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啊?”黄玩玩有些不想跟。
“去办一件可以让姓杨的老女人乖乖听话的事!”
“那新新这边呢?”她有点放心不下苏悦新。
“你妈不是在这里吗?难道她不比你关心新新?”
“对哦!我怎么就忘了呢?”
“因为你笨得像猪呀!”
“既然嫌我笨,你还喜欢我干嘛?”
“因为我有养猪的癖好呢!”
黄玩玩与秦朗之间的甜蜜对话通过空气传到了焦晋的耳中,让他那颗要强的心变得澎湃,他不能就这样认了输。
看着两人肩并肩的离开,他悄悄的握紧了拳头。
离开医院,呼吸着外面的空气,黄玩玩仰望着夜空,星星点点,无限浩渺。
“到底是什么方法可以让老婊砸乖乖听话?”黄玩玩好奇的问着。
“现在最先做的事就是回家好好睡一觉,一切等明天再说!”秦朗将外套搭在肩上,一手捏着车钥匙,一手插兜悠闲的往停车库的方向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都这时候还有心思睡觉,脑子没烧坏吧!”黄玩玩嘴里嘀咕着,脚步却不由自主的跟上。
她这一段时间的确没有好好的休息了,再这样下去,她真觉得自己的身体会吃不消。
愿这一夜,好眠!
夜幕下的医院天台空地上,焦晋抱膝盘坐着,面前摆放着一台薄巧的笔记本。
“jim,这世上真的有可以控制人意识的东西吗?”浓浓的港腔略带疑惑的问着视频里的男子。今天发生在小宝宝身上的一幕让他备感惊奇。
视频中的jim推了推了鼻梁上的眼镜,黑色边框眼镜让他看起来很有知识分子的味道。“理论上应该是有的。我个人觉得甚至就连让人失忆的方法也是存在的。”
真的有可以让人失忆的方法?!焦晋的心猛然一动。
“我最近在研究一款可以让人选择性失忆的药水,如果这药研制成功的话,那么人们就可以忘记那些想忘却忘不了的痛苦的回忆。”jim的嘴角扬起一抺与焦晋相似的笑,自信而狂傲。
他是一名科研达人。
原来还在研制中啊,焦晋的瞳眸黯淡几分。端起身边的咖啡送至唇边轻呷一口。
“那我就先祝你成功啰。”
“嗯,借你吉言,对咯,我听说你最近在狂追你的童年女伴,而对方已经有了意中人,这事是真的吗?”视频中的jim笑得有些夸张,一口暴牙格外亮白。
焦晋点了点头,并向空中挥了挥拳头,“虽然有个强劲的对手,但我相信凭借我出色的能力,最终的结局必定是花落我家!我对自己有这份信心!”
“晋仔,感情这东西有的时候也是要采取一些非常的手段才能成功。”
“哈哈,你能帮我?”焦晋的眼中闪着几许希冀。
“嗯,要不给你整一小瓶试用装看看效果?”jim显得有些蠢蠢欲动。
“你是说失忆水?我要那玩意做什么啊!”焦晋说着几分有些违心的话。
jim有些不怀好意的笑笑,“虽然还在研制中,还不能做到让人一次忘得彻底,但只要你能做到按时给她服药,那么这药至少可以为你多争取几年的时间,几年过后,即便她想起了这位曾经的意中人,也已经是过往云烟物是人非了,最终的她不得乖乖的选择留在你的身边安安分分的过一辈子?”
任何一位科研人员都希望能找到自己产品的试验者。此时的jim迫不及待的想说服焦晋为得就是能替自己找一个试验者。
不谋而合这个成语此时用在焦晋的身上再适合不过,jim的话就像一面镜子真真切切的反射出了他此时内心的所思所想。
故作为难的轻搓着下巴,思量片刻有些担忧的问,“这样做真的好吗?如果以后她知道了真相会不会恨我?”
