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地向前跑,可是七彩大蛇地移动速度很快,我们之间的距离还在不断地缩短。很快,大蛇与我仅有咫尺之遥了,我的身体已经透支,步子也迈不动了。就在这个时候,七彩大蛇突然停住了,它巨大的蛇嘴张开,居然正在将一团类似蛇地东西吐出来。
我定睛看着,七彩大蛇吐出来的这团东西,竟然也是一条七彩蛇,只不过这条七彩蛇比起大蛇身体笑了一点,而且,这条七彩蛇居然长了一颗人头!名副其实地人首蛇身。它的那颗人头首先被吐了出来,身上参杂着一些粘稠的液体,人头耷拉着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一团黑色的头发,人头下方的七彩蛇身,也伴随着人头一并并吐了出来。
这个时候原本耷拉地人头微微扭动了一下,开始缓缓地抬起,吐出的蛇身和人头的身上,还不断地有那种粘稠像是胃液一样的东西,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这场面非常地恶心,虽然我知道自己是在梦中,但是身体仍旧感到十分的不适。
那颗人头慢慢地抬了起来,正好对着我的脸,我和人头四目相对,我不由心中大骇,这人头长得脸,竟然和我的脸一模一样!
我一下子从梦中猛然地惊醒,嘴里不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不知道夕羽惠是什么时候坐在我旁边的,见我这幅样子,夕羽惠马上轻轻伸手拍了拍我的后背,并温柔地对我说道,“又做噩梦了吧?别怕,只是梦而已。”
这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我甚至动能感受到梦中自己的感觉。跟以前有关七彩大蛇的噩梦完全不一样。醒来之后一直是心有余悸。我为什么总会梦到一条七彩大蛇?为什么从这条七彩大蛇嘴中吐出的人,会和我长着一副一模一样的脸?!这一切真的真是梦吗?刚刚从众多问题之中稍有缓解的我,清醒之后,又有一连串地问道摆在了我的面前。
可能是看到我脸色还没有缓和,夕羽惠便对我解释说,人在入睡后,一小部分脑细胞仍在活动,这就是构成梦的基础。人们的睡眠,是由正相睡眠和异相睡眠,两种形式交替进行,在异相睡眠中,人有80%的可能正在做梦,在正相睡眠中人是不会做梦的,所以才有梦境交替这么一说。一个人每晚的梦境,可间断持续1.5小时左右。由于梦相伴睡眠周期循环规律,所以在异相睡眠中醒来的人,会感到梦境十分的真实,而在正相睡眠中醒来的人,就是通常所说的无梦。此外,人能记住的梦,多在快进入觉醒时,而刚入睡的梦早就消逝得无影无踪了,这也是人们感觉梦多或少的另一原因。
加之人类大脑所存储的各种庞大信息,会构成夜间,不同梦幻虚拟镜像的联想组合,这种虚拟稀奇的梦幻镜像组合,就是人类大脑神经系统,对其所存储信息的一种特殊加工处理过程,使其产生某种“演绎”的效果,并已达到大脑在休眠期时另一种思维状态的显现。所以,夕羽惠告诉我,并不需要纠结于梦中的场景,因为和现实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一直在这里?我这次有没有说梦话?”我突然想到,以前做梦梦到这种七彩大蛇,好像都伴随着梦话,于是马上问道夕羽惠。
只见夕羽惠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地表情,她点了点头,轻声地对我说道,“你还是在重复那句话,‘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只不过这次还有一句话很奇怪……就是‘钥匙在老檀木柜子里’!”
第六十五章 钥匙在柜子里
听到夕羽惠前半句话,我的心里还是一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这句话好像每次在梦到七彩大蛇的时候,说梦话均会说出这句话,我之前还在想,这句话和那个梦,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却被夕羽惠所说的后面那句话打住了,“钥匙在老檀木柜子里”?这是什么意思?
我眼神迷茫的看着夕羽惠,她脸色同样有些疑惑的神情,她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微微张嘴问道,“又做那个奇怪的梦了?”
