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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朕与将军解战袍,理所当然芙蓉帐暖度春宵

    四月,春光明媚。
    晚上有个饭局,不过宁昭同也没怎么认真收拾,下班后熟门熟路地来到熟悉的餐厅,在熟悉的位置上见到一个还算熟悉的人。
    “宁老师!”喻蓝海连忙站起来,拉开椅子。
    “等久了吧,路上堵了几分钟,不好意思。”
    “我才刚来,都没怎么等,”喻蓝海还是很懂事的,“我昨天刚收到拟录取通知,录了伦理学。”
    宁昭同笑,把准备好的礼物推过去:“恭喜上岸。这是升学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喻蓝海都愣住了,瞥了一眼牌子就急忙推回去:“您为我费那么多心我还不知道怎么报答呢,怎么能收您的礼物,还那么贵重……”
    “哎,你比你哥会说话多了,”她把菜单交还给侍者,“别推了,耳机是你哥哥给你买的,耳钉才是我选的,要是不喜欢你自己去换。”
    喻蓝海是她认识的人里日常风格最骚气的一位,耳垂上常常闪闪发光,这么着她才动心思送了这样一份礼物。
    “我哥送的?”喻蓝海又惊又疑,“他还能想得起给我送升学礼物?还让宁老师您帮忙带过来,多麻烦您……”
    这么一听宁昭同就明白了,喻蓝江这当哥的还没跟弟弟通过气,撑着脸摇了下头:“当天他说要请我吃饭,那一身是你给他的搭配的吧?”
    当天……
    喻蓝海一下子不好意思了:“是。他平时都是大t恤加短裤,我怕他太辣眼睛了。”
    “嗯,那你就该更坦然地收下我的回礼了,”她笑眯眯的,再把礼物袋子往他那边推了一点,“谢谢你,我很喜欢那份礼物。”
    “……”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是吧老哥你真追到了不跟我说一句????到底是不是亲兄弟啊怕我跟你抢嫂子吗??!!!
    四月,网剧《西江月》爆红网络。
    一线小花女主吕纤楚再次凭借此片稳定了内娱地位,男一岳启明也从中吸粉无数,但要说最受益的,还是饰演青年将军卫边野的男二号韩璟。
    #西江月卫边野#
    【月入百万李女士:如烟你睁眼看看啊啊啊啊啊不要老选些中看不中用的啊啊啊啊啊】
    【青梅椰子糖:这个跳下来的镜头真的好帅(流口水)(流口水)(流口水)】
    【漏兵怎么了?:呜呜呜姐妹们来看一看我们小韩的打戏吧!武指老师当自来水狂夸的那种!(面条泪)】
    【余欢:这腿都能到我胸了】
    【是找小皮吗:别这样迷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瓜瓜呱呱挂:这个镜头真的一眼万年啊(图)】
    【月月光:对比一下这哥把渣男锡纸烫换了以后真的好绝啊!答应我以后不要剪刘海儿了好吗!(图)】
    ……
    韩璟之前的经纪人对粉丝团建设不上心,导致如今热度上去了评论区也见不到几个有粉籍的。不过也正因没有丝毫粉丝控评的痕迹,他还阴差阳错赚了一波路人好感。
    “你不走黑红路线,长久来看的话,路人缘是件好事,”宁昭同打了个哈欠,双击把《西江月》暂停,“岳启明是真的丑,这皮磨得整张脸跟发面馒头似的,也不知道小姑娘们看着会不会饿。”
    韩璟闷笑:“我比他好看?”
    “你在质疑寡人的审美吗?”陛下不满,“其他不说,你怀疑我不给闺女找个漂亮爹就是你的问题了。”
    闺女!
    他一下精神了,把她紧紧抱进怀里:“阿绮,说好的再生一个觅觅。”
    “才没有说好,放手,喘不过气儿了。”
    他松了力道,把下巴卡进她肩头:“想要女儿。”
    她轻笑:“我也想,你给我生?”
    “我要能生早就给你生了,”他叹气,“臣明天就要出门跑通告了,阿绮也不会想我。”
    宁昭同侧头轻轻亲他一口:“不许撒娇。谁说我不想你?”
    “那阿绮怎么想我的?”