“切,女人的心思你还不懂?再刚烈带刺的女人只要你能睡她个几年,保证就把她的棱角给磨个精光!别犹豫了,听哥们我的,保你成功!”
“你保证?”
“我保证!只要你记得按时给她吃药,别让药效减弱就行!”
“那我试试?”人心果真是贪的,在得了便宜的情况下还不忘卖乖。
“试吧,我挺你!”视频中的jim为终于找到自己科研成果试验者而窃喜着。
合上笔记本,望着北极星,焦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如果不是今天在这医院里看到了小宝宝那诡异的一幕,恐怕他一时半会是不会想起jim这号科研狂人,更不会记起对方曾四处疯狂叫嚷着要研究一种可以让人失忆的药水的事情。在他的眼里,jim就是一个疯子,一个思想癫狂的科研者。
一向自诩不凡的他如果没有遇见秦朗,兴许他这一生都不会用此手段,因为他确曾对自己充满了信心,但是,老天让他遇见了一个比他更出众的男人。一个集权力,金钱,能力,外表,智慧于一身的男人,一个可以说是上帝宠儿的男人。
自从遇见这个男人,他的自信心开始动摇,他开始有些害怕,害怕体验那从未体验过名叫失败的东西。
他的世界不缺女人,也并不是非黄玩玩不可,而是他的世界里从未有过能与之抗衡的对手,他不能让秦朗的出现成为他不败神话里的一个滑铁卢。
*
在确定黄玩玩已经沉沉的入睡后,秦朗轻轻的掀起被子,轻轻的下床,走到房间另一头的办公电脑前想开机,可当手即将触到开机按钮时又收住。
转而拿起手机拨通电话录里的一个号码。
接通后,手机里传来一个睡意迷糊的男音,“秦少?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还记不记得你曾欠了我一个人情的事?”
对方一个激灵,睡意全消。
“啊,记得!怎么了?”声音格外的小心。
“没怎么了,就是提醒你该还了。”他的声音很慵懒,却吓得对方瑟瑟缩缩。
“呃……这个……”
“你想赖账?”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问问,这个人情你打算让我怎么还啊?”对方的声线变。
“很简单,我就向你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能让秦二少亲自开口问的,决不会是什么好事!
果然不出所料!
“我只是想了解一些关于携带毒品的量刑问题,要达到多少的量会被判刑?”
“啊!”电话里的男人一个惊叫,在寂静的夜里有些碜人,险些惊起床上的人儿。
“你鬼叫个什么劲啊!”秦朗不爽的低吼着。
“你……你不会是想从事……那个吧?”
“怎么可能。”秦朗阴笑两声。
笑得对方寒毛乍起。“难道,难道是让我……”想到刚刚秦朗嚷着要自己还人情,对方瞬间激动起来,“不行!坚决不行!我是守法的公民。”
“你想多了!”
“那你问我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对方快哭了。
“谁让你是律师恰好又欠了我一个人情呢?这么敏感危险的问题不问你问谁?”
“呃,谢谢抬爱。”洪承飞觉得自己真是命衰,谁的人情不欠,偏欠了秦朗这号恶魔的!带着哭腔背着早已烂记于心的内容:“根据刑法第三百四十七条,走私、贩卖、运输、制造毒品,无论数量多少,都应当追究刑事责任,予以刑事处罚……”
“就是说,只要沾上了都会判刑?”秦朗打断了洪承飞的滔滔不绝。
“呃,是,是呀!沾上就完了!”
“放心吧,我要对付的人不是你!但是如果你的嘴巴漏风的话……”
☆、第156章 落个石头下去!
清晨一大早,缉毒所便接到一通匿名举报电话,说是从澳门开往上海的航班有一男一女有非法携带毒品的嫌疑,抱着不放过任何犯罪份子的态度,缉毒所立刻派人前往机场。
望着窗外的层层云海,张天海沉闷的端起桌上的咖啡一饮而尽,神情有些沮丧。
放下咖啡杯的同时重重的叹了一声,附加着一句:完了,啥办哎!
