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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7都听姐姐的。(H)

    他开始哭,克制不住的闷闷的抽泣,绳子和绳圈都在随之轻轻颤动。
    那一道低头的线条看得她心里几乎有些怜惜,手轻柔地玩弄着他的性器,却似乎依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欣赏过他溺水般的难耐,她亲了亲他的鼻子,小声道:“狗狗以后乖一点好不好?”
    眼罩被拿开,他掀开湿润的睫毛,眼里还没有聚焦,一种近乎澄澈的茫然。他在她手里射出来,快感和无法驱赶的痛苦交杂在一起,想大哭的感受越发强烈,更强烈的却是向她祈求怀抱的欲望。
    “狗狗说话,”她很轻地笑了一下,“姐姐允许了。”
    可他根本出不了声,呜呜了两声,眼角都是红的。
    “啊,姐姐忘了小狗现在说不出话,不对,小狗会说话吗?”她打量着他,目光里带着兴味,慢慢抽出他口中的袜子,“小狗想对姐姐说什么?”
    袜子上全是他的口水,拿出来都拉出丝了,他忍着强烈的耻感,哑着嗓子:“狗狗想要、姐姐咬我……”
    “狗狗说什么?”她眉梢一动,“可是姐姐不是小狗,姐姐不会咬人。”
    他背脊微微一紧,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小声道:“狗狗不是人,狗狗想要姐姐咬狗狗。”
    她低头,开始缓慢地解空中的绳圈,语调慢条斯理:“狗狗想要姐姐怎么咬你?”
    想要她咬住自己,犬齿扣入肌理,尝到自己血肉的滋味。
    “姐姐、姐姐……”
    温热的呼吸就落在后颈上,她半压上来解扣子,仿佛他是她压在爪子的猎物。他喘得越来越急,绳索也动得越来越厉害,直到他再次失重跌下来,她把他扔到床上压上来,一口咬在他的后颈。
    疼。
    眼泪瞬间就涌出来了,身体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又被她不容置疑地按住。她松了口,犬齿在他皮肤上游移着一路往下,最后含在了他的肩头。
    一口见了血,他呜咽一声。
    她加重了力道,直到口腔里的血腥味道浓郁到无法让人忽视,她才抬身,往他脸上印下一个血唇印。
    血顺着伤口溢出来,她再次将唇舌覆上去,爱怜地舔了舔,察觉到他难耐的颤抖。
    “姐姐给狗狗印了一个戳,”她吻着他的耳根,留下一串单薄的血渍,“以后狗狗就不能有其他主人了。”
    他声音发颤:“狗狗、只有姐姐一个主人。”
    “好乖,”她低笑,拍了拍他的臀丘,“那么乖的狗狗不用拴着了,姐姐给狗狗解开。”
    绳索被一一松开,她磨着那些摩擦出的痕迹,动作温柔到他难以忍受。等解完了,他磨蹭着要过来抱她,却被她当胸一脚踹到了床下。
    她冷冷道:“跪着。”
    他低头,忍着浑身的酸痛,安安分分地跪在了她脚边。
    他那根东西还支棱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用脚摩挲,手腕上的鞭子绕上去又散开,看得他不停地吞咽着。她唤醒投影,继续播放电影,也不看他,感受到脚心被蹭得越来越滑腻。
    她尝过生杀予夺大权在握的味道,对这样的成人游戏便很难全身心投入,就像吸毒和抽烟,劲儿不够。但说了愿意取悦自个儿男人,她就不介意学上一学,大不了两辈子的控制欲都放到他身上,还能在儿女那落个开明的好名声。
    虽然这学的过程稍微有点惨烈,如今她的推特评论区除了骂沉平莛的就是发情的,当然也有对沉平莛发情的,甚至还有天天来刷想睡在她的排泄物里的。
    ……她不就是一个不小心点赞了某男m黄推吗?