见我点头之后,夕羽惠便告诉我,以前我说梦话的时候,通常总是在重复那具,“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但是这一次,在那句话说完之后,我却语气非常急切地说了另外那句,“钥匙在老檀木柜子里”。夕羽惠也是第一次听到我说这句话,所以她才把这句话的内容告诉我,想知道我刚才所做的那个梦,是不是与之前的梦有所差别?
我回忆了一下梦中的景象,简单地叙述给了夕羽惠。她一脸认真地表情,听的非常专心,当她听到从七彩大蛇嘴中,吐出的那个人首蛇身的东西,居然与我长着十分相似的脸时,她的脸上闪现过一丝惊愕,不过这个表情也是稍纵即逝。
“我再问你一遍,你仔细地回忆一下,你以前是不是见过,类似你梦中那种七彩大蛇的情况?我刚刚和你说过,人所做的梦,或者是形成的各种梦境,是大脑皮层储存信息的物化反应。大脑皮层里面储存了某种信息,在梦中才会出现这种形象。”夕羽惠问道。
我摇了摇头,告诉夕羽惠,当年她也问过我这个问题,我现在的回答,和当年一样,以前确实是没有见过这种七彩蛇的形象。
“那有没有见过老檀木制作的柜子呢?”夕羽惠一脸疑惑的追问着。
我想了想,便答道夕羽惠,那种七彩大蛇的形象,非常的特殊,所以我很容易就能在脑海中搜索这种信息。可是老檀木柜子,我对木质东西也没研究,也不知道什么是檀木,柜子倒是见得多了,所以我也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见过老檀木的柜子。至于梦中的那句,“钥匙在老檀木柜子里”,我更是没有一丁点的影响,钥匙我从来都不会放在柜子里面。
我的话说完之后,夕羽惠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她叹了一口气,手握住我的手,对我说道,“有些事情我们确实应该去面对。以前我曾经认为,过去的事情,不应该纠缠于现在的人。可是,有一些曾经的事情,是一直连续到现在,大家身在其中,早已身不由己,小哥、爷爷、甚至包括我的叔叔,我想他们都是这样。那张照片你也看过了,在你出生之前,或许你就注定要与这件事情,产生千丝万缕的关系了。”
说到这里夕羽惠语气稍作停顿,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其实咱们两个人非常像。可能都是背负着家族的使命而出生,或许这就是我们当时存在的根本意义。不同的方面是,我从小就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么,并且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家族之中不再经受龙蛊的折磨。而你的使命,或许现在才刚刚开始。如果没有你们,我根本完成不了这个使命,所以,现在我也愿意陪着你,去完成你的使命。不管结局如何,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
我看到夕羽惠的眼里都已经噙着泪水了,一见她这种表情,我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连忙伸手捏了捏夕羽惠的脸颊,笑着对她说道,“别说的这么严重,小哥走的时候,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在我耳边吹风啊?他妈的就算去趟羌尧,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估计是阎王看咱们几个太能折腾了,不敢收咱们,所以次次帮着咱几个死里逃生。”
夕羽惠破涕为笑地捶了我肩膀一下,楚楚可怜地问道我,“决定去羌尧了?”
“唉,那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你都把‘使命’这个词用上了,我还能不去吗?你这谈话内容是循序渐进啊,一步步就把事情说到了羌尧这个方面。说了那么一大堆,关键就在羌尧这方面。我要是挂了,你别忘再找个好人家啊。”我笑着对夕羽惠说道。
夕羽惠一脸稚气地看着我,样子非常可爱地说道,“哼,乌鸦嘴!你就是做鬼,我都不会放过你!赖定你了!”