    “……”
    “嗯?阿绮又不说话了。”
    “将军觉得自己暗示得很隐晦吗?”她叹气,一把握住屁股底下的东西,听到他急喘一声,“行了,跟我进屋。”
    他笑出声来,腰间用力把她打横抱起:“陛下当真见微知着,臣要好好讨教讨教。”
    朕与将军解战袍——
    嗯,理所应当芙蓉帐暖度春宵嘛。
    将军没有什么细腻的手段,陛下每次上将军的床,也就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纯粹的爽。
    足够强壮的男人,剑拔弩张的性器,毫不留情的冲撞,一来就半小时打底。爽是不用质疑的,但爽的代价也有点惨烈,每次做完她真的觉得自己第二天床都起不来。
    “可是阿绮还是起来了,”陛下又趴下了,将军用顶端磨蹭着她还在抽搐喷水的小穴,顶进一点将穴口撑开,又慢慢退出来,“还是臣不够卖力。”
    她生理性的眼泪还没停,埋在枕头里在余韵中颤抖,努力地竖了个中指。
    “逼里水真多,”那么久了还在泄,他有点忍不住,终于实实地顶进去,听见她闷哼一声,“鸡巴都泡软了。”
    他看见她腰肢明显颤了一下,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个淡淡的手掌印:“不爱听?”
    她想踹他,没找出力气。
    “那爱听?”他又问,朝里顶了一下,“他们对你那么客气,荤话都不说一句?”
    “……你他妈,怎么,”她稍稍吸了一口气,“什么都问。”
    他笑出声来,搂住她的腰让她跪趴起来,再次抵进去,没几下就插得汁液横飞的,看她爽得小腿都哆嗦起来了:“不想上班。”
    她都不能理解为什么这男的会一边操她一边说这种话:“那你、想、唔、干嘛……”
    “想操你,”将军一向直白坦然,有些迷恋地摸过她细细的腰和饱满的臀,“我现在是年轻人,欲重,每晚都在想着你玩鸡巴。梦里也是你,把你翻过来掀过去地操,往你脸上射。你摇着屁股夹我,一边叫着夫君好厉害一边逼里还喷水,骚得起火。”
    她听得脸红到滴血,不知道他口述性幻想的目的是不是想让她满足一下,但这话是不是有点……太羞耻了。
    没得到回应,他有点不甘,碾着花心再次把她操到潮吹,慢慢射出来。她像是爽得都不知道怎么排遣,裸露的肌肤在皱得不像话的床单上反复磨蹭,哭得都停不下来:“夫君……”
    他愣了一下,压上来:“什么?”
    “夫君、好厉害……”她夹着红肿的腿心,一边抽泣一边发抖,“要被夫君操坏了……”
    一句黏黏糊糊,叫得他尾椎都酥了,连忙把她紧紧抱进怀里:“阿绮!”
    她攀着他,在他身上躁动地磨蹭,自觉是触到了什么阈值,急喘着求他:“阿璟,还要……还想要、啊……”
    他都愣了一下,迟疑地摸进她腿间,刚摸到就感受到她抖了一下:“对!揉一揉、啊、啊好舒服……插进来、阿璟插进来啊、操我、还要、啊、阿璟……”
    他看着她急切的模样,心说这可比梦里骚多了,倒是依她所言重新顶了进去,只是还不太硬。她抱住他的脖子不停地扭着,主动地用穴肉套弄他,他听着叽咕叽咕的水声,都忍不住吞咽了一下:“阿绮?”
    她呜呜地哭,不知道要怎么突破那层障碍,不停地叫他夫君,想要他帮帮她。他也意识到什么,掌根碾着她的阴蒂,一边揉一边往里撞,一次比一次重。
    像是里面的泉眼被顶开了,穴口的水多到插一下能溅出来的程度,她开始压不住声音,一边呻哭一边意乱情迷地乱叫。
    他听得都有点耳畔发烫,压上去含住她的耳朵,给她添上一点刺激。挺立的乳头摩擦在他坚硬的胸肌上,所有敏感点都被伺候得好好的,她终于在某一刻尖叫出声,浑身肌肉绷到极致,冲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他也有点懵,因为直接让她夹射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剧烈地喘息着,软倒回床单上。他看着床单上破了记录的湿润面积,抬着她的屁股看了一会儿,感叹道:“我还以为你尿出来了。”
    她还在哭,这回倒是不羞,只是恍惚里想起傅东君的一句话。
    “你还小,发情期到了就知道了。”
    发情期……
    “怎么了,还没回神?”他摸了摸她的脸,轻轻地吻她,“舒服了吗?”