    小狗的喘息被压在电影声音之下,她索然无味的收回目光,粗鲁地把他拎到投影跟前,将脚踩到他脸上。
    他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脚心,尝到自己的气息。
    她身上全是自己的味道,这个事实让他兴奋起来:“姐姐。”
    她把他踹倒,碾着他的性器:“跪好。”
    他疼得吸了一口冷气,忍着把自己撑起来,低眉顺眼地跪好。
    “衣服脱了,”她发号施令,“跪到投影那边去脱,跪着过去,脱完。”
    他已经不敢看她了,埋着脸膝行过去,顶着投影仪刺眼的灯光,一点一点缓慢脱下身上余下的布料。
    白雪落得红阑干,光裸的胸膛上捆绑的痕迹几近鲜艳,肩头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一点刺目的红,干在乳头上方。
    “为什么想要找一个主人?”她问,“当条流浪狗,自由自在的,不好吗?”
    他抬起脸,有点茫然地看着他的主人。
    “难道狗天生下贱,就喜欢被侮辱,被伤害?”
    下贱。
    他呼吸急促起来:“姐姐……”
    “弄给我看,”她起身,下巴轻抬,居高临下,“姐姐允许之前,狗狗射出来,姐姐会惩罚姐姐的小狗。”
    他努力地稳住呼吸,握住自己的性器套弄起来,却不知道投影仪下,他浑身上下的线条都在轻微地发着抖。
    她抬起他的下巴,打量片刻,轻描淡写:“姐姐明白。”
    他仰着头看她,很快就有了想射的意思,忍得眼眶都是红的。
    “你想被侮辱,想被伤害,是想用这种方式欺骗自己,这是你主动选择的。”她道。
    他猛地颤了一下:“姐”
    “你觉得这些是可以被你掌控的,因为你熟悉它们。”
    他听见她还在说,鲜红的嘴唇启了又合,他的脸涨出浓重的红色:“我、狗”
    “你在痛苦中才能感觉到熟悉和安全,这样冰冷无情、举目无亲的环境,才是你的舒适区,”她打断他,最后跪下来,鼻尖抵着他的鼻尖,一字一句,“因为这就是你曾经成长和被爱的方式。”
    她尾音一落,他猛烈地颤了一下,射在了她的腿上。浓重的绝望袭上来,他紧张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因为他这样轻易的违背了主人的命令。
    他要受到惩罚了。
    “啊,狗狗不乖,”她从腿上拈了一点,沾在他的乳头上,凑到他耳边去,感受着他将要炸毛的状态,“姐姐要很残忍地惩罚狗狗。”
    他轻微地颤着,眼泪大滴大滴地从眼里流出来,想抱住她祈求她的怜悯,却又害怕自己满身脏污让她厌恶——她将他搂进怀里,缓声低语落在他的耳畔:“姐姐要惩罚你。姐姐要爱你。”
    他瞬间握紧了手,身体崩得像拉到极限的弹簧。
    爱。
    “姐姐要用爱来惩罚我的狗狗,”她轻柔地亲吻他的面颊,“让你在爱里丧失所有的戒心,把一切都交给我。”
    爱,她要用爱来作为对他的惩罚。
    他克制不住地大哭,用力地往她怀里钻,想要让她的气息全部包裹住他。她被他压在身下,应着他胡乱的吻,手温柔地抚着他的后脑:“姐姐最喜欢的小狗,应该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安乐为豫,又通为预;又润及万物为泽。狗狗以后就有名字了,叫预泽,姐姐希望狗狗能开开心心地长大。”
    他哭得停不下来:“跟、跟姐姐姓吗?”
