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穿戴整齐跟在薇薇身边时经常会引起路人侧目,这样一个美人任谁都想多看几眼。如果薇薇需要长期在上流社会与人交际,那他会是一个上好的舞伴。
可惜她不是,所以她不需要他。丹尼强跟着她她不撵他,但他在薇薇这得到的关注还不如波尼斯得到的多,主要还是他的身子不适合做肉便器。可是丹尼无论如何也忘不掉那天体验过的性爱,也忘不掉她说的“小小的也很可爱”。
他习惯做有钱人家的金丝雀,没有培养自己赚钱的能力,本以为能跟肖恩就这么过一辈子,没想到男人实在是靠不住。所以他决定靠女人,反正就是不自食其力。他跟着薇薇有这方面原因,为了抱她大腿,轻轻松松混口饭吃。
丹尼不脱衣服的时候还是很赏心悦目的,他和波尼斯站一起,一个是白巧克力,一个是黑巧克力。
要是乔治没有自杀,学他这样对薇薇死缠烂打,虽然未必能得到她的关注,但在她有生理需求时还能做个趁手的肉便器。可能他不想要以这样的方式留在她生活里,所以在得知爱情无望的情况下,他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很多人或许会觉得薇薇这么薄情的人不值得他殉,但他殉的其实不是这份情,而是他自己。他条件这么卓越,染上毒瘾本就是自毁前途的行为,活到现在找不到一件让他感兴趣真正热爱的事,继续活下去只怕会得到更多的痛苦。与其眼睁睁看着躲闪不开的生活铁轮向他倾碾而来,还不如用尽所有力气撞上去,撞得粉身碎骨,在最灿烂的时刻落幕,说不定还能让薇薇稍稍记住他。
如果说薇薇给乔治带来了绝望,那丹尼这边恰恰相反,薇薇带给了他希望。女人是他生命中最绕不开的一种存在,他为了逃避女人投入男人怀抱,结果把自己玩坏了后遭到抛弃,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女人怀抱,虽然薇薇经常抱波尼斯而不是他就是了。
即使丹尼嫉妒的目光落在波尼斯身上,后者心中也不会有别样的感情生出。被薇薇这样亲密地搂着,他一点也不骄傲,因为他得到的并不是他想要的。
这种怎么说来着,通常被世人称为“甜蜜的苦恼”。世人总是侧重于“甜蜜”,而本人只觉得是“苦恼”。
旁人艳羡他美人在怀,世人认为这是好的,值得高兴,仿佛他连不高兴的资格也没有。说到底一个只想要建功立业的战士不像那些心存杂念之徒,他属于那种尚武的痴人,并不在乎什么红袖添香。倘若有天能达到武道的巅峰,他才会真正有种喜悦的感觉。
因为志不在此,所以丹尼的眼光到他心中都是乌有的东西。
丹尼只有在薇薇看不到的时候会露出这种不好的脸色,薇薇看到他的时候他都是使劲卖弄风情,还要作出一副是天然流露的样子,实在辛苦。
波尼斯身上值得丹尼羡慕的地方太多了,首先是他粗长的性器,其次是他紧致的菊花。最让他羡慕的,还是薇薇的亲近。他都不敢想象如果他有波尼斯的条件,那他该多受女人欢迎。
人总是贪心不知足的,他有了美丽的面容,却还想要进一步得到更多。丹尼不认为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对,不满足是上进的表现,人类就是依靠着欲望才一步步走到今天。同样是不想自己洗衣服,奴隶主让奴隶洗,有的人却能想到发明洗衣机。让机器代替人类劳动,不同的人做出的选择也不一样,可见欲望没有对错,会犯错的只有欲望的载体。
他们在u国的国家森林公园,她像树袋熊宝宝搂着妈妈那样抱着波尼斯的脖子,坐在他怀里让他抱着她走。
