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光明地开后宫有没有!到时候上至班长,下至宫彩彩,都是我的女人有没有!不准鄙视我!我是为了人类的未来啊!
至于不干活的舒哲,你给我去荒野上去吃土啊!
什么?你问小芹有没有在我的后宫里面?你健忘了啊!这混乱的世界不是我和小芹生了无数罪犯才创造出来的吗!
真·世纪末后宫王传说,即将上映,尽请期待!
啊~~~~~又胡思乱想了!担心被抓进监狱的我,满脑子都是封建糟粕啊!
就算变成核战后的荒芜世界,班长给我做后宫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吧?说不定背着她的猎枪,组建和我的“神国”对着干的“民主自由军”之类的东西呢!
宫彩彩倒是没有什么入手难度,一旦文明毁灭,谁先捡到她,她就是谁的了吧?
“啊,妈妈来敲门问我为什么不睡,我要先挂电话了!”
小芹急促地跟我说。
我“嗯”了一句,放下手机以后,继续思考自己未来的人生。
为了逃罪而让世界进行核大战,不太现实,而且到时候,光是保护艾米这个妹妹就够我受的了……
难道要我剑走偏锋,装精神不正常?
精神病杀人不犯法,这是常识啊!听说最简单的装疯办法,就是双手紧攥住铁栏杆,大喊:“我不是疯子——!!”
未成年人+正当防卫+精神病,这三大法宝加在一块,肯定要少判很多年吧?
不过那样的话,我就要被关押到冬山精神病院去了!那可是比冬山市政府还要悠久的历史景点,听说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解放前,病院大楼还是在日本鬼子的司令部基础上,加以改建的呢!
而且说起冬山精神病院,不就是方信住的地方吗!那个满嘴胡话的神棍,说我想改变命运就去找他……这回真的去找他了啊!
虽然他预言我的手机会救我一命,难以置信地成为了现实,但我还是不能信任他,我不想见他啊!
带着一脑袋的烦恼,我沉沉睡去,做了好几个怪梦。
第一个梦是在精神病院里,方信教我浮空术,我入门极快,不知为何就飘起来了。
“叶麟,你做得很好。”方信颔首道,“只要继续修炼下去,你就可以突破旋照境界,进而达到灵寂、元婴、度劫、大乘,拯救那美克星的艰巨任务,就交给你了!”
拯救那美克星需要变身成超级赛亚人,咱们走修真的路线是不是有点不对头啊!
第二个梦是核战后的荒芜世界,我正在王座上考虑如何建立天下的新秩序,这时刑部五虎侦察队前来报告:“拳王大人!我们发现了民主自由军的秘密据点!他们的领袖舒莎,正在策划一次对我们粮库的突袭!”
“让她来吧!”我拄着腮帮子狞笑道,“不认同我的理念,在乱世中居然也想实行民主,我要好好欣赏她失败时脸上的表情!”
军师曹公公凑到我耳边,桀桀笑道:“其实我已经收买了舒莎的副官,保准她这次有来无回!”
情景一转,到了战场上决胜负的时候,一身戎装的舒莎打光所有的子弹后,我靠着石棉防弹衣,压到了她的面前。
“哼哼哼哼,这个乱世容不下那么多慈悲之心,想要生存,就必须抛弃弱者啊!”
脸上有血污的舒莎,从军靴中拔出了匕首,阻止我靠近。
“这讲不通,宫彩彩也是弱者,你为什么也留着她?”
陷于绝境,舒莎的目光还是那么咄咄逼人。
“哇哈哈哈哈——”我放声大笑,“当然是为了给我生孩子啦!我们神国是强者所建立,也需要美女来延续后代,创造出更多的强者!”
顿了顿后,又不怀好意地看着舒莎。
“我承认你是个强者,投降的话,神国里会有你的位置,不是只有给我生孩子那一条路……”
“无耻!”舒莎骂了我一句,突然又问:“那艾米是怎么回事?比宫彩彩还弱的人,你居然一直养着她谁也不嫁,按照你的理论,她不是应该送给强者生孩子吗?”
“这个……”我一时语塞,只好强词夺理道:“败军之将,凭什么来管我家的闲事!你倒是应该快点投降,不然我就把你的部下全都杀掉!”