    “我的狗狗,当然跟我姓啊,”她吻干他的泪痕,眼波温柔,“跟其他小狗玩完后记得回家哦,姐姐在家里等着你。”
    【陈承平:宁昭同两天没回消息了啊】
    【陈承平:@薛预泽你把咱老婆拐跑了?】
    【聂郁:@薛预泽你把咱老婆拐跑了?】
    【togal:@薛预泽你把咱老婆拐跑了?】
    【韩璟:@薛预泽你把咱老婆拐跑了?】
    【崔乔:同同好久不说话了】
    【崔乔:(猫猫难过.jpg)】
    【崔乔:是因为我吗?】
    【陈承平:这话是不是谁说过,有点耳熟】
    【togal:差不多得了】
    【韩璟:差不多得了】
    【没有拐。】
    【(图片)】
    【我们在三亚,今天冲了浪回来,昭昭已经睡着了。】
    【傅东君:可恶,那么潇洒】
    【傅东君:凭什么我就只能独守空房?】
    【宁瑱:那舅舅要问舅妈】
    【宁璚:那舅舅要问舅妈】
    【招质:那舅舅要问舅妈】
    【招质撤回了一条消息】
    【宁璚:撤回干啥】
    【宁璚:咱仨当孩子的得站在同一条战线】
    【招质:收到!】
    【招质:那舅舅要问舅妈】
    【招质:(猫猫害羞.jpg)】
    【傅东君:你好啊小质,我给你准备了见面礼,下次见面带给你】
    【招质:谢谢舅舅!】
    【宁璚:我怎么记得我没收过这东西】
    【宁瑱:我怎么记得我没收过这东西】
    【傅东君:你俩这把岁数了好意思吗?】
    【聂郁:被子上哪里来的血?(引用:图片)】
    【togal:?】
    【是我的。】
    【宁璚:感觉不能再问下去了】
    【韩璟:为啥】
    【韩璟:你俩打架了?】
    【陈承平:不是,宁昭同现在打不过你啊】
    【陈承平:是不是你惯着她不还手】
    【陈承平:我跟你说不能这样,你这么搞回来大家都得受欺负】
    【崔乔:我跟你说不能这样,你这么搞回来大家都得受欺负】
    【@郁郁乎文@崔乔那要问二位究竟做了什么,昭昭把气都撒在我身上。】
    【聂郁:……】
    【崔乔:没做什么啊】
    【崔乔:我们和同同双方进行了坦率交谈,对最后的结果表示遗憾。】
    【招质:意思是压根儿没聊到一起,结果也让人不能接受】
    【崔乔:@郁郁乎文麻烦把孩子踢一下】
    【聂郁:只有一直待在家里的才有管理员权限】
    【崔乔:你混得好差劲】
    【宁璚:你混得好差劲】
    【宁璚:崔父君行,不慕强权,以后我是你这头的】
    【聂郁:?】
    【崔乔:(猫猫可爱.jpg)】
    【陈承平:@薛预泽到底咋回事,看着口子还不小】
    【开玩笑的,就很小一个伤口,您不用担心。】
    【陈承平:拍了我看看】
    【togal:老鬼你怎么那么关心他】
    【聂郁:老鬼你怎么那么关心他】
    【陈承平:再说几把话老子揍人啊】
    【(图)】
    【已经愈合了,都没有做多的处理。】
    【傅东君:……】
    【傅东君:我好烦,看到脏东西了】
    【傅东君:以后这个群里不准聊床上的事】
    【宁璚:以后这个群里不准聊床上的事】
    【宁瑱:以后这个群里不准聊床上的事】
    【聂郁:就是就是,多带坏孩子】
    【togal:啥就不能聊床上的事】
    【togal:你们男人不行所以不让聊?】
    【笑死。】
    【韩璟:傻逼,还没看出来,这铁定她咬的】
    【张肃:?(引用:你们男人不行所以不让聊?)】
    【togal:啊?】
    【傅东君:你卖什么蠢,他肩膀上破个口子还沾床单上了,不是他老婆咬的是谁咬的】
    【陈承平:@薛预泽不是我当哥的说你】
    【陈承平:她岁数大了,你不能这么折腾她】
    【togal:@薛预泽不是,你们俩睡觉你在上面?】
    【togal:真的假的】
    【陈承平:?】
    【韩璟:?】
    【聂郁:?】
    【宁璚:?】
    【崔乔:?】
    【陈碧渠:……】
    【宁瑱:……】
    【林织羽:有何不妥?】
    【togal:?】
    【陈承平:?】
    【韩璟:?】
    【聂郁:?】
    【宁璚:?】
    【崔乔:?】
    【傅东君:宁昭同你这个禽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给我出来解释清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宁璚:为什么最激动的是舅舅】
    【宁瑱:因为阿娘追过舅舅】