丹尼腹诽他们这样像爸爸抱女儿,好像是不小心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薇薇让波尼斯把她放下来。丹尼心里一惊,但没听到薇薇说什么。
薇薇的旅游方式极其硬核,总结起来就是爬山、钻原始丛林、荒野求生。那种人迹罕至的地方需要他们自己开路是常事,野外可没有服务区能补给,之前去北极也是,这意味着他们每天还要负重走十公里以上。最辛苦的当属波尼斯,因为薇薇走不动了会让他抱着走。
不过波尼斯从来没有怨言,职业军人就该习惯恶劣的生存环境,不妨说环境的恶劣很好克服,薇薇的心血来潮比天灾都要恐怖。
在他背着包陪她走了15公里的情况下,只因为她看到一对陌生男女在小树林里脱衣服准备野战,她就说:“我们不能输给他们,我们和他们来比比谁更快高潮吧?”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像是村里辛苦种地的老黄牛,主人一点也不念他的功劳,等他失去利用价值就会被主人毫不留情地卖掉。
薇薇看上去是真不管他死活啊,波尼斯真怕自己哪天受重伤躺在医院里,然后她过来对他说:“我想要你了,快把腿张开。”
看着他架着薇薇的腿把她抵在树干上干,丹尼心痛得不行:如果他能有一根巨物,想必薇薇此时背靠着的就是他了。
仅仅因为没有合适的性器官,连玩3p的资格都没有,是多么不公平。丹尼也可以用情趣道具,但那不是谁来都可以吗?就这点而言他和乔治走入了同一个误区,其实他就是长期以来被别人宠惯了,做不到放下身段去讨好别人,遭受冷落心里不是滋味。道理谁都懂,真发生在自己身上又是另一回事。
要是能被自己向往的那个人一直一直注视该多好啊,可她只是匆匆一瞥就看向了别的地方。清楚无法成为她那样的人,也不配拥有和她并肩的资格,只能这样看着她渐行渐远走出自己的世界……那种事想想就窒息,不过丹尼和乔治可不同,乔治和林远山有他们各自的生活,没办法轻松抛下一切。他本来就没什么好牵挂的,所以能毫不犹豫地追着自己喜欢的人跟她走。
虽然付出不一定能有回报,但至少他按照自己的心意付出了,后悔什么的,以后再说。
那边那对不知道是什么关系的男女,女的手推着树干,男的扶着她的腰。丹尼都不需要细看,就知道对方的家伙比自己大。他盯着人家t恤上的卡通图案,心想自己要是能一辈子只做个孩子该多好。儿童身体性征尚未发育,他们的世界没有性这一概念,更不会互相比较生殖器的大小。在儿童的世界一切都以简单的形式呈现,孩子理解不了特别深奥的东西,也不懂得想要一个行业有所成就的艰辛。在孩子天真的幻想里,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人,正义打败邪恶,具有优秀品质的好人都能终偿所愿。遗憾的是这个世界并不像孩子认为的那样简单美好,孩子总要长大成人,接触种种在过去他们看来丑恶的事物,最终死去。
丹尼收回视线,再看几乎被波尼斯庞大身躯遮严实的薇薇,后者正在吻他的喉结。
她雪白的军靴在林子里走了这么久,难免沾上草屑和枯叶。他拿起手帕,帮她擦拭鞋面,擦完左边擦右边,薇薇穿白色军靴半个月都没脏,全要归功于他的细心照料。波尼斯的心细只用在执行任务上,他不会这么放低身段去讨好女人。
给薇薇擦完鞋,他绕到边上,看着黑巧色的巨根没入她娇嫩的穴,机械性地捣着。薇薇白皙的腿根被操成了色情的殷红,他看得入迷,进入了心无旁骛的境界。
波尼斯最后顶弄几下,射了,退出来。满是清液的肉穴没有立即停止翕合,好像还在被肉棒抽插,从淫洞里流出淅淅沥沥的浊白精粥。对于有神力的她来说,被内射且不怀孕是轻而易举的事,都不需要吃避孕药。
薇薇没有满足,给了丹尼一根大号假阳具,让他弄她。这算是试炼吗?