看到夕羽惠这幅样子,我心里默默地祈祷,但愿这次羌尧之行,是一切的终点。我和夕羽惠又简单地聊了一会儿,我便让夕羽惠去把那十张照片拿过来,我再看一遍。也让她回忆回忆,我们家有没有老檀木柜子。毕竟不论是夕羽惠懂得比我多,她能分别出木质的材料。
哪知道我这句话刚说完,夕羽惠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表情略显为难,她不建议我现在再看那十张照片。我笑着朝夕羽惠做了一个ok的手势,她这才起身去拿照片。
过了一会儿,夕羽惠和夏夏一同进来了。夏夏上下看了看我,对我说道,“你知道你刚才表情多吓人嘛?认识你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那样。你现在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后面几张照片的内容,恐怕比你前面看到的内容,还要劲爆许多。我真不建议你看这些照片。起码不要现在看。”
“放心吧,轮身手我比你们俩差太远,我要是看完照片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们俩直接把我打晕。”我开玩笑地对夏夏回答说。平时这么说完之后,夕羽惠和夏夏都会附和着笑笑,可是这一次,她们两个人的表情依旧很严肃。这使我不得不调整一下心情,心里在琢磨后面的八张照片之中,到底会有什么“劲爆”的内容呢?
照片的顺序被捋顺好了,第一张还是他们五个人的合影,第二张也就是那三样古物,于是我直接将前两张放到了最后面。第三张照片是我们从暗格地下室之中,带出来的那种白发人皮,只不过这张照片上面,仅仅就拍了一张,并没有将全部的人皮统统拍下。画面中的人皮,被成“大”字型的钉在了墙上,能很明显地看出人的四肢。我马上翻过照片的背面,想看看是不是也和前两张照片一样,记录着某种信息。可是,让我失望的是,这张照片的背面,并没有那种笔记记载,仅仅就是拍了一张白发人皮。
于是我便继续翻看第四张照片。第四张照片同样是我熟悉的场景,照片拍摄的是腾龙山之中,虵国的水凌门,而且在画面之中,可以看到爷爷正拿着一张类似地图一样的东西,朝着水凌门指指点点,好像是再给旁边的阿富讲述着什么事情,在他们二人身后就是鄂妈,她半蹲在地上又低着头,加上背朝镜头,所以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大概是在捡起某样东西。
我将照片翻过来,背面没有记录文字,倒是记录了一个阿拉伯数字“2”。我也没管那么多,继续向后翻看第五张照片。就在这个时候,夕羽惠突然制止了我这个动作,对我说道,“不要着急翻,你在仔细看看前一张照片。注意照片的右下角。”
于是我看到照片的右下角,只见在右下角方向,还有一个人,只是这个人身体有些偏离镜头,只照了一个侧面。加上这个人穿了一身绿色迷彩服,与周围的绿色植物相互映衬,所以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出来。
我盯着这个不起眼的人看了看,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夕羽惠非要让我去羌尧了。因为照片中的这个人,从侧面细看起来,竟然和我长得十分相像!越看我越觉得,照片中的这个人好像就是我!
第六十六章 我?!!!
有一瞬间我甚至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于是将照片拿到眼前看了又看。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我不由自言自语地说道,边说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我眉头紧锁地盯着照片,虽然仅仅是一张侧脸,但是这个人和现在的“我”,的确是太像了。而且我注意到一个细节,照片之中与我长相很想的这个人,竟然还同我有一个相似的习惯性动作,就是伸手捏自己的鼻梁。照片中的这个人,左手捏着自己的鼻梁,右手拿着一个类似手电一样的东西,以为他的位置在照片中太过偏,所以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
“先不要乱想,继续往后看。”夕羽惠很平静地对我说道。
