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里的魔鬼

    我的喉咙随着每一次呼吸而震动、呻吟,无论他有没有触到我,有没有逗弄我。我的呻吟不再是一种反应,而是一种本能,像是动物的哀嚎。
    我知道他现在正轻松的看着我,看着我毫无遮挡的脸,看着我失神的眼睛。我知道他耳朵里没有一刻不停传来的响亮呻吟声,寂静而宽敞的别墅里,他清楚的听着我现在的声音。
    我是什么样子呢?一定很狼狈吧,一定很丑吧。
    他会在自言自语说些什么话么?感叹我的搔首弄姿?嘲笑我的脆弱和淫荡?我听不到,我幸好听不到。
    他的手终于不再远远的挑逗我的乳头,他的手迎上了我的乳,他紧紧攥住了我的乳,像是要挤出我的乳汁般用力的攥着。
    “主人!主人!”我太兴奋了,他的手心比我燃烧的身体还要滚烫,他一下一下捏着我的乳,他每的一次发力都使我兴奋,我知道,如此用力的手,一定还会再攥一下,然后再攥一下。
    我站直身体,让脖子上的铁链不再勒着我,我兴奋的几乎要穿着高跟鞋跳起来,假如脚没那么疼的话。我以不停轻微的弯曲双腿再站直的方式,一下一下抖动着自己的胸,我的手被铐在身后,没有手的人,没法夺去,想要什么,只能诱惑他来。
    他攥着我的胸,将我向后推,我踉跄的后退,似乎是要摔倒,好在他攥着我的胸,帮我保持住了平衡,然后他松手了。
    在他松手的一瞬间,我以为他又要走,又要留我在这片孤独的黑暗里度过不知道多久的折磨,我太害怕了,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求他,我哭了,带着从未有过的无能为力和无限委屈流出了泪。
    耳机里自己曾经的呻吟声讽刺着现在的我,从前的自己,用遥远的声音嘲笑着说“这不是你自找的么?”说罢,又挑衅般的继续呻吟着。
    如果就这么哭一会儿,大概会好一些?我不知道,他可能不喜欢看我流泪,他很快回来了,他摸着我的脸,应该是在帮我擦泪。
    他把手挪进我的下体,用手指划过我的阴唇,再用我的胸把手上的粘液擦掉。他大概会说些话吧,嘲笑一句我总是湿漉漉的下体。
    “主人……我不哭了……你玩儿一会儿我再走吧……”我从小情绪就好的很快,快乐很少,悲伤也很少。我的眼泪很少,我本来也不会再哭了,正好,我能用我不哭的乖巧留下他。
    黑暗里的他的手,鬼魅一般出现在我的身体上,若隐若现。奶头被弹了一下……大腿又被摸了一下……脖子……啊……那是一个吻么?……啊……他摸了我的脚背……我悄悄把腿分开一点儿,他会去…会去摸我下面么……
    他站在我的面前,一股一股的热气,随着他的呼吸从天上落下。他按下我的肩膀,很用力,我知道,他要我蹲下。
    我分开腿,蹲下,张开嘴,伸出舌头,我知道,他要我为他口交……假如不是……我也知道,他喜欢看我这副样子。
    在被戴上盲片和耳机后,一个可怕的想法一直挥之不去,假如他让别人来玩儿我、戏弄我,甚至奸淫我,我该怎么办呢?他从来都是个大方的人,我是个多好的玩具啊,他会不会想要将我与人分享?
    我不停的说那些平时绝不会说出口的话,便是想假如不幸他真要与人分享我的肉体,在这最后的关头,我能做的只有唤起他些恻隐之心,我知道,他心地善良,他不喜欢真正伤害别人,他不会伤害我。
    我蹲着,分着腿,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我在想,他不会伤害我,他只是想教训我,我只要乖乖的受罚,他便会赐我极乐。
    我喘着气,忍着蹲姿下腿脚的酸痛,口水流到了胸上,一股热气扑面,我的嘴等来了他的阴茎。
    我含着他的阴茎,用舌头舔舐他龟头下的筋脉,我忽然觉得好笑,我竟能通过含着他的阴茎认出他,所有的一切都太熟悉了,这就是他的阴茎。
    他拍了拍我的头顶,我本能的抬头去望,我忽然明白,他是要我看着上面的黑暗,不是为了让我看什么,是他想要看着我的脸,看着我双目失神、心无旁骛的侍奉他。
    我的高中时代在他的调教中度过,我已经娴熟的掌握了口交这一重要技能,我知道他喜欢什么,我努力吞吐着他的阳具,忍着呕意,用自己的喉咙做他泄欲的工具。
    我看不到他的战栗,也听不到他的低吼,他的阴茎兀自在我口中喷出了温暖的浆水,我尽数吞下,仍继续吸吮他渐渐疲惫回巢的小兽。
    他将阳具从我口中抽走了,我蹲着,分着腿,重新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半晌,他摸了摸我的头,摘下了我的耳机,他的声音又出现了。
    “站起来吧。”他的声音像是深渊里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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