丹尼接过假阳具,犹如骑士在册封仪式上从公主手里接过佩剑。薇薇的甬道里现在都是精液和淫水,非常好插入,但他没有操过人,不知道什么样的力度适合。
他心跳得飞快,听到薇薇说:“李先生,你教教他。”
波尼斯握着丹尼的手,手把手教他刮蹭着薇薇的敏感点,让假阳具和阴道褶壁充分接触,如此如此,直至她高潮。晚上在酒店软软的大床房上,丹尼正要睡着,想起白天的事一下子清醒了:他到底做了什么啊,明明一开始是想要她操他的,怎么发展到现在变成他操她了。
不过操人的感觉是很不错啦,就是手累,他到现在胳膊还酸。
以后他们会变成什么样呢?他真的可以以男人的身份活下去吗?胡思乱想着这些,丹尼慢慢睡着了。
丹尼的作息很健康,他每天早上五点就起床,花两个小时化精致的妆。条件允许的话,他还会给他们做早饭。
说实话凭他的厨艺和化妆技术,他完全可以去应聘化妆师和厨师,但那样他要和形形色色的客人打交道,这么想还是做金丝雀好,只用讨好一个人就能充分满足自己的物质条件,人各有志啊。
薇薇换上一件浅紫色的兜帽衫后,往床边一坐,丹尼立马过来帮她打理厚实的长发。这几天薇薇的穿搭都是他根据她心情决定的,他的目标是把她照顾到生活不能自理,到离不开他的程度就够了。
波尼斯的穿搭他也有考虑,给他挑选不妨碍战斗又注重舒适性的衣服。长吁短叹为命运惋惜那种事偶尔做做就行了,人总得往前看吧。抛开性生活不谈,在生活方面他可是满级金丝雀。
他们三个按顺序走进咖啡厅,薇薇走在最前面,挑选了一个靠窗的卡座。她落座后,一般情况下是波尼斯坐在她身边。
今天她却一反常态,勾勾手指喊他:“丹尼,过来。”
印象里薇薇好像从来没喊过他名字,虽然他什么错事也没做,但被她喊了名字,丹尼还是有些紧张。
之前他看到薇薇和波尼斯交流都用中文,都不用人叫就开始自学中文。他可比乔治有毅力多了,虽然短时间内还不能运用自如,但是已经能听懂一些日常用语。
薇薇教他用中文对着镜头说这样一句话:“叔叔,我是薇薇的男朋友,我们打算明年一月结婚。”
他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薇薇让他这么说多半是想利用他做什么,但他不介意,反而有些高兴。本来他是抱着细水长流的想法跟在薇薇身边,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自己一夜之间有了这么大的利用价值,虽然也没熬多长时间,但他总算是熬出头了。
薇薇录好视频自己点击播放看了一遍,别看丹尼下半身惨不忍睹,这上半身是真的没话说,尤其是这张脸,那叫一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漂亮。
她这么想着,把手机对准他录了一个全方位的视频,让沙克达看看她新收的这位容貌有多惊为天人。
波尼斯从未见过丹尼脱了裤子的样子,所以他看丹尼只看到一个年轻漂亮的金发帅哥,对他那快奔五的老板来说是极具威胁性的竞争对手。
这些天他看薇薇对丹尼像是例外,例行汇报时把他的照片和个人信息发给沙克达,故沙克达早就知道薇薇身边有这么一号人。
沙克达心目中的波尼斯忠心耿耿,绝对不会说谎,既然他判断丹尼对他是个威胁,那一定有他的原因。
丹尼丝毫不知道屏幕另一边的人已经对他起了杀心,扭着妖娆的姿势,有点小得意:终于发现我的美了吧。
他要不是脸好看,又怎么会吃上这碗饭。他要不是2cm,早成了享誉全球的大明星了。可惜他阴茎只有2cm,脸长得和他一样好看鸡巴还比他大的男星如过江之鲫,所以他在好莱坞根本吃不开。
之前薇薇对他的美貌视若无睹让他郁闷极了,好在现在她及时发现。
她在线上找沙克达讨要了几次冥王猫像,不知是他不想给,还是想引她过去,他每次都说这么重要的事情要当面商量。
薇薇带着丹尼和波尼斯回国,在s市周边找了一个农家乐主题的郊区旅店,让丹尼一个人先在这里住,还给了他一张卡。
沙克达大约猜到她要猫像是为了什么,见她回来,很爽快地带她去取猫像。薇薇坐在车上,脸没什么表情,沙克达还和她开玩笑,说这么重要的东西总不能邮寄给她,唯一弄丢了怎么办?
薇薇取回神力时他就在边上看着,他窃取的神力虽然不及万亿分之一,但到底让他和凡人不同。薇薇试图将他偷走的那部分一并收回,尝了几次,发现非但没有收回,反而又被他吸走了一点点。
这下薇薇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你是卫生巾吗?怎么这么能吸?”
沙克达笑吟吟地走近,捏着她的脸:“宝宝,我再怎么能吸也没有你这张小嘴会吸呀。”他义肢拍拍自己的胯,下流地暗示:“要不你试试从这里把它吸回去?”
薇薇翻了个白眼,同时也清楚自己没有别的选择。收回神力的她能够看到他们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她的神位因为沙克达变得残缺不完整,想要结束轮回,只有和他结合生下一个孩子,父母俩共同把神力传承给他。她已经看到他们生下的孩子是什么样的了,而且那个孩子不是她生,是沙克达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男人生孩子这种事没什么好惊讶,冥王正是有着这样神奇的力量,能够让他们互换生殖系统,让男人拥有子宫和产道。不妨说只有这样才能将神位传承,这也是交接仪式的一部分。女人生下的孩子没有办法接受神位,必须男人生的才作数。
薇薇相信沙克达也知道这点,把手按在他小腹上恶趣味地问:“这么急着给我生孩子?”