于是我就将第四张照片翻了过去,继续看第五张照片,这张照片是四个人围在一口巨大的棺材旁边,棺材上被很粗的铁链锁着,上面还雕刻有一些纹路,我马上就回忆起,照片中的锁链石棺,就是当年我们在有熊见到的——五墓疑棺。这是这照片是仅仅只有一口棺材而已。
而且我注意到,拍摄照片的背景,并不是在有熊,照片之中的地面,是红褐色的土壤,与有熊的地面截然不同。照片中出现的四个人,爷爷和鄂妈蹲在石棺的一侧,看样子两个人正对着石棺上面的纹路研究,虽然只有侧脸,但是也能分别出他们二人当时的表情,只见鄂妈伸手指着纹路,一脸兴奋的表情,像是在给爷爷解说,而爷爷在一侧,表情看起来十分的凝重,一直等着鄂妈所指的地方。两个人的表情反差很大。
在爷爷身后的还有两个人,这两个人靠在石棺的一侧,一个人正低头,在自己随身的包裹里搜索着什么。因为此人低着头,所以并没有拍摄到脸,不过从背影来看,这个人应该是阿富。另外那个人,一只手抚摸着石棺,另外一只手正用笔在小本子上快速地记录着。这个正在做笔记的人,就是第四张照片当中,长相与我非常相像的那个人。
这一次照片虽然还仅仅是拍了一个侧脸,但是比起前一张照片来说,这一张明显清晰多了,很明显能看出这个人的长相。有了第四张照片的铺垫,我现在对于这个人的长相,并没有刚刚见到时那份吃惊了。不过,这个人确实和我长得太像了,至少是侧脸很像,他穿了一件深绿色的迷彩服,手腕上一块手表隐约可见,照片中他的眼神一直盯着笔记本,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盯着照片看的时间久了,我甚至会有一种穿越的错觉,以为照片中的那个人就是我。不得不使我揉了揉眼睛,不再继续发呆看下去。我将照片翻了过来,看看照片背后有没有什么记载。
只见照片背后写了这么一句话,“我们遇到了麻烦,非常大的麻烦。现在没有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多希望这仅仅只是一场梦。”
从笔迹来看,这里的笔记并不是爷爷的,而且与第一张照片中的笔记也不同,看来是“第三个人”所写,这个人的笔迹看起来极为潦草,仿佛他在写这段话的时候,时间非常紧迫一样,字与字之间甚至都带有连笔的迹象。
结合照片背后的话,看得出来记录这段文字的人,应该是在照片拍摄之后,遇到了极为棘手的麻烦,这个麻烦对于他们来说,或许根本无法解决,他们已经无法掌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能做到的仅仅是“希望”一切都是一场梦。进一步推断的话,他们遇到的这个麻烦,可能就是在他们开棺之后。
我并没有细想,而是继续向后翻看第六张照片。这张照片所拍摄的内容,非常的奇怪,照片之中没有什么背景。主角不再是人,也不是风景,而是我们见到过的那种肉刺地龙!两条地龙在照片中正相互的吞食,它们各自沿着对反的尾部,慢慢地将对方吞入自己的身体。它们的眼神乍一看十分冷血,均盯着对方的身体,让人看到不由的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两条地龙所吞噬彼此的长度,也差不多相同,大概均是对方身体的三分之一部分。
想到这里,我不禁想到当年在虵国的时候,在遇到犭龙锁之后,夕羽惠给我们讲述的有关“衔尾蛇”的故事。而画面之中的这两条地龙的动作,恰好就是衔尾蛇样子。我记得“衔尾蛇”是象征着转生,或者是永生的意思。按照照片来看,难道是这两条地龙正在转生?
我也很佩服拍摄照片的这个人,地龙的攻击性我也是不止见识过一次,而且这种地龙反应速度非常快,加上毒性又强,当年华子被地龙咬过的样子,到现在我仍旧是历历在目。遇到这种东西,避而远之都还来不及,居然还有人敢如此近距离的拍照。真不知道拍摄照片的这个人,在照完之后,是否还能活着。
我翻过照片,照片的背后仅仅写了一句非常简短的话;“这——就是永恒。”
写这句话的人,应该与上一张照片背后记录的人是同一个,这两张照片的笔记有些像,都看起来不公正,较为的潦草。
这句话是我看过此前六张照片,唯一能看明白后面写的是什么意思的一张。不难理解,记录那句话的人,应该是也看到了地龙有永生,或者说重生的能力,死亡对于地龙来说,仅仅只是暂时的。照片背后所谓的“永恒”,应该就是指的地龙永久的生命力。
在前五张照片一头雾水的情况下,第六张照片自己能看明白,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心情也感觉不再那么压抑了。继续向后翻看,剩余的四张照片。
