唐棠,刚刚因为难受,和系统又大吵一架。
系统也委屈,母猪王的身份,他几次都想说,可又怕影响到她情绪,只好安慰为主。
两个奶子越来越大,几乎快要掉到肚子上。
猩红的奶头,即便不碰它,也总是硬邦邦的。
景昭阳只要在,就抱住她奶头嗦吸,因为太医说过,只有自己的奶哺育孩子,孩子会更健壮,更聪明。
他的孩子,其中有一个是将来要承继大统的,自然要更加精养。
这两日,他就只要有空,就抱住奶头,他想让奶水早点来,儿子们才有的吃。
唐棠哭笑不得,反正吸起来自己也舒服,她没拒绝。
等到两个奶头像樱桃那么大时,果真,慢慢的,乳头上渐渐有细细的白汁涌出。
景昭阳大喜过望,补品用的更足,他也吸得更起劲。
大年初二,按照传统习俗,出嫁女子回娘家的日子。
已经成为御膳房总管的唐红中,兴致勃勃等女儿和女婿。
唐棠和景昭阳也没让他失望,不仅两人回来,还带了三马车的礼物。
这也是唐棠故意挑选的,马上临盆,这个唐府,就只是记忆中的一个点。
礼物,也算是原身对唐红中的一点孝敬之心。
用完午膳,唐棠想去逛逛过年的京城。
景昭阳也依她,两人换了普通百姓的衣裳,带着几名改装的侍卫和绣球,从唐家后角门,偷偷出去。
到处都是张灯结彩,人们脸上都挂着满足的笑。
寻到一处卖棉花糖的小贩,唐棠倚靠在景昭阳怀里,正等糖花出锅。
哪知,忽然窜出来一个穿大红底色绸缎夹袄,金丝线锈牡丹的姑娘,直接把小贩做好的糖花拿走,扔下一锭金子,转身就走。
小贩讪讪,连忙道,“贵人,这糖花是这位夫人的,你且稍等,马上就好。”
那姑娘回眸,肆意打量,大力一口,直接把糖花咬出个缺口来,斜睇道,“怎么办?我都吃了,不如你们等等吧。”
唐棠倒无所谓,不与人争执是大度。景昭阳却不满意,什么也不说,只是袖摆一挥,侍卫出来两个,直接用刀,把那姑娘架起,“哪家的?养出来这个个东西,好好查查。”
哪知,那姑娘也不惧,直接梗起脖子,“我爹是和平公,你们敢?”
景昭阳懒得多废话,拿过小贩刚刚出锅的棉花糖,牵着唐棠继续逛。
唐棠沿路都在寻思:和平公,是谁?怎么感觉好像在哪听过?
想问系统,可景昭阳在,不方便问。
棉花糖舔完,她把额头使劲一拍:和平公是谁,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