“生孩子有什么难的,我还舍不得让你疼呢。”这话从上辈子虐杀她的男人嘴里说出来,实在是讽刺。
她挑挑眉,沙克达看出来她不信任他。他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反而更加有信心让她接受他。薇薇若非是神,只是一个普通女人,恐怕很难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他杀掉了她的父亲也杀过她,也唯有神能容下他这十恶不赦的罪人。
薇薇忽然说:“真受不了你,我又不是恒河。你是印度人吗?什么都往恒河里扔,恒河的净化能力也是有限的好不好。”
沙克达表情僵了僵,反应过来她现在什么都知晓,因为她是神。那她一定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吧?沙克达满怀希冀地想。
“有点恶心了,算了,我还是做人吧。”薇薇从自己胸口扯出一大团金光闪闪的球体,塞回猫像体内,竟然就这么将一身神力重新剥落。
感受她身上气息的变化,沙克达傻眼了,他没想到她居然对他嫌弃到宁可放弃当神也不要听他吐露真心的地步。
他收敛了笑容,他还没考虑过她会这么做。薇薇很显然是清楚他无法窃取神位才这么做的,她不要的东西就这么放着也不给他,这感觉就像她在悬崖边摇摇欲坠,他向她伸出援手,她却情愿掉下去也不肯抓住他的手。
薇薇会放弃神力只是暂时的,因为她看过未来,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有神力在身反而做不成。
回到农家乐旅店时她把波尼斯赶走,有他在她的计划无法进行。
她找人定制了一个和自己同等体型的充气娃娃,剪掉自己留了这么长时间的头发给店家寄过去,把它变成充气娃娃头上的水蓝色假发。
薇薇如今的头发到耳根的位置,没了那头厚重的长发,整个人看上去清爽多了。
充气娃娃到手后,薇薇很是满意它的做工,这个充气娃娃从头到脚都用了她的数据,不仔细看和她简直一模一样。
她给这个略重的娃娃穿上她的衣服,把它交给丹尼。丹尼虽然看上去细胳膊细腿,但到底是个男人,而且厨师要端锅颠勺,在做菜的过程中可以得到锻炼,所以他的力气并不小。
丹尼照着她的吩咐,把充气娃娃带到那边的粪坑立着扶好,看看手机到了她说的时间,用力把它推进了粪坑。
从桥上路过的沙克达看到这一幕,以为他推的是真人,想都没想冲过来,跳进去捞人。丹尼都惊呆了,一切都是如此地凑巧。他在把充气娃娃推下去前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天知道他是哪冒出来的。难道说,这是神秘古老的东方力量?!薇薇绝对会算命,因为据他所知古往今来这么聪明的人只有一个,是那个什么《三国演义》的诸葛亮。诸葛亮会作法,才这么神机妙算,同理可得薇薇也会作法。一定是这样,不然他怎么能不差一分不差一秒地做成这件事。
丹尼站在粪坑旁,心情和受诸葛亮所托顺利完成任务的将领一样。他看着沙克达把薇薇的充气娃娃从粪坑里拖出来,发现后者已经没有脉搏时,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污秽之物,开始疯狂给它做人工呼吸。
丹尼看着颜色发黑的粪水从充气娃娃的七窍流出,他正准备倒吸一口凉气,想起自己现在在粪坑边,于是默默往后退了几步,不敢用力吸气。
能不顾这股让人酸爽的臭味第一时间跳下去救她还给她做人工呼吸,也算是真爱了吧?