    【宁璚:?】
    【宁瑱:舅舅可能觉得阿娘对他的屁股有过想法】
    【姜疏横:?】
    【togal:?】
    【崔乔:这个家比我想象中还离谱】
    【聂郁:这个家比我想象中还离谱】
    【崔乔:你也?】
    【聂郁:你比这个家里大多数都要离谱】
    【韩璟:细说】
    【陈承平:什么有的没的】
    【(猫猫可爱.jpg)】
    【我想让昭昭给我留个印子,求她咬了我一口。】
    【陈承平:(编辑过图片)】
    【陈承平:这堆绳子干啥使的】
    【……】
    【宁瑱:……】
    【陈碧渠:注意安全】
    【韩璟:我靠,你们玩儿这个?】
    【崔乔:@春秋代序麻烦太师把孩子踢出去】
    【招质:爸!】
    【韩非将昭质犹未亏、江淮平准、山河承平、念念念念念念、维维豆奶移出群聊】
    【傅东君:好家伙,一网打尽】
    【崔乔:好了,现在可以审问他了】
    【崔乔:@薛预泽你们玩这个?】
    【是不是以为我不会跟昭昭告状。】
    【崔乔:成年人了,不要随便就说告状,很没有素质】
    【我要。】
    【我又不是成年人,我是她的狗。】
    【陈承平:?】
    【傅东君:?】
    【togal:?】
    【韩璟:?】
    【聂郁:?】
    【崔乔:当对手不要脸了,事情就难办了】
    【聂郁:我看你也不怎么要脸】
    【陈承平:行了,人家床上的事儿你们管什么管】
    【陈承平:(图片)】
    【陈承平:刚小闺女说要买东西,我让她在门口那堆工资卡里随便拿了一张,你们看看是谁的卡,别让她花多了】
    【我给瓅瓅准备了一张卡的,她没有用吗?】
    【封远英:……】
    【封远英:这是领导的工资卡,去年五一我交给宁老师的】
    【陈承平:?】
    【?】
    【聂郁:?】
    【陈碧渠:?】
    【韩璟:突然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啊】
    【韩璟:@聂郁我往苏姨卡上打点钱,你让苏姨记得查收】
    【@崔乔崔大使也别忘了上交工资卡哦。】
    第二天宁昭同刷完聊天记录,有点好笑地看着薛预泽:“这种话都出去了,不怕他们对你有想法啊?”
    薛预泽刚洗漱完,从后面抱住她,看她往脸上涂东西:“昭昭说了,一直在家里等着我,那昭昭的家就是我的家。既然这样,如果他们对我有想法,当然是把他们踢出这个家啊!”
    宁昭同想了想,偏头亲了他一口:“有道理。”
    薛预泽收紧了手臂:“是不是要回去了?”
    “你不想回去吗?”
    “我想跟你在一起,”他把字咬得黏黏糊糊的,“就我们两个人。”
    “好啊。”
    他惊喜道:“真的吗?我们晚一点再回去?”
    她琢磨了一下:“最晚可以下星期再回去。那你呢,公司不急?”
    “急我就不要公司了。”
    她轻笑一声,将一个相当精美的铁扣子扣在他皮带上,一根长链子拴在手腕间:“行,狗狗也需要陪伴。”
    他脸都红了,握着皮带扣那一端,小声道:“要带着这个出去吗?”
    宁昭同想了想,解下来,伸进他的衬衫里扣在他的项圈上,满意道:“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不许有意见,遛狗不栓绳人家得说我没素质了。”
    冰冷的金属落在胸前,却烫得他心怀都是乱的,他张了张嘴,最后没能提出反对的话,按捺着羞赧:“……好,都听姐姐的。”
    宁昭同牵着自家爱狗从海南自驾到广西,最后送薛预泽回深圳,路上朝夕相处甚至一起睡在车上,很是过了几天没羞没臊的日子。
    等到了他在深圳买的房子,拴了一周的狗链被取下来,他立马跟封印解除似的,压着她要了大半个晚上。
    她被折腾得哭哭啼啼的,手脚酸软地打他,骂他混蛋。他连声应下,给她倒了杯水,一边看她喝一边问道:“聂郁和崔乔到底做什么了?”
    她红着眼眶瞪他:“还提这事,你今晚是不是想气死我?”
    薛预泽其实有一些猜测,试探问道:“他们一起强迫你了?”
    “……强迫未遂。”
    还真是。
    薛预泽指责道:“他们这样是不对的。”
    “过分死了,”她抱怨,“要不是我宁死不”
    “但也可以试试啊!”薛预泽兴奋,甚至没顾得上让她说完,“我觉得、啊!”
    宁昭同轻轻给了他一下,冷酷道:“你也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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