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尤其是紧抿的性感薄唇,无不彰显着他的高贵和冷漠。
望着望着,竟然有些痴迷,未曾注意到秦牧深眼里的厌恶。
这样爱慕的眼神,在秦牧深看来,除了简萱以外,其他的女人看他,都让他生出恶心感。
“收起你的眼神,否则我不建议拿走它。”
江楠立马回神,视线依旧落在他的身上,只一眼,浑身一个激灵,周围的温度直线下降,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至头顶。
不由得怯怯后退一小步,咽了一口唾沫,不敢直视秦牧深的眼睛。
秦牧深好整以暇地等着她开口,那件和简萱的事是什么?
如果不能让他满意,他就不能保证她会完好无损的回江家。
江楠被他看得心慌,假装镇定,保持着名媛淑女的优雅,缓缓开口道:
“秦总,请你原谅我昨晚对秦太太的不敬。”
“没有不敬,她年纪比你小。”
看似漫不经心的话,江楠脸色煞白,他的意思是她老?
敢怒不敢言地说:“秦,秦总……”
“她原谅你了?”
秦牧深再次开口,堵得江楠哑口无言,有些结巴地回答道:
“没,没有。秦总你不让我靠近秦太太。”
“因为你昨晚顶撞了她。”
秦牧深直白地说出来,抬眸看向江楠,似笑非笑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
旋即,垂下眼眸,把玩着手中的钢笔,食指的指腹轻轻摩擦着上面的刻字,悠悠地说:
“这只钢笔是她送给我的,从未离身,公司大大小小的项目文件都是通过这支笔签字同意。”
话中之意很明显,他很在意自己的妻子,哪怕只是她送的一支笔,都随身携带。
尤其是最后一句,含沙射影的告诉江楠,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都可以由简萱决定,何况只是一个不轻不重的江家。
“我……”
江楠心慌得说不出话,开始相信外界的传言,开始后怕,后悔自己昨晚对简萱不敬。
识时务者为俊杰,此刻认错应该不晚吧?
她立马低下头,央求道:“秦总,我知错了,请你原谅,请你太太原谅,希望秦总放江家一马。”
“现在知道怕了?”秦牧深不紧不慢地说着,对于江楠而言,实属一种折磨。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有意顶撞秦太太,请你们原谅。”
“请秦总高抬贵手,放我江家一马。”
听着她不停地认错,怎么觉得有些聒噪?
漫不经心地说:“太吵。”
顿时,江楠闭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秦牧深起身,绕到江楠的身边,一股寒意伴随而来。
“听说你喜欢我?”
“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
“觉得我太太善妒?”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江楠又惊恐又害臊,只能低着头,紧紧咬着唇瓣,隐忍着心里的一种屈辱感。
小声地说了一句:“没有。”
明显底气不足,声音带着丝丝颤抖和难受。
秦牧深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面前唯唯诺诺的女人,冷哼一声,嘲讽道:
“是谁给你的胆子?江家?还是天王老子?”
冷冽的气息步步逼近于她,就要有人扼住她的喉咙,压抑得江楠浑身难受,眼眶微红,不停地摇
头。
“说,是谁给你的胆子。”
秦牧深一个怒吼,吓得江楠差点腿软跪下,眼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艰难地张嘴说:
“没,没有,没有谁给我的胆子。我错了,顾总,我认错,对不起,对不起,求你放过我,放过江家,求你。”
她微微伸手想要拉住秦牧深的衣角,秦牧深率先察觉,一个冰冷的眼神射过去,吓得她怯怯地收回手,双目含泪的望着他。
一看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这些手段对其他男人有用,对秦牧深不仅不会起作用,反而引起他的不悦。
“你求我,我就要放过?你以为你是我太太,你说什么我就听?”
秦牧深反驳,给了江楠当头一棒。
他只听简萱的话?
简萱有什么好?一个戏子而已,不过是比她幸运了一点,早一点遇见秦牧深而已。
咬了咬牙,不怕死地说:“我不服,每个人都有喜欢一个人的权利,你不能只看到简萱一个人。”
在门外听到这话的杨琴,不禁摇头,一个女人羞耻到这个地步,也是没谁了。
这些个千金大小姐名媛淑女什么,怎么一个个脸皮这么厚。
没看到我们秦总已经结婚生子了吗?
想当情妇也不是这么当的。
而这时,尤里走了过来,瞧见杨琴正津津有味地竖耳倾听,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杨琴立马回神,起身,恭敬地说:“副总裁,你怎么来了?”
尤里往里面瞄了一眼,问道:“谁在里面?”
“江楠小姐。”
“哦,原来是来寻死的。”
“呃……”
副总裁,心里知道也不用讲出来吧?
尤里可是清清楚楚记得昨晚的情形,保持着浅笑的模样,眼里却对江楠不屑。
“战况如何?”
“啊?”杨琴惊讶,副总裁这样的人也八卦?
“不知道,正在听。”杨琴点头,一脸认真。
“一起。”尤里倒是直白,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站在门口偷听。
而里面的秦牧深在听到江楠那番话后,勾唇一笑,风轻云淡地说:
“她有本事让我看到?你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