路过赶着驴的大爷看到粪坑边上的人在做什么时,他惊得合不拢嘴:对于不知道事情前因后果的人来说,这样的场景实在是有些震撼。
他做的是标准的心肺复苏,如果这是拍电视剧,男主角此时一定还会边哭边说“xx,醒醒,你不要死”。那都是台词和节目效果,正常抢救溺水者的时候哪有闲心说这些。
终于,沙克达发现这不是薇薇,而是一个和她外貌一致的充气娃娃后,恶狠狠地看向丹尼。丹尼兔子一样蹿了出去,他则在后面穷追不舍。
气昏了头的沙克达这会只想把丹尼灭口,发现手枪进了粪水用不了后,他从后腰上拔出了尖刀。
“主人,救我!”丹尼扑到薇薇怀里,哭得是梨花带雨,那叫一个楚楚可怜。
薇薇看着气急败坏的沙克达,他身上挂着玉米粒、金针菇和辣子皮还有大量不堪入目的东西,比灵异片里满身是血的厉鬼吓人多了。
沙克达这时醒悟过来薇薇为什么要当着他面把神力剥落了,如果她有神力在身是不会掉进粪坑的,更不会吓得他立马跳进去救。
沙克达状若疯癫:“你这毒妇,你是不是想我死?我死了你才高兴是吧?”毕竟就他做的那些事而言,薇薇有充分的理由想他去死。但是他沾染了神力后她受因果束缚无法对他下手,只能给他添点无伤大雅的小不痛快了。
他现在的状态是物理意义上的“满口喷粪”,眼见他向他们扑过来,她毫不犹豫地把丹尼推出去,然后趁机逃跑。跑的时候她还没忘记回头看戏,沾了一身粪水的丹尼尖叫一声,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薇薇直接逃走,沙克达自觉抓不到她,只得捅丹尼几刀泄愤。
之前还发视频跟他说这是她的男朋友,这会又无情地抛弃人家,怎么想都是跟他学的,他可真是给她做了一个坏榜样。
沙克达在浴室里洗了三遍澡,刷了五次牙,仍然有种自己臭烘烘的错觉。要知道粪坑里的大粪都是发酵过的,人畜的排泄物都有,那味道远比公厕的要有杀伤力得多。
幸好他意志坚强,换作三十年前的他经历这么一遭,少说会留下终身难忘的心理阴影。沙克达一边用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拿起手机,看到“小狗”给他微信发了消息,是一张自拍。照片里一半以上的位置是她的脸,她笑得很开心,而背景是满头黄水的他在拿刀捅丹尼,真不知道当时那么紧急的情况下她是怎么拍的这张照片。
沙克达又好气又好笑,恨得牙根痒痒:“哼,这小贱蹄子。”
沙克达手脚被镣铐铐在扶手椅上,唐明一把拽掉他头上的纯黑头套:“呋呋呋,没想到吧鳄鱼,还是我更胜一筹啊。”
沙克达垮着嘴角没有表情,也没有接他的话。他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这里看起来是一座豪宅的内部,房间里不止他们俩,还有一众唐家干部。
唐明戴着酒红色的白边墨镜,笑容极度嚣张,说“这会你一定在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逃跑吧?当初你要是选择和我合作,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真是遗憾啊。”
他神色淡漠:“你笑起来真让人倒胃口,要动手就少说废话,知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
唐明把手枪上膛,对着他的眉心顿了两秒,又调转枪口开始在他全身游移,念念有词道:“先打哪好呢。这里?还是这里?”
边上一众干部在看热闹,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
唐明对着他两腿之间的座位开了一枪,装模作样地说:“不好意思,打偏了。”
沙克达知道他是故意的,唐明有折磨敌人的爱好,他就是这样恶劣的家伙。不过也好,有句话叫“夜长梦多”,他这是在给他机会。
第二枪他没有打偏,打在了他的左大腿上。
看到沙克达扬起嘴角,唐明问:“都这时候了,你还能笑得出来啊?”
沙克达盯着他的脸,一字一顿地说:“不管怎么样,今天以后我们都不会再见面了。”
“是啊,我们马上就要阴阳相隔了,多么悲剧啊。”唐明将手枪抬高,对准他的腹部。人上半身都是重要的脏器,被破坏的瞬间死亡也是有可能的。第一枪打在他大腿上,算他运气好,没打到动脉,但是接下来他就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正当他要扣动扳机时,门开了。
“少主,我逮到一只小老鼠。她想溜进来,被我抓个正着。”浅草绿色长发的女人把被五花大绑的薇薇提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沙克达愣住了,这可不在他计划中。薇薇预知到了他的决战计划,所以来横插一脚。说好听点她不喜欢一成不变的东西,说难听点她是个搅屎棍,巴不得局势混乱。
唐明看着薇薇看向沙克达的眼神,嘴角咧得更大:“看来你们认识啊。”
事已至此,沙克达依旧能心平气和地和她交流:“你是来救我的吗?”
她理直气壮地说:“不,我只是想近距离看看你是怎么死的。”
在唐家干部听来她这么回答是傲娇,嘴硬不承认自己是来救他的,但沙克达清楚她还真有可能因为这个理由溜进来。
她摆出一副天真的样子,问唐明:“能给我个特等席吗?”
