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夫人的话,是江童推了小小姐,这才摔倒的。”张妈抬头挺胸,像是有人撑腰一般,直接指着江童,那仗势欺人的劲儿,简直了。
“江童?”
沈夫人这才注意到坐在朵朵旁边的江童。
以她独到的眼光来看,江童长得清秀,身材也好,坐在那里不说话也能让人畏惧,她有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是普通人不具体的。
她能坐在沙发上,说明和普通佣人不一样。
“夫人,她是沈先生亲自带回来的,平时在家啥也不让干,这个女人媚着呢!有两把刷子,连沈太太都不是她的对手。”张妈小声地讲。
“哦!”
沈夫人眉头一皱,事情不简单呀!
外面的女人登堂入室,把正牌的沈太太挤兑得无处可藏,这可是传了出去,沈家不得成为大家的笑柄?
沈夫人走了过去,二朗腿一翘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你叫江童?”沈夫人问。
很轻蔑的口气,显然她是小瞧了江童,觉得她和外面那些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人一般无二,只可惜呀,不是随便一个人都有做凤凰的命。
“是,沈夫人好。”江童说。
她没站起来,而是继续坐在沙发上,二朗腿翘得比沈夫人还要过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反正江童不怕,这个沈夫人是很强势,说话口吻也不动听,显然是想教训人,体现她一家之主的做派,只可惜江童从来不怕这些。
要知道,她这些年就是在这种勾心斗角里过来的,啥场面没见过?还不至于被沈夫人吓得腿软。
“新来的佣人?”沈夫人又问。
语气比刚才还要平淡,她确实没有想到,江童不但不怕她,还应答自如,拿这儿当自己家了?那不好意思,沈夫人今天就要好好教她做回人。
“算是吧!不过我可是沈司夜亲自请回来的,除了他之外,没人敢动我。”江童真是不怕死。
知道沈夫人不愿意听这些,她还偏要讲,就是嫌自己命太硬了,找刺激呢!
沈司夜?
沈夫人脸色更沉了,普通女人都是称沈先生,沈少,她一个佣人直接称名字?狂妄还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是皮真的痒了?
“既然是司夜带回来的,又只是家里的佣人,那我这个沈夫人自然有权管教,站起来。”沈夫人最后三个字加重了语气。
她要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要知道,平时沈司夜可都得听她的,沈夫人的话那就是权威,在沈家没人敢不听的。
江童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脸上并不是惊恐,而是淡笑。
“不就是怕我把沙发坐脏嘛,沈夫人好好讲便是,我又不是真的不起来,干嘛还吼人?这就没意思了,对吧!”江童笑。
沈夫人也笑了笑,她想看看,这个女人还要嘴硬到何时。
“看来,你确实有两把刷子,难怪司夜会把你带回家。不过在我这儿,可没那么多的事儿,你把小小姐摔了,就该受到惩罚,来人呀,请家法。”沈夫人说。
这是要对江童动手?沈家的家法又是什么?
江童正在想着呢,只见张妈拿过来一把好长的戒尺,铁打的那种,发着寒光。
“夫人,家法来了。”张妈恭敬的把戒尺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