可是,当我看到第七张照片的时候,刚刚消失的那头雾水,马上又萦绕在了我的脑海之中,整个人仿佛陷入到了更大的迷雾之中。这张照片所拍摄的内容,我只能用恐怖、诡异来形容了。
照片之中没有具体的人物,只有一个十分诡异恐怖的镜头,就是一个人正张开大嘴,将一条弯曲身体的地龙塞进自己的嘴中。从照片之中不难看出,这个人要吞到嘴里的地龙,应该是一条活的,地龙的眼睛非常有神,而且身体是蜿蜒的,并不是地龙“死时”那种耷拉的样子。
地龙的身体就缠在了那个人的手上,它的脑袋正慢慢进入人的嘴中。从照片上来看,地龙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倒是看起来非常乐意被这个人“吞掉”。刚刚我还在心里打趣,拍那张衔尾蛇照片的人,胆子可真是不小。但是相比较现在手中的这张照片,拍摄者的胆量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之前看到两条地龙形成“衔尾蛇”样子的照片,我还觉得有点可怕。那么现在看到这种人吞地龙的照片,给我的感觉就是极度的诡异,甚至是恶心。而且画面之中的地龙,也非常的诡异,竟然没有任何反抗,就这样要被那张嘴吞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照片完全就是拍得特写,仅仅有一张张开的大嘴,和一条慢慢塞进嘴中的地龙。画面集中体现的是嘴吞地龙这件事儿,嘴巴周围的生理特征,一点都没有拍摄,甚至不能区分这个吞地龙的人,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能看到一张,张开的大嘴,由于光线的原因,牙齿都没有照清楚。
我忙不迭地翻过照片,看到背后写着:我们好像已经知道了,那个隐藏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了。不过,我们也正在打开一个潘多拉魔盒!
第六十七章 照片中的隐藏信息(一)
通过字迹来看,写这句话的人,应该还是之前那个字迹较为潦草的人。他的这句话说得很富深意。记录内容之中所说的那个“秘密”,难道就是指的《叁号密卷》之中隐藏的那个永生不死的秘密吗?如果这帮人从上一张“衔尾蛇”照片中,已经知道了地龙具有转生的能力,那么也不至于马上就要吞食地龙,以试验是否能得其能力,这样做既不明智,又非常危险。这帮人里面既然有爷爷和鄂妈他们,算然对他们不算了解,但是如果是爷爷和鄂妈他们的话,我相信他们一定不会这么做。这样一来,又出现了一个问题,照片中的这张“嘴”会是谁呢?谁会甘愿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吞地龙呢?
照片上记录的是一个人吞食地龙的样子,难道永生不死的秘密,就是要吞食地龙?这太不符合逻辑了。更何况我们几个人都是见过地龙的,地龙的攻击性非常强,却对不会像照片中一样,任由自己被人吞食。可是他又为什么说,他们正在打开一个潘多拉魔盒呢?
去年和夕羽惠看《诸神之战2诸神之怒》的时候,当时夕羽惠顺便给我讲过,有关潘多拉魔盒这个故事。故事的大概意思是,天神普罗米修斯从天上盗火种送给人类,人类学会了使用火。这使得主神宙斯十分恼火,为了抵消火给人类带来的巨大利好,宙斯决定要让灾难也降临人间。于是他命令他的儿子,火神赫淮斯托斯用泥土制作一个女人,然后,天上诸神都来打扮这个女人。宙斯让她去毁灭人类,并给她取名“潘多拉”,意为“被授予一切优点的人”。宙斯给潘多拉一个密封的盒子,里面装满了祸害、灾难和瘟疫,让她送给娶她的男人。普罗米修斯深信宙斯对人类不怀好意,告诫他的弟弟厄庇透斯,不要接受宙斯的赠礼。可他不听劝告,娶了美丽的潘多拉。潘多拉被好奇心驱使,打开了那只盒子,立刻里面所有的灾难、瘟疫和祸害都飞了出来。人类从此饱受灾难、瘟疫和祸害的折磨。而智慧女神雅典娜为了挽救人类命运,而悄悄放在盒子底层的美好东西“希望”,还没来得及飞出盒子,奸猾的潘多拉就把盒子关上了。所以后来人们以“潘多拉魔盒”,比喻会带来不幸的礼物。
不难看出,写这段文字的人,应该是很有学识比较多,起码懂得多,用潘多拉魔盒来形容他们所了解的这个秘密。会带来不幸的礼物?如果这是指的密卷当中,那个永生不死的秘密,那么我实在是想不出来,“永生”这件事,对于人有什么可不幸?这不正是许多人孜孜追求的一件事情吗?