他用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姿势向右扭着腰,伸手抓着她的大胸抓揉了几下。唐明奸笑着对沙克达说:“她对你来说很重要吗?让你露出这样的眼神,好可怕,吓得我要尿裤子了。”
沙克达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现在的表情有多骇人,虽然他竭力压制杀意,但还是将其放入了周身无形的气场里。
唐明见他不说话,继续挑衅:“这时你不该说‘有什么冲着我来,我警告你不要动她’吗?怎么哑巴了,鳄鱼,刚刚你不是很能说的吗?”
那样讲简直是在告诉他她对他来说意义非凡,折磨她会让他心痛不已。
不管他给出什么反应,薇薇今天都难逃一劫。唐明本就是烂到根子的罪犯,强奸、杀人、贩毒、走私,几乎是无恶不作,他根本不指望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能让他放弃对薇薇下手。
场地转移到唐氏基地的调教室,皮床和吊环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而三角木马上血迹斑斑。
薇薇的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露出粉色的内衣。唐明手下一个金发大汉用皮铐铐着她的手,把她吊在那根横杆上双脚离地,不知为何让沙克达想起屠宰场里被铁钩勾在半空中的猪。
一个有着黑色毛糙长发的男人,敞开的白色大褂里是斜条纹的黄色连体衣,拿着一根装满紫色液体的针管向她走去。
他在薇薇脖子上打了一针,没一会药效发作,她看起来意识模糊,在众人面前扭动胴体。唐明把她的内裤往下一扯,露出赤裸的下身,唐家干部里的男性纷纷起哄。
沙克达椅子的位置正对着她,在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近距离观看她被强奸。
唐明从后面身上把她左边的罩杯往下拉,露出她充血的奶头,用指尖熟练地玩弄。深肤色的手指像壁虎一样爬到她的腿根,埋进炽热的甬道抽插,没一会就挑出银丝。
薇薇脸颊绯红,吐着舌头,在他好似有魔力的手指的作用下,身体局部器官的温度急速上升,仿佛腾地就变热了。
“咕,唔,哈啊……”她发出销魂的声音,忍不住左右摇晃着腰肢想要逃避,却被他的手牢牢吸附住。
看着这香艳的景象,加上她叫得实在好听,沙克达勃起了。
“你们也一起来。”有唐明这句话,旁观的男性干部兴高采烈地伸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大奶子不错。”
“还没被插就湿成这样,想要鸡巴了吧?”
“啧啧,看着就好操。”
有人扒开她的阴唇,拇指进去摁几下黏稠的软肉,弄出了非常色情的水声。加上媚药作用,她被众人摸了不到一分钟就颤抖着高潮了。高潮的时候,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她的甬道里喷出来,洒到了地上。
薇薇被陌生男人吻着唇喂他的口水,她半睁着眼,前后穴都在被粗实的肉棒进出。他们显然不是第一次轮奸女性,肉棒交错着有规律地进入她的身体,留下精液,还会在她身上射出滚烫的种子。
很快薇薇的手铐被解开放下来,但侵犯并没有结束,唐明坐到皮床上,她一边被他后入一边给其他男人口交,双手还握着一根性器给他们撸管。
“这么淫荡,看来不是第一次玩群p了吧?”
薇薇的嘴巴被肉棒塞得很满,前后动着腰,上下的洞都在全力吞吐肉棒。
正在让她口交的男人大声地宣布:“这婊子很会吸鸡巴。”
一个男人走近,用鸡巴猛戳她的奶子,某刻热热的精液唰地拉出白色长条,淋在了她胸口,就是一瞬间的事。
腥臭的精液射在了她嘴里,她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眉头拧在一起,表情非常魅惑。
男人意犹未尽地继续使用她的嘴穴,感受自己的肉棒被她的舌头缠绕:“真是太爽了!”
很快她被调转了个方向,两手托着自己的奶子,被他按着头日乳沟。肥硕的双乳摩擦着青筋隆起的柱身,虽然有淫液做天然的润滑剂,但她的奶子还是被蹭得泛红。
不断有精液射在她的美背上,还有人分开她的屁眼,往里插入手指或是肉棒。
薇薇任众人摆布,一次次变更体位,被他们十多个人轮奸着,高潮了至少四十次。
她又被有施虐爱好的干部反绑双手,抱到三角木马上用鞭子抽,满是牙印和掐痕的身体这会又留下了细长的粉红鞭痕。
拿鞭子的人最爱抽她的大屁股和耸立的双峰,弯起略硬的鞭身上下别着她翘挺肿胀的乳头。薇薇全身的重量都在三角木马的斜坡上,被狠狠抽打时她条件反射地哀叫,身体挣扎式地动着。阴唇被三角木马的脊背挤压,疼痛与快感交织,带来倾泄泪水的极致欢愉。
到后来她实在撑不住,昏倒前听到有人说:“少主,要不把她留下来做我们的精盆吧,这女人太骚了,而且看着就弱。”
……
薇薇穿着一身白色的孝服,站在窗边看着阴云密布的天空,表情沉痛。
沙克达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你能不能不要穿得像我死了一样?怎么着你是不是还打算印张我的黑白照片,裱遗照框里到处捧着走?”