    “……舒服了,”她回神,看着他,轻了一下嗓子,认真道,“夫君,好厉害。”
    ?
    ……这怎么跟我想象中的语气不一样。
    五月,《西江月》完播,韩璟的人气到达一个小高峰,薛预泽的新品牌臻明也借着热度正式推出。
    【薛预泽-v:明润阳春,臻于至善。筹备很久的一条护肤品线,来一睹为快吧!(视频链接)(图)x9】
    【死生亦大矣:买不起,不看】
    【茄子饭:救命,怎么会有人签情敌当代言人啊(捂脸哭)(捂脸哭)】
    【single狗:不看来点宁老师敷衍环节】
    【发呆小林林:你们说什么情敌啊】
    【橘蘑菇:我是学生,送我一套】
    ……
    薛预泽笑了笑,看着窗外的景色。
    又是一年仲夏之际,和风将枝叶吹得松茂,繁花吐蕊。
    再过几天就能约她了。
    大二下学期,太师的课程虽然依然不少,但没有早八,通勤压力小,便经常回家。而陛下虽然有一节早八,却也不怎么收敛,逼着清正端方的太师跟自己夜夜笙歌,日子过得太师每天都在感叹自己荒谬绝伦。
    这要搁以前就是亡国之相了!
    “朕的大秦早就亡了,”陛下压着自己的太师上下其手,“人生得意须尽欢,太师要学会享受当下。”
    他们就在正对玄关的沙发上胡闹,边上还有两只猫盯着,他耳根都是烫的:“潜月马上、就归家了……”
    “他回来又怎么样?”她把手钻进他的裤子里,“又要骂我了?”
    他一边来气一边好笑,嗓音在快慰里碎成一团:“昏君、啊……”
    没辙,至少从如今局面来看,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太师对着陛下都不能在体力上占到半点优势。太师曾云顺势而为,那势不如人的时候……就躺平任人宰割啊!
    这学期教学任务不重,所以暑假前宁老师的重要任务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职称答辩。新书在四月初就出版了,硬条件是绝对够的,那就看宁老师的发挥了。
    事实证明陛下不可能在这点小场合露怯,答辩结束出来,宁昭同先往群里艾特过玄。
    【@过玄人家终于配得上你了(害羞)(害羞)】
    过玄正好看到,不由一笑。
    【过玄:恭喜同同!】
    【过玄:好厉害啊】
    【薛预泽:恭喜!晚上一起庆祝一下吧?】
    【薛预泽:想吃哪家,我订座。】
    【不想跑远了】
    【哦,上次你带我去的那个老戏园子很不错,现在方便吗?】
    【薛预泽:方便。】
    【薛预泽:一小时后下楼。】
    【还有其他人要一起吗?】
    【薛预泽:不准来。】
    【?】
    【你怎么那么不合群?】
    【过玄:你就是成心气他】
    【过玄:恃宠而骄啦小坏蛋】
    【你怎么骂我】
    【过玄:哪儿有】
    【过玄:收拾收拾去约会吧!明天给你打电话!】
    宁昭同笑了笑,对着镜子补了一下妆,拎着包准备下楼。
    老戏园子是薛预泽一个世兄家的祖产,这时代听戏的人少了,基本赚不到什么钱。不过人家也不指望这个,只是养着,留个朋友聚会的地方。
    她是第二次来,也算熟门熟路。宴就摆在赏戏视野最好的房间里,不过今天没演出,也只是求个视野的开阔。
    她撑着栏杆往外看了看,满目春花似锦,不免有点开心,举起手机:“来,发个朋友圈。”
    薛预泽有点惊讶:“我终于能有个名分了?”
    “别想,”她一挑眉,“当然是庆祝宁老师终于评上教授了!”
    他笑出几分纵容,拿过她的手机,把她拍出最好看的样子:“你丰腴些好看。”
    “不觉得我太胖了吗?”她拿回来,编辑着刚才想好的文案,“我之前还跟沉平莛说,我都没想过我还能走这样的风格。”
    薛预泽微微愣了一下:“什么时候见了沉书记?”