此时我深呼吸一口,最后面这几张照片的内容,一个比一个劲爆,不知道这张照片翻过之后,下一张照片会呈现出怎样的场景。
在我看照片的这段时间,除了刚刚提醒我注意第四张照片那个侧脸人物之外,夕羽惠和夏夏一直都没有说一句话,我打眼儿看了看她们俩,两个人表情非常专注的正看着我。
“你们俩今天这么反常,平时看到这样的照片早就七嘴八舌的说上了,怎么今天这么安静?对这些照片,有什么看法吗?特别是这里的第六张和第七张照片,都是和地龙有关系,一个是‘衔尾蛇’的形象,还有一个是人吞地龙的形象。加上照片后面留下的笔记,你们倒是说点见解啊。”我问道她们。
夏夏对我说,并不是她们没话,而是在我看照片之前,她们三个人已经把照片看了一遍,当时有什么疑问,大家均相互讨论了一下,所以现在她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夏夏还不忘对我说,其实她们和我现在的思路差不多,对于这十张照片中的内容,同样是一头雾水。唯一比我多了解的内容,就是他们已经把十张照片全部看完了,而我还有三张照片没有看。
至于第六张和第七张照片之中诡异的景象,夏夏先是看了看夕羽惠,意思好像是让夕羽惠来说,可是见到夕羽惠连张嘴的意思都没有,夏夏便对我继续说到,当时她们看过这两张照片之后,与我的想法差不多,都是觉得照片背后所说的事情,应该就是围绕着《叁号密卷》之中,那个重大的秘密而说。夏夏特意强调到“潘多拉魔盒”,通过这个比喻,更能说明这个秘密与密卷之间的关系。毕竟是“带来不幸的礼物”,而永生不死这件事,乍一听起来,仿佛很美好,可是细想下去,这个“礼物”或许也会带来更大的不幸。
夏夏说到这里,夕羽惠才张口对我说,“你想想咱们遇到过的那些活死人。他们从某个角度来说,同样是永生不死了。一件事情如果能带来极大的利好,那么也一定伴随着后来巨大的灾难。可能当时拍摄照片的人,在发现这个秘密的同时,已经发现了秘密所带来的灾难。”
我将手中这张人吞地龙的图片,放到夏夏和夕羽惠的跟前,对她们说道,“地龙咱们以前都见过好多次了。它的攻击性咱们也清楚。照片中的地龙明显是一条活生生的地龙,这种东西能被人吞下去,而不攻击人吗?我觉得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生吃蛇的我倒是听说过,但是没有人会傻到生吃地龙吧?这东西毒性之大,我们也都了解,更何况第六张照片之中,记录了地龙相互吞食转生的画面,难道吞地龙是为了使人转生……”
我的问题还没有问完,夕羽惠就连连朝我摆手打断了我的话,她很耐心地对我说,“你所想到的这些疑问,也是我们之前想到的。只是我们和你一样,也得不出一个符合逻辑的推理,你也就不要再问了。继续往下看吧。后面的内容,更加让你难以置信。”
夕羽惠的语气很平静,说完之后还给我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我继续看后面的照片。
于是我只好将这张照片翻过,继续看第八张照片。第八张照片所拍摄的是风景,这张照片是仰视拍摄地一座高山。从照片上看去,这座高山非常巍峨,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除此之外,根本看不出这座山有什么“特别”之处。我照例将照片翻过来,想看看照片后面记录,可是令人失望的是,这张照片后面也没有任何的记录,完全是一张空白。
或许是在接连看了两张内容“劲爆”的照片后,再看这张山脉的照片,有些太过平常了。照片正反两面都没有什么让人感到意外的地方。我抬头看了看夕羽惠,她便对我说道,“光线的影响,使得山上的景象不太清晰,你仔细看看照片远景处地方,也就是右上角的位置。”
按照夕羽惠所说,我看到照片右上角的位置,还是这座山的一部分,只不过照片中的颜色略深,我细细地盯着那里,只见在深色的山脉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趴在山脉上。这东西的颜色,和山脉的颜色很像,所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山脉上趴着东西。
从照片中只能看到这东西,细长的身子从山脉山腰附近钻了出来,一直蜿蜒着向山顶方向,根本看不到它的脑袋,尾巴应该还在山脉之中。乍一看,这东西好像是一条蛇。但是再细看,发现这东西又不像蛇,因为沿着它的身子向上看,居然能看到一只类似于爪子的“足”。
顿时,我心中不由大骇,这山中钻出来的东西,难道是——龙?!