“为表诚意,还有避免你携带武器,你给我脱得只剩内衣,然后把手背到身后去!”
我正在得意之时,腰间的步话机却突然响了,曹公公杀猪一样的声音传了出来:“不好了!拳王大人!小芹王后嫌您又让宫彩彩怀孕了,现在还打算阵……阵前收妻,一把火点燃了好不容易建起来的宫殿啊!”
啊!我一身冷汗,猛然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口中惊呼道:“我的后宫——!!”
果然是黄粱一梦,后宫成空,我仍然面临着会被抓进监狱的现实问题。
结果第二天,没有警察来找我,倒是熊瑶月打电话过来,问我要不要去参观她组织lol战队的进展,吓得我险些心脏病发作,当然也没去参观。
每当窗外响起警车的鸣叫声,我总是精神紧张,一边盼着不是来抓我的,一边又觉得如果是来抓我的,倒也去了我一块心病。
这么折腾到下午,我觉得不是个事,与其坐困愁城,不如积极地应对问题。
首先,要把我右腿膝关节的挫伤治好,否则在监狱或拘留所里,我行动不便,怎么保卫自己的菊花啊?
于是我去了赵氏正骨院,上次小芹把我的胳膊弄骨折,就是在那里治疗的。
正骨院的赵大夫,是宠物医院那个赵大夫的亲生弟弟,医术还不错。
赵大夫见了我以后,我还没说话,他就从我的步态中判断出我是来看病的了。
“右腿被人打了?你们这些练武的人啊……不过不要紧,这完全属于正常现象!”
给我照了片子和进行触诊之后,赵大夫表示我的伤是软组织挫伤,比上次小芹给我弄骨折要轻得多,只给了我一些外敷药,就把我打发走了。
“这回不是被小芹打的吧?”赵大夫给我敷药的时候笑着问我。
“才不是呢!”我脸红道,“是……是我到地下拳赛凑热闹,稍微受了点伤而已。”
“诶?地下拳赛?原来他们说的是真的啊!”
赵大夫居然也听说过地下拳赛的事。
“据说啊,咱们冬山市有一个卖高档手表的暴发户,跟外省的暴发户一起闲聊,被对方看不起了,说冬山市很落后,什么也没有,他们那连西方流行的地下拳赛也有……”
“于是咱们的暴发户就不干了,非要在冬山市也举行一次地下拳赛不可,于是就赶鸭子上架,请了个婚庆公司的司仪当主持人,还请了个三流导演来策划比赛,听说那个导演好像姓曹……”
泥马不就是曹导演吗!我说那个无节操的“日韩对战”怎么那么熟悉,原来是曹导演你策划的啊!
至于那个卖高档手表的暴发户,不就是《血战金陵》的投资人,曾经和曹导演一起嫖妓被抓的亲密伙伴吗!没必要在奇怪的地方跟外省人较劲吧!
经过赵大夫的治疗之后,我的疼痛明显减轻,走起路来也不那么瘸了。
话说,自从老爸编完了教材,从宾馆回归以后,欢乐谷情趣店的“原味内衣”业务,就处于半停滞状态。
倒不是老爸有多正统,觉得卖原味内衣有损人格国格,只是他特别讲究信誉,我们把伪娘内裤当成少女内裤来卖,如果被他知道,肯定不会同意的。
“如果你在商品上写明模特是伪娘,我就同意你继续卖!”
到时候他肯定要这么说吧?
尽管冬山市虽小,变态却有一堆,即使是伪娘内裤,说不定也有销路。
不过还是算了,我不想让欢乐谷情趣用品店创下“首先在国内销售伪娘内裤”的记录。
现在只有几个熟客在舒哲那里买原味内裤,这部分业务被我外包给了舒哲,“南国红豆”这个客服号,固定交给了舒哲使用,我对老爸说,是我一个同学希望学习网店的经营方法,才义务帮忙的。
“小麟你别占别人便宜啊!就算是想学经验,也至少请人家吃几顿饭什么的……”
老爸你放心吧!舒哲那么狡猾,谁能占他便宜啊!我顶多让他吹几个红唇爱心气球,把一部分利润扣下来捐给特殊教育学校而已!
