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样子,要在医院里趟几个月吧。”萧兰兰歪着头打量她,“那我们和高雅的赌局不是输定了?”
闫珊珊白了她一眼:“你就知道赌局,秋秋都受了那么重的伤了,也不看你有什么表示。”
“谁说我没有表示的?”萧兰兰噘起小嘴,“我不是和你一起来看秋秋了吗?”
“呵,原来看望病人不用带礼的啊。”闫珊珊撇了撇嘴。
萧兰兰站直身:“谁说我没有带礼?在下面忘带上楼而已。不信你等着,我这就叫人拿上来。”她说做就做,马上用手机给司机打电话。
闫珊珊也不是真的要萧兰兰带礼物,只是不满她这种时候不多关心关心萧秋水的身体,却想着打赌的事。要不是萧兰兰擅自作主,那赌局还不存在呢。
“秋秋,你要不要喝水?”闫珊珊懒得理萧兰兰,回头问萧秋水。
“不要。”萧秋水之前才喝过,她现在身体移动比较麻烦,上个厕所很不方便,喝多了实在麻烦。
实力差不是一般的麻烦,打不过别人,有气得忍着,连吃喝拉撒都不能落下一样。
当了元婴高手那么多年,结果一睁眼,就回到了初始,适应了最初阶段的萧秋水,这次受伤后,再度陷入尴尬的境地——三急还得人帮忙!
刚才想去方便的时候,冏得她说不出话来,完全没了平时的冷酷,好在林母善解人意,看到她支支吾吾的样子,猜到她想说什么,笑着替她掀开被子,扶她下床……
萧秋水闹了个大红脸,头一次觉得自己那么狼狈。
所以听到闫珊珊的询问,坚决拒绝了她的提议。
“秋秋,你是怎么碰到那只疯狗的?它长什么样子?据说引来了好多警察,而且周围好多房屋被破坏,后来路过的人看到,根本就像是战争过后被洗劫一空的废墟,一只疯狗有那么大的威力?”萧兰兰打完电话,走过来好奇地问。
萧秋水摇了摇头:“不知道,走到那里,忽然就有一条疯狗向我扑了过来。”既然大家都说是疯狗,那她就随大流吧。想来有人不想这件事被传开,对看到的人下了封口令,要不然,江城惊现三头犬,绝对是震惊世界的新闻,哪还会像现在这样平静。
“嘶,果然是条疯狗,没事乱咬人。”闫珊珊忍不住又倒抽口气,“幸好没往你脸上咬。不过连秋秋那么厉害的身手都被疯狗咬伤成这样,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制伏它?”
“妈妈说是警察。”萧秋水额头上竖起几道黑线,往脸上咬?亏她想得到,自己额头上的疤还没完全消除,再被咬几口,真成丑八怪了。
“看来人民警察关键时刻挺有用的。”闫珊珊感慨。
这时,响起敲门的声音。
萧兰兰跑过去开门,然后又关上,回身的时候,将手里的蓝子和几个很精致的纸袋提到胸前,“秋秋,这是水果和补品,等你能吃东西的时候吃这些,能够帮助你身体快速恢复。”
“谢谢。”
两人虽然还有很多话想和萧秋水说,但考虑到她是病人,聊了一段时间,估计也乏了,等闵玉霞回来,她们便告辞离开。
萧秋水确实有些精神不济,躺在床上,不久就进入了梦乡。
……
江城公安局。
一名女警察敲了敲特警队长的办公室。
“进来。”吕蔚埋头查阅资料,头也不抬地道。
“报告吕队,那名在柳湾巷昏迷的老人不见了。”
吕蔚闻言抬起头,诧异地问:“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
“刚刚仁和医院打来电话,说护士去给老人做例行检查的时候,发现老人不在病床上,找了许多地方都没看到老人。”
吕蔚面容严肃:“老人之前醒过来没有?”
“没有。”
“医院里应该有摄像头,他们有没有调出来看看?”
“病房内没有摄像头,但是在电梯内的摄像头并未看到老人的身影。”
“那楼梯呢?”
“楼梯?我去问问。”女警察忙说道。
吕蔚挥了挥手:“不必了,我现在去仁和一趟。”
……
“您好,请问您是……”闵玉霞刚从医院外回来,看到病房门口身穿制服的警察,迟疑地上前问道。
“我叫吕蔚,特警大队队长。”吕蔚拿出自己的证件,“你是萧秋水同学的母亲?”
“嗯,吕队长有什么事?”闵玉霞看到警察,不像平常老百姓那样拘束,也没有端起官夫人的架子。
“不知道萧秋水醒来没有?关于柳湾巷的事,我想问她一些问题。”
闵玉霞点头:“她早上醒过来,后来又睡着了,这会儿不知道醒来没有,我进去看看,要是她醒来了你就进来。”
“好。”
“秋秋,什么时候醒的?感觉好些了吗?”
萧秋水听到病房外的脚步声就警惕地醒了过来,此时正无聊地听着音乐,不能使用灵气,身体无法自由动弹,她头一次觉得那么无聊。见林母进来,应了一声。
“夫人。”王妈正在打扫洗手间的卫生,听到闵玉霞的声音,从里面走出来。
“王妈,辛苦你了,时间不早,你先去吃午饭吧。”
“不辛苦不辛苦,我这边马上就好,夫人陪秋秋聊会儿天,小丫头呆在床上有些无聊呢。”
闵玉霞走到床边,摸了摸她的头,将贴在脸上的头发拨到后面,“秋秋,有个警察叔叔想要问你些问题,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