薇薇转过身靠在病房的窗边,矫揉造作地举起自己的右手翻看,再摆一个妖娆的姿势,振振有词地说:“我觉得这身衣服好看,我穿自己喜欢的衣服不可以吗?”
说完她还眨了眨眼,躺在病床上的沙克达一时语塞,真想揍她。奈何自己现在在养伤行动不便,薇薇走位本来就灵活,滑得很,根本逮不住,抓起来像条泥鳅,只能等他腿上的枪伤痊愈再说。
那天在唐明的地盘上薇薇被众人调教到昏迷,等她再睁开眼恢复意识时,已经在室外了。沙克达用大衣裹着她的裸体,拖着伤腿往路边走,身后的豪宅正在被熊熊烈火吞噬。因为他左腿中弹,所以走起路来特别不稳,薇薇合理怀疑自己是被晃醒的。
她正安心打算接着睡,想起一件事,顿时惊恐无比:“你这件大衣不会是上次跳粪坑那件吧?!”
“……那件我早扔了。哎,不是,你觉得我像那种穷得连衣服都换不起的人吗?”
万一呢,如果薇薇是他,就会把那件大衣留下来让人洗洗,专门留着这时候用。
“少一只手是三级伤残,要是再瘸一条腿的话,又能提升等级了呢。恭喜你努力了这么久,终于考上了残疾证。”
“我不需要那玩意,还是留给有需要的人吧。”
预言中沙克达和唐明的决战是没有薇薇参与的,她取回神力后才知道那天沙克达做了什么,连她也不禁佩服他的随机应变能力。
沙克达伤好后,薇薇和他在祭坛举行了神位交接仪式,他开始正式孕育他们的子嗣。
薇薇得到了男性生殖系统,乐坏了,简直爱不释手:这可不是假的,是有血有肉连着自己神经的阳具啊。
就这样,沙克达每天下班回家都能看到她在沙发上做奇怪的事:第一天,她在手淫;第二天,她拿着一个飞机杯在打飞机;第三天,她在茶几上日波尼斯;第四天,她抱着一只萨摩耶。
沙克达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在用他的性器日狗,定睛一看才发现她穿着裤子,只是单纯在和狗狗玩。
第五天,来他家送材料的罗冰被薇薇绑着手,在沙发上向他投来求助的目光。
这下沙克达没法坐视不理,把她放走后,无奈地问:“你能不能用我的鸡巴乱搞?搞mr.1就算了,别搞女人,到时候把人家搞怀孕了,这孩子一鉴定还是我的,我他妈找谁说理去?”
薇薇叹口气:“都这时候了,我也就不瞒你了。其实我不是死亡与重生之神,而是统治世间万物至高无上的天神,奥林匹斯十二主神之首……”
“说人话。”
“我是宙斯,宙斯多爱乱搞你知道的吧?我是女版宙斯。”
“滚!”
沙克达挺着个大肚子在外面辛苦赚钱,从前认识他的人这会看到他都要投来审视的目光,纵使不说,那眼神仿佛在疑问:“一段时间不见,你怎么胖成了这样?”
毕竟他是男的,谁都不会往他怀孕了那方面想。哪怕他妊娠反应严重,在高尔夫球场吐了三四次,球童也只是以为他喝多了。还有生意伙伴建议他去医院查查,看看是不是有寄生虫在他肚子里啥的。
怀孕以来为了胎儿的健康,别说喝酒,他雪茄都不抽了,结果回家看到老婆在乱搞,那叫一个寒心。
没办法,谁让他不是名正言顺追到她的呢。薇薇曾经爱过他,和她现在不爱他并不矛盾,若非他窃取了她点滴神力,她也不会选择他生孩子。
她对这孩子似乎也没什么好感,只有在打算恶趣味一下的时候会表达对她的亲近,比如把手轻轻放在他的孕肚上感受胎动,就像那些深爱妻子的准爸爸做的那样。
沙克达毫不怀疑一旦他们的孩子接过神位,薇薇就会立马去父留子。不过孩子不是一生下来就能接受神位,至少在她长到14岁前她脆弱的身体无法承受神力,薇薇至少会留他活到那时候。
沙克达常年锻炼,生孩子的时候愣是一声没出,但是薇薇看他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知怎的特别想笑:“喂,你不会睁着眼睛晕过去了吧?”
