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河境内塔莱汶堡周遭绕着湖泊和山脉。附近是党卫军情报局,除了有重要的军事要塞,塔莱汶堡也是伯爵贵族举办仪式盛宴地方。
从远处看那深红的宫殿像嵌在雪地上一样,一座孤立优雅的岛屿。
内部十分华丽,装饰奢华高贵。看上去充斥着腐败,深宫邸里纸醉金迷。
水晶珠光吊坠灯,表面光鲜亮丽暗地里涌流着人性淫邪罪恶。
殿堂伴着长笛与竖琴伴奏的甜美歌声,觥筹交错,木塞子拨开声响清脆,瓶口红色液体倾泻而出。
男人大掌握着酒杯,仰头性感喉结滚动过,黑色系庄重严肃的西装裁剪贴身宽肩窄腰。
衬衫胸前敞开扣子,露出结实精壮的肌肉,费多尔向来没有酗酒习惯,私底下滴酒不沾。
庆典为他连升军衔所举办,钱,权,美色与他来说唾手可得,香烟带尼古丁香料令人沉迷其中,酒精上瘾快感令人麻醉散失理智。
褐色琥珀眸子蕴着疏离,深邃眉眼迷人。
男人五官并不张扬,带着儒雅风流极有诱惑力,潜藏在眸底是漫不经心,费多尔早已习惯上层的奢靡之风。
穿过长廊直径回到休息室内,轻阖眼皮男人闭目养神,太阳穴处略感疲惫。
垂落在男人耳边发稍一阵瘙痒,幽然芳香钻入费多尔鼻息间,手指柔弱无骨般,力道适中按压在男人额间轻凸显青筋。
一把扯开那细腻手臂,抬起眼睑对上那狐狸眼,眼尾微微上翘,眼波流转着娇媚动人。
水汪汪眼睛望着他,抹胸黑色晚礼服高贵,露出精致锁骨和圆滑肩膀。
抬眼瞥过那柔软饱满,乳沟缝隙很深刺激着男人视线。
对于男人来说无疑是个尤物。他的未婚妻,霍亨索伦·莫娜。
女人带着嬉笑口吻,媚人却又清纯说不出来的勾人“真是冷漠呢?”
纤纤玉手牵引过男人大掌,厚实有力带着强硬,那双粗长指尖最适合用来讨好女人,不是吗?
挺拔绰约身姿,高耸鼻梁。西装裤鼓囊着一包,大腿肌肉紧绷着。
就算绷着脸蓦然,也足够令人意乱情迷。
正襟危坐肃穆眸里多了厮杀锋芒,那股香味怪异地催情,他的血液燥热翻腾着。
女人涂着鲜艳饱满圆甲,拉过后背链条后背一览无遗,再往下腰窝处性感带着红色痕迹,明显齿间摩擦留下的。
费多尔大掌猛地钳制在女人后脖颈,眸里暴戾如火药般点燃。
女人额间撞向墙面,那力道生猛地无法她无法反抗,男人语气冷冽,盯过那暧昧咬痕“别用这种方法来激我。”
对上寒冰慑人眸光,女人勾唇讥笑“你生气了?”
脖颈曲线柔美,诱惑若有若无。那股香带着催情作用,费多尔皱紧眉头,眼尾猩红眸里染上情欲。
手背青紫色青筋爆出,蜿蜒如藤蔓般延伸到结实小臂,松开钳制女人的大掌。
眸里阴柔有增无减,费多尔起身退开从西装内衬拿出方巾,擦拭过手触碰的地方。
手心手背仔细地没有遗落。仿佛她是什么细菌病毒般。
女人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费多尔嫌恶动作,莫大屈辱油然而生。
“订婚宴收敛些。等到风波过去了,你爱怎么玩,随你。”
恨极他这副莫不作态样子。她存心报复却越发看清男人骨子里的冷漠残忍。
他在乎的东西,只有与利益相关的东西。而她只是恰巧与利益挂钩。
紧绷下颌线带着风雨欲来肃杀感,男人眼角泛红,带着血丝。室内外骤减温度并没有让他身体降下几分。
穆森望了眼后视镜男人,阴沉张脸僵硬嘴角。
颇有眼色替男人降下车窗,灌进冰冷寒风刺激费多尔头脑清醒,欲望却越演越烈。
绷直脊背男人眸光精光闪过,骇人不已。脖颈涨红青紫色血管,隐藏在黑暗视线。
炽热贪婪的双眸,里面情愫暗生。低沉磁性嗓音从后座响起。
“去曰亩公馆。”
穆森猜不透男人心思,也不敢轻举妄动。等到男人命令,车灯在暗夜亮起光线,在道路缓缓行驶。
几日下来没有男人存在,阿曼儿过得自由放松警惕,脑海绷紧那根弦丝终于有了片刻松懈。
地窖里侧按着间简陋浴室,连遮掩门板都没有,挂钩钉在低矮木桩,装着片帘子。
女孩进浴室前,将地窖门链拴上。将外头的煤油灯点亮后,进了浴间淋过热水,室内氤氲着热气蒸腾。
脸颊滚落水滴,杏眸半阖却在听到外头传来细微动静,那眸子慌乱睁开。
阿曼儿露出疑惑神色,她听错了吗?卡哈娜照常来都会敲门,女孩出声连喊了几句,“卡哈娜?”却没有人回应。
窗户玻璃哐当欲坠动静,倏忽漆黑诡异得令人鸡皮疙瘩,她进来时明明把窗口都关上了,扯过浴巾裹上。
直得借浴间放的蜡烛昏灯光寻觅着,接连阴暗天气让地窖充斥股潮湿发霉的味道,依稀夹杂酒精味。
就在意识到那股令人头皮发麻的气息时,拿着烛灯的手无法控制颤抖。
照亮那模糊轮廓逐渐清晰对上那双猩红深沉眸子,血液凝固到四肢百骸,她安静地听到自己心跳加速声音。
双腿肌肉已经痉挛,在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就在女人冲向地窖门口,身后男人已经扑食在她身上,一把将她按压反扣在门板上。
他身上冷冽松柏香浑着酒精刺激她鼻腔辛辣,那气味灼热像要将她焚尽。
费多尔起了身体反应,隔着帘子若隐若现曼妙的身姿,蜂腰肥臀曲线性感,胸前浑圆不禁一握,恰恰好他大掌能完全覆盖住。
眸里是赤裸裸贪婪幽光,如同捕食野兽闻到那甜美气味,阴暗潮湿环境里,男人火热视线已经要将她身上衣物全部剥落,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支棱起的裤头,燥热下身肿胀。血气直冲脑门,蚂蚁啃噬过肌肤般血液滚烫着,久升不降。
克制不住的邪念,最好现在,让那个女人趟在他身下,让他撞得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