    “马上要去美国了,给领导汇报一下思想情况嘛,”她托着脸笑,放下手机,“嗯,估计美国人也觉得我现在比较好看。”
    他便笑,示意上菜:“要跟我聊聊今天的细节吗?”
    “没什么好聊的呀,我人缘也不错,没人为难我。”
    “好,那敬宁教授一杯,”他举杯,“那以后是什么打算?”
    “打算?”
    他神色不动:“听听宁老师的下半年计划。”
    下半年计划……她盯着他。
    薛预泽生得漂亮,不是俊俏,就是漂亮。细眉大眼小脸不说,从小就爱比划两句旦角戏,大了说话走路比女人都还有风韵,招人得很。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想问女儿的事?”
    他也不害羞,反而问她:“天天说女儿,要是个儿子岂不是要气死了?”
    “嗯……可能还真会,”她想了想,“那就去你们医院做个性别鉴定。”
    “宁老师,违法的。”
    她笑,接过他递来的汤:“是儿子我也不会打掉他,就是早点死心罢了……不过我两辈子行善积德,就不能给我个小姑娘嘛?”
    语调黏黏糊糊的,他听得心软,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会得偿所愿的。”
    “好,借你吉言,明年我也生朵你这么漂亮的小花。”
    他心口微微一热,虽然明白她不一定是那个意思。
    薛家养的老厨子,手艺是真不错,她吃得有点太饱了,就跟他在街头溜达着消食。
    薛预泽聊着最近做的几个投资案,她听得似懂非懂,也不怵直接问。他自然也有耐心向她解释,一一拆开讲得清清楚楚,听得她有些叹息:“真厉害,我就肯定当不好商人。”
    “我听韩将军说,夫人当年是全国最大的茶商。”
    “我应该算是代言人和投资人,具体事务不是我负责的,”宁昭同回忆了一下,“主要是我有信息优势,信息是最重要的,加上茶是我自己的硬需求,也算无形中带了个货。”
    薛预泽含笑认同:“对,信息是最重要的。”
    聊到一半,她手机响了。
    她一边嘟囔着“谁那么没眼力见”一边从包里掏手机,一看号码,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起来:“领导日理万机,怎么还能想得起我来啊?”
    领导。
    薛预泽神情凝滞了片刻。
    那边沉平莛似乎也是开的外放,有轻微的走动声音,语调里带着淡淡笑意:“今天评上教授了。”
    不是个问句。
    她抱怨:“谁当的耳报神,这点小事也要扰您清听。”
    “我让人一直关注着,”沉平莛对着她一贯坦然,又问,“有没有好好庆祝一下?”
    “有,跟男朋友吃了晚饭,现在在街头散步。”
    那边沉平莛微微顿了一下:“哪个男朋友?”
    她轻笑一声:“你怎么这也要问?”
    “好,我不问。周六晚上有空吧,我请你吃饭。”
    “不敢没空,诚心请吗?”
    “你要什么诚心?”
    “你亲手做?”
    “呃……”沉平莛似乎有点为难,“一定要亲手做么?”
    “那不来了。”
    沉平莛认命了:“肯定不止西红柿炒鸡蛋。”
    她笑得有点开心:“那说好了,我早一点过来围观。早点休息,事情是处理不完的,身体最重要。”
    沉平莛淡笑:“好,去玩吧。”
    她挂了电话,对上薛预泽静静的眼神:“走吧。”
    “沉书记?”
    “对。”
    “你和他……”薛预泽有点不知道怎么说,想问细节又觉得尴尬,结果犹豫了半天吐出了更尴尬的一个形容,“关系很好。”
    可他也能这么顺利地接受这样的关系吗?
    宁昭同索然未觉:“老朋友了。”
    薛预泽失笑:“老朋友?”
    “他再过几年就五十了吧,还不老吗?”她想了想,又笑道,“不过说起来我跟沉平莛也是同龄人,叫老朋友也没什么问题。”
    “这么算起来,我就得管你叫姐了。”
    “我不介意啊,”她抱住他的脖子,对上他含笑的眼睛,“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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