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柚只能看房间里其他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
角落里放着一架键盘合成器,哑光的深红色外壳靠在墙角。听说出道时的概念曲《肆》的最初demo就是在那台键盘上萌芽的。
墙上还挂着几张照片,有祝嘉泽在昏暗厂房里和乐队的疯狂瞬间,有他单膝跪地和台下乐迷们的合影。
那样绅士,那样耀眼。
而此时,那根敲击琴键的手却肆意在她身体里开拓、搅弄,自己仿佛那台键盘,只要调教就能发出迎合的水声。
温柚把指节咬得更紧,呼吸困难,“还要上多久?”
“里面都没涂完,咬得太紧了。”祝嘉泽低哄她,“放轻松。”
温柚吸吸鼻子,“可是……我做不到。”
有些委屈的坦诚落在祝嘉泽耳中。
肌肤的红痕覆上了薄薄一层药膏,她短发四散,小腹紧绷,没有束胸掩饰的双乳像白皙软腻的奶冻,人也不带半点私密的展露在他身下。
他并不是一个大方的人,但起码一直都很理智。
可现在,祝嘉泽感觉他的性器比手指更想进入这具身体,他只要看到温柚,身体就像被激发了某种失控的本能。
他想彻底冲刷掉她身上其他异性的痕迹。
祝嘉泽将她的双膝推过来,直到大腿的肌肤也紧贴上小腹。
“那就只能辛苦柚柚把自己的腿抱住,这样才能看清楚,也更快地上完药。”
他的语气比刚才还低沉温柔。
带着循循善诱的意味。
温柚不疑有他,只想这场跟性爱一样激烈的涂药能快点结束,乖乖伸手扣住腿弯,让腿呈m型固定住。
腿心在挤压下迎上来,被药膏和爱液涂抹得亮晶晶的饱满阴唇近在眼前,没有遮挡后,他几乎可以看到那条窄小微肿的缝隙是怎么含住他指尖的。
祝嘉泽双眸渐渐暗下来。
他用手指慢慢将白色药膏涂抹在了硬得不能再硬的性器上,又在头部涂抹了最多。
温柚视线被高度遮挡,根本看不见那处的状况,只好轻声问:“是这样吗?”
“对。”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和男人低哑的嗓音,“柚柚,我要继续上药了。”
温柚以为还是那根食指。
突然一根比手指要粗上数倍的巨物撑开她花穴,直直插到了最深处。
不等她反应,那根粗壮的性器已经在她体内抽弄起来,每次进入时都似乎裹满了什么冰凉的膏体,毫无阻碍地深插,刺激得她甬道收紧。
“嗯啊——”
温柚双眸失神,手几乎抱不住腿弯,而一只大掌已经更快地摁住了她腿心,让她几乎保持花户大开的姿势。
“唔啊……不是……说是上药吗?”温柚的控诉被他快速挺弄的腰身撞碎,“你骗我……”
祝嘉泽面不改色,“手指够不到最里面,需要换个工具上药。”
说话间,他的食指也沾好药膏揉按上她红肿的阴蒂,俯身温柔道:“这不是柚柚希望的尽快吗?”
他这个阳奉阴违的臭狐狸,就会使计!
温柚内心羞愤十足,可在这样阴蒂和甬道的双重的刺激下任然耐不住地呻吟起来,有了药物的缓解,穴口处不再是火辣辣的撕扯感,反而有些冰凉凉的酥麻。
白色膏药随着他那根肉棒的深肏浅出而堆迭在花心。
而龟头每次抽出时只剩被爱液淋透的湿滑,上面的药则留在了甬道内,这让祝嘉泽不由想到,精液射进这里时,大概也会被留在深处。
多灌几次呢?
这样想着,沁出的汗将干爽的浴袍湿濡,贴在他后背。
黏腻的膏体拍打声更加急促。
那一下,没能控制力道。
留在穴口外的小半根柱身也一并送进了体内,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在她紧闭的子宫口上,直接撞开了一条小缝。
女孩尖叫了一声,瞬间被送入高潮的云端。
淫水四溅,收紧的甬道和密密麻麻柔软的吸力也让祝嘉泽几欲射精,他将性器抽出来。
知道温柚无法在承受更多,他跪在瘫软的她腰侧,用湿巾简单清理完性器,用手做最后潦草的收尾。
好一会,她从高潮的余韵中将眼睛慢慢睁开,歪着头,眼眸水汽氤氲地看着他挺立粗大的那物,“……上面就是药吗?”
“……”祝嘉泽低吸一口气,女孩柔弱无骨的掌心突然覆了上来。
他甚至来不及说那是精液。
“没有药的气味了……”她喃喃着,盈泽的粉唇在他注视下一开一合。
“柚柚想尝吗?”祝嘉泽问她。
温柚一愣,却在他性器挺近后,下意识张开了唇。
光是含着头部,她的嘴就已经张到了最开。舌尖蹭过性器的马眼,温柚抬起眼眸,无辜纯良地看了过来,“没味道呀……唔!”
龟头顶入她口腔深处。
铺天盖地的精液射满了口腔,大多数被女孩“唔唔”呛咳着吞咽下去,少数还挂在她嘴角。
祝嘉泽头一回体验了秒射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