他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他体质好连月子都不用坐,第二天若无其事地去上班。
孩子生下来后薇薇对他的态度有所改观,其实是她不想把他的生殖系统还给他,这种东西可以被沙克达强制追回。
沙克达发现做女人还挺好的,除了每个月的生理期有点烦人,但是做爱时他可以在床上躺着让薇薇动啊。他这个体重薇薇再怎么用力都难以撼动,想要什么体位做,全得他配合才行。薇薇没力气了,他还有力气,那他再换骑乘的体位狠狠榨她。以前像后入、侧入啊之类的他要一直使劲,不管怎么说现在这样都比他做操人的那一方时要轻松些。
哺乳期导致沙克达原本就大的胸肌变得愈发突出,他强有力的臂弯托着穿婴儿服的女儿,让小宝宝喝得肚皮溜圆。
薇薇正面干他的时候抚摸着他的腹肌,一双手往上抚动,戳着他另一个还没被喝过的乳房。他的奶水无比充沛,甚至不用挤鼓鼓的乳房,稍微起性欲白色的液体就会从乳头往外渗出。
因为体型差问题,薇薇做爱时想要和他接吻还得示意他弓起背把唇递过来。
薇薇一边与他交缠着舌头一边在他的甬道里冲刺,抽插得差不多后,她退出来站在他两腿之间,让他清理她的肉棒。
沙克达小心地把孩子抱下来交给一旁的波尼斯,让他带她去别的房间。他抬起上半身,舔舐着她坚硬的肉棒,同时轻轻用手掌抚摸她软弹的臀部。
薇薇射出了难喝的精液,但他眉头也不皱地咽了下去。
她推了他肩膀一下,他顺势躺倒,任她跨坐在他胸口。虽然沙克达的胸不足以拢在一起形成一个可以被肉棒通过的乳沟,但蹭着他的奶头还是让薇薇很有感觉。
她和他汗水淋漓地搂在一起,继续亲热。薇薇吮饮着他的乳汁,人奶其实没什么味道,并不甘甜。她一只手爱抚他肩颈那一块的皮肤,另一只手揉搓他的乳头。被她含在嘴里的奶头则时不时就会被她用牙啃一下,用舌尖拨弄挑逗。
情事过后,薇薇眼看着沙克达犯困,凑到他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我看到了未来,我们的女儿以后会和李先生在一起。”
沙克达霎时精神了,并且杀气腾腾:“告诉我你是开玩笑的。”
薇薇微笑道:“如果我说我是开玩笑的,你信吗?”
其实真的是开玩笑的。
她清楚读到了沙克达的心声,已知未来可以被改变,他在纠结要不要把波尼斯杀了。卸磨杀驴有些太寒人心,而且他不清楚薇薇说的是否属实,折中一下把他阉了怎么样?也不是不行。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沙克达决定不阉波尼斯。哪怕薇薇说的是真的又有什么要紧的,反正他女儿也要把神位往下传,到时候生孩子受罪的是波尼斯又不是他女儿,不妨说波尼斯这体格和他一样适合生养。
只要站在这个出发点思考问题,养女儿也可以和养儿子一样省心。
沙蔚蔚14岁生日那天,薇薇在确认她有接受神位的能力后,把她的神力灌输给了她。
此时沙蔚蔚离神的境界只差一步之遥,但几乎已具备了神完整的能力,无需多言便已知晓妈妈的心意,获取神力后做的第一件事是赐予她无痛之死。
849年的旅途于此结束,沙克达接住她倒下的身躯,她看上去只是睡着了,还有体温,只是没有了心跳和呼吸。
早在16年前她独自走过高空中的钢筋时他就该明白,她没有什么“非得要仇人付出代价”的愿望,她希求的只有自己的安眠。她太累了,需要休息。他的心情很矛盾,一方面总是渴望她常伴他身边,但他爱她,所以要体谅她。
他看着怀抱里依旧温暖的妻子,头也不抬地对他们说:“能让我们单独相处一会吗?”
就算波尼斯不是全知全能的神也看出来他是想奸尸,沙蔚蔚一个念头,母亲的尸体就消失了,不知道是被她转移了还是就此湮灭了。
本来悲伤的沙克达更悲伤了:女儿好歹是他生的,怎么她更照顾妈妈的感受啊。而且她的灵魂都安息了,又不在这里,都不会有感受了,肉身给他趁热用一下怎么了,用一下能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