第六十八章 照片中的隐藏信息(二)
这个东西的“足”,就在身体的侧面,仅仅向外露出了一点点,“足”的形状,看起来像是“爪”,可是照片中出现的身体上,就只能看到这差不多半只“足”,并没有找到另外的“足”。联想到这东西的条状身体,除了疑似是“龙”之外,实在想不到有什么蛇还长着类似于爪子的“足”。而且,画面之中,这东西的身体长度非常长,画面也仅仅是拍摄了它的一段身体,还有大部分身体应该是在山中。不过以它身体的长度推测,好像它的身体,能将整座山团团围住一样。
“这东西是什么?”我略带惊讶的口吻问道夕羽惠。
夕羽惠的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淡淡地回答到,“你觉得照片上的东西,看起来像什么,我们也就觉得这东西是什么了。”夕羽惠说完之后,夏夏也在她身边朝我点点头。
我不由的继续问道,“你们也觉得这山上趴着的东西是‘龙’?”
这次夏夏抢先开口对我回答说,“我反正是没有见过长了爪子的蛇,而且这条蛇的长度也太长了。普通蛇哪会有这种长度呀?我也不相信想呀,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没见到实物之前,我们就暂且称这个东西为‘疑似龙’吧。”
夏夏说完继续对我解释到,照片上的这条疑似龙,和我们以前在末戗古城所见到的陀龙还不一样。陀龙俗名被叫做“百足虫”,形象是类似于蜈蚣。不是那种正统的“龙”,而是像地龙一样,是一种不入正史的“野龙”。而我们所看到的照片之中的疑似龙,“足”呈现爪状,这和记载中龙的形象非常吻合。只可惜画面仅仅是记录了一段景象,所以我们也不能妄下判断。
结合后面那张照片的记载,这座山应该就是我们从密卷中看到的龙腾山,也就是羌尧所在的地方。
夏夏说话间,我已经翻到了第九张照片,这张照片就是之前,夕羽惠首先给我看的那一张。我没有细看那张照片,便翻过照片的反面,看看照片上记录了什么,可是那张照片之中,并没有任何的文字记载。
就在我要翻看最后一张照片的时候,夕羽惠的手突然摁在了我的手上,语气有些担心地对我说道,“你做好心理准备,最后这张照片,会让人感到不可思议,或者形容的更为贴切,就是可能会让人的世界观感到困惑。”
夕羽惠的语气虽然是担心,但是脸上的表情却非常严肃。我心里有点好奇,夕羽惠平时说话从来不虚张声势,现在她不仅说最后一张照片的内容令人不可思议,甚至会使人的世界观都感到困惑。这张照片会记录什么呢?
于是我朝夕羽惠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便将第十张照片放在了自己眼前。这张照片的背景,好像是在一个山洞之中,能看到山洞里面,好像是有长明灯一样的照明设备,而且在地上还散落着三支冷烟火,应该是用来照明的,因此照片所拍摄的光线还算是清晰。
只见照片中的地上,零零散散地躺着四个人,这四个人当中有两个是面孔朝上,所以我能很清楚地看清那两个面孔朝上的人,就是爷爷和胡娘。还有两个人趴在地上,背朝着镜头,看不到他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