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西泽伸手抹了一下破裂的嘴角。
叶北寒和他的事情本就理不清,这也是他一直不想和青颜扯上关系的原因。不过现在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他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墨白沉默不语,一双丹凤眼带着深沉的微光。
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心软的放她走!
.......
青颜回到城堡在回到住处的时候,早已疲惫不堪的身子一软跌在米色的瓷砖上。
腰间的伤口已经发炎,新鲜的血液不断的溢出将原本干涸的衣服重新浸染。
该死!
青颜愤恨的拍了一下地砖,咬着泛白的唇撑起身子。
琳现在说不定怎么样了,她现在的赶快找洛西泽去救他。
季言穿着白色的大褂从二楼下来,揉着惺忪的眼睛看到狼狈的青颜怔了一下,匆忙下楼皱着眉道:“你又受伤了?”
“联系洛西泽,琳现在很危险!”青颜跑上前几步,手抓着季言的衣角,身子不住的要往下垂落。
北凌雪这一鞭子还真是下了狠手,她这次就是伤好怕是也得捞下什么疾病。
季言紧缩着眉头将青颜扶到沙发上:“我这就通知先生。你在这等一会我去拿药,不要乱动,伤口已经扩大,在扩大范围怕是要将腐烂的地方切除。”
青颜脸色苍白,抿着薄唇看了一眼血淋淋的伤口点了点头。
“青颜!”
在季言刚拿出手机通知洛西泽的时候墨白和洛西泽从门口进来,墨白第一眼就看到了倚在沙发上憔悴的青颜,立刻跑了上去,带着一阵疾风,半跪在地上,在刚毅的脸上此刻也带着柔情和深深的担忧:“怎么样?该死的你是猪么!怎么伤的这么严重!”墨白的眼睛都要喷出火一般,手指在离青颜腰间伤口三厘米的距离微微颤抖着不敢触碰。
“先生......”季言收起手机,对着洛西泽低下头,等着命令。
“帮她处理下伤口,琳的事一会说。”
“好的!”季言转身小跑着上楼。
“墨白,我都不觉得有什么,你怕什么?”青颜无所谓的直了直身子,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让墨白心里一气!
他能不怕么!外一她死了.......他的人生该多么无趣啊!
“死女人,你最好活着,不然死了我也让你不得安宁!”明明心里担心的要死,墨白嘴上却还说着气话。
看着小孩子一样闹情绪的墨白,青颜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这个男人蛮可爱的哈。
“没心没肺的玩应!”墨白瞪了一眼青颜站起身,季言匆忙的拿着医药箱拿出剪刀将青颜的衣服剪破,看到伤口的时候在场的男人都到吸一口气。
但终究是见惯了血腥的人,转瞬间,季言就恢复正常熟练的上着药。
但是墨白明显有些不淡定,他都不舍的打的女人居然被人伤成这样?tm的真是活腻味了!
“这是谁打的!叶北寒?”
墨白看着青颜,大有她告诉他是谁他立刻就撸胳膊挽袖子去找人算账的架势。
青颜没理墨白,因为腰间疼痛的原因呲着牙对洛西泽道:“琳为了救我现在可能被叶北寒抓住了,怎么办?”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会在危机时刻舍身救她。就算是因为洛西泽的命令她也不得不钦佩和感激她。
闻言墨白也转头看向洛西泽。
“琳这边我会处理。你今晚和大哥回美国。”
“不行!我必须要在这里,我要亲眼看着琳没有事!嘶——”伤口泛着白色的气泡,青颜咬住下唇险些叫了出声。
墨白着急的走上前一步,皱着眉头厉声道:“开什么玩笑!你伤成这个样子在这里只会添乱,上完药立刻和我回美国!”
“你算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啊!”
“我算你什么人?妈的我是你男人就凭这一点你必须听我的!”
“呵,墨白你没事吧你!老娘和你睡在床上过但tm的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他娘的算我哪门子男人!”青颜现在是又疼又怒说出的话都是咬着牙根硬挤出来的。
季言和jiason虽然见多了洛西泽和尚浅秀恩爱,但是那都是绵绵细水般的柔情暖意,向青颜和墨白这种三两句话不离他妈,他娘的打情骂俏实在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墨白听了脸青红交替,哑口无言的干瞪着眼。
对于墨白的大嗓门洛西泽是早已经习惯但是能比他大哥嗓门还大的女人倒是罕见。
“你俩的事情自己处理。在叶北寒没有找我之前,琳是不会有事的。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洛西泽便转身离开。
jiason看了一眼洛西泽的背影跟着走上去。
而青颜和墨白依旧对视着比着谁的眼睛大.......
冷空气中,jiason撑着黑色的散,天空中的雪花熙熙攘攘的飘散在大地。
“boss,要不要让叶先生出面,必经他是叶北寒的.......”
“叶北寒已经不是以前的少年,让舅舅出面只会让事情更复杂。并且叶家现在已经有一半的实权是在叶北寒手里。”
“可是boss,叶北寒他要的一直都是您的命啊......”
洛西泽停下脚步,眸子中带着不明的情绪看着二楼某个窗户的光亮。
jiason眸子垂了垂带着伤感。谁说天之骄子就受万人敬仰的?他家先生在没有遇见夫人的时候从来都是一个人从来都没有真正开心过。在所有人敬仰你之前需要付出的永远都是你无法去想象的。
“明天的所有工作都退掉,晚上10点的时候在公司等我。”
“是。”
.......
“嘻嘻——”卧室里尚浅抱着画板傻笑着看着上面的漫画人物。
帅气的卡通人物与洛西泽有几分神似,尤其是眉宇间带着的独特清冷绝对是出神入化。
“笑什么呢?”
原本阴郁的心情在打开房门听到尚浅的笑声时都化作一阵清风,洛西泽将外套脱下搭在衣架上,做到沙发上将尚浅往怀里带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