现在本座要被抓进监狱里去了,原味内衣的业务是不是也该停掉啊,反正不能指望老爸能和舒哲合作到一块去的,真心烦,怪不得大家都说,自己在死前,一定要把自己的硬盘格式化呢!
坐在电脑前,死盯着网店的页面,想了很多,但什么也没做的我,仍然没有等来进门查水表的警察。
你们到底是来还是不来啊!折磨死老子了!
日历又翻过了一页,7月30号,星期二,等到中午,还是没人来抓我。
我突然想起,趁着还有自由,应该去向艾米告个别,她最近拍戏比较忙,除了前日熊瑶月偷拍我和小芹约会的录像以外,有日子没见到我了。
第555章 艾米的对策
换上青姿学园的校服,又戴了一副墨镜来遮掩凶恶目光,我第n次地混进了青姿学园的大门。
我怀疑任何年纪差不多的人,搞一套校服穿上,再摆出有恃无恐的富家少爷(或千金小姐)姿态,青姿学园的保安都不敢加以阻拦,估计是生怕惹祸上身。
走近贵宾楼,我发现004和005正百无聊赖地,试图训练奥巴马钻铁环,其结果当然是可耻地失败了。
彭透斯正在101房间外面站岗,他见了我,用手指比出一个“嘘”的动作,小声说:“艾米小姐今天身体不舒服,你可不能惹她生气。”
我一愣,“身体不舒服?她怎么了?”
彭透斯苦笑了一下,“也不是特别严重,就是痛经而已。”
诶?艾米也会痛经吗?以前不知道啊!甚至以前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妹妹也是女人,每个月的固定时间会和其他女人一样不方便啊!
“平时倒也没什么——”彭透斯继续解释说,“只不过这个月,艾米小姐偷吃了太多冰激凌,肚子受了凉,这才会痛经的。”
原来如此,如果艾米像小芹那样每次都痛得要命,那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呢。
说起来,根据我的了解,从是否痛经的角度,我身边的女孩可以分为几下几类:1、“基本不痛”,代表人物就是班长,不过在例假期间,她的脾气会略微变得暴躁起来。
2、“完全不痛”,代表人物熊瑶月,例假期间照常疯玩疯跑,除了会流血以外没有其他异常。某次在网吧跟战队鏖战lol,为了坚守阵地,给网管发去“给我买包卫生巾”的信息的人,就是熊瑶月了。(可怜网管平时只是处理帮人买方便面的要求,不知去买卫生巾的他,会有多尴尬呢)
3、“每次都痛”,代表人物小芹,以至于每到例假就要旷课2~3天。原因大概是初次来月经的时候,被某人指使,冒着寒风去买烤地瓜,受了风寒所致。(别看着我!关于这点我会补偿小芹的!)
4、“偶尔会痛”,代表人物艾米,如果在不正确的时间吃寒冷食物或者肢体受凉,就会出现和小芹类似的症状,今天艾米的情况就是这样了。
至于宫彩彩的数据我不知道,只能留空,其实,光是知道以上这么多数据已经够变态了。
推开房门后,客厅里没有人,艾米在自己的卧室里,脸朝下地趴在床上。
可能是刚刚在塑身教练的监督下,做过健身操,此时的她,仍然穿着露出肩膀的紧身韵律服,还真是轻伤不下火线,有了艾淑乔这样的妈妈,别想得到一日清闲。
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坐到她床边,她仍然保持趴卧的姿势,侧过头,睁开眼睛,泪汪汪地看了我一眼。
“死男仆你怎么才来!”
“喂,不是说好了,咱们两人独处的时候,要叫我哥哥吗?”
我假装有点生气地提醒她。
“哥哥就哥哥,有什么了不起的!”
艾米赌气地把脸转到背对我的方向,想了一会,又转了回来。
“你这个没用的哥哥,赶快把手伸过来!”
怎么?希望哥哥抚摸你的头,进而减轻痛经的压力吗?还真是爱撒娇啊!我当然会满足你这个愿望的。
结果我刚在艾米的头顶轻抚了两下,艾米就命令道:“不是这里,再往下!”
往下?往下就是脸蛋了啊!希望哥哥摸摸脸吗?倒也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