坐在一边修理指甲的孙梅抬起画着浓浓眼线的眼睛看了张天海一眼,带着不满嘟嚷着,“你别再叹了,叹得我心烦死了。早叫你不要赌那么大,你偏不听,还说会翻本,现在好了,钱全输了还欠了一屁股的债!这才几天的时间啊……”
“闭嘴,你干嘛不说说你自己?见什么都想买,一个破提包就要了老子两万八的钱!一双破鞋要九千!老子赌的时候,你干嘛不拦啊?现在反倒来怪老子了!”
见张天海翻账,孙梅脸微僵,随后换上一抺媚笑,放下修甲刀搂上他的脖子,不顾旁人的目光,大声的在他的脸上啵了下,“好了,海哥,别生气了嘛,事情不是还没有到最糟糕的时候嘛,我们还会有机会翻本的。你忘了?我们这次回来的目的?”
张天海听孙梅这么一说,脸上的愁云瞬间消去,轻点下头,眼底笑意盎然。
“当然没忘,到时我负责引开她的注意力,你负责把孩子偷出来。嘿嘿,有了孩子在手,我就不信她不乖乖的把钱拿出来!不单单是她的,我甚至就连黄玩玩家的钱也一并要了!”
“那当然了,现在的黄玩玩已经不是得势时的黄玩玩了,没有秦二少的庇护,她就像没了牙的老虎,再也嚣张不起来了!”孙梅笑得花枝乱颤。
当她与张天海拿到秦朗所给的那五十万元后,简直是兴奋的整晚睡不着觉,长了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多钱!
于是,经两人一商量,在分别给了杨贞美三万元和张甜甜七万元做留在上海的生活费后,决定带着余下的钱先到香港澳门游玩潇洒一回后再做打算。
香港是国际闻名的购物天堂,到了那,她简直挪不开眼,琳琅满目的饰品、化妆品、各类高端限量的名包名鞋更是让她目不暇接,那一刻,她后悔了,觉得只要了秦朗五十万太亏了,至少得五百万!
在香港的十天时间里,她替张天海花去了十九万元!
澳门是国际三大赌城之一,凡是到了澳门不赌的男人均可称为好男人!
非好男人的张天海一到了澳门便如同找了粪坑的苍蝇,乐得不知东南西北。
五天五夜的豪赌让他挥霍了二十几万元的同时背上了近三十万元的倒款!
面对着庄家的逼债,张天海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也许上天对他还算眷顾,居然让他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出现了转机,庄家秃头李拿着一张年轻女郞的照片在他面前笑得猥琐,照片的女孩竟是张甜甜。
识人识事的孙梅立马会意,于是便向张天海提出接张甜甜到澳门玩的要求。
生性怕死的张天海在经过一翻思想斗争后便以澳门的生活比上海更加多姿多彩为由将张甜甜从上海哄骗至澳门。
怀憧着澳门梦的张甜甜刚下了飞机便被庄家带人给控制住,揉着张甜甜那张三分底子七分打扮而甜美可人的脸蛋,老过半百的秃头李笑得合不拢嘴,同意了张天海提出的带孙梅回上海想办法筹钱还债的要求。
在张甜甜那双恨意十足的目光中,张天海带着孙梅和两分愧竟狼狈的逃离澳门前往上海,他必须筹钱救出张甜甜,因为她是他的亲妹妹。
落魄狼狈中的他根本无暇细想秃头李手中那张张甜甜的近照究竟从何而来。
之所以决定带着孙梅冒着被秦朗发现的危险再次回到上海,完全是听了张甜甜从上海带来的最新爆炸性新闻:黄玩玩因扯上刑事案件和秦朗闹掰了!
没有秦朗在背后做靠山,她黄玩玩就是有再大的本事在上海也是蹦哒不起的!
于是,和孙梅一合计,他决定从自己的亲生儿子入手,来个挟天子以令诸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