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抬手轻抚他的眉心,神色莫名:
“我第一次是给叔叔的,除叔叔之外,和严霄仅做过几次,为什么我今后只能有你一个男人,你却在我之前有过许多女人。”
脸颊气鼓鼓的,叶然说这句话时颇有些赌气的意味:“除非叔叔多找几个优质的男人给我骑,我也要和不同男人上床。”
“你再说一遍!”严临琛脸色难看,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手指狠捏住女孩肉缝里肿起的阴核,边拧边开口:
“你要是真敢跟别的狗男人有瓜葛,别说上床,哪怕是让别人摸了下奶子,我绝不放过你!”
他厉声开口:“当初新婚夜的阴 ※po十八sit; e差阳错,就注定此后我们之间会有纠葛,你生来就是属于我的,天生该被我干!”
“叔叔,疼……”叶然眼中水光涟涟,不只是小豆豆被揪拧的疼痛,更多是被严临琛吓到,只敢扯住他的袖口:“叔叔,我说的是气话,我不会找别的男人……”
眼珠砸在男人的胸口,低泣着的叶然只觉心惊肉跳,严临琛在众人面前一向是处变不惊的,私下里,竟会有面色冷峻若阎罗的恐怖模样。
到底她招惹了个什么样的男人?!
严临琛很是满意这份乖从,温柔地吮去叶然眼角的泪水,轻声道:
“乖女孩,这是我的底线,你可以向我索求任何东西,唯独一点,小嫩穴、奶子乃至你整个人只能是我的,懂吗?”
“我懂。”叶然呆愣地点头,看见叔叔的大掌陷进自己雪白的乳肉,掌心火热汗腻。她又被男人恣肆玩弄着,忍不住小声轻吟。
“叶然是叔叔的什么?”
“我是叔叔的……女人。”
“嗯?”他略有不满,手指掐弄奶头教女孩身子打一哆嗦,开口:“换个说法?”
“我是叔叔的……小母狗。”嗓音里有低低的哭腔,那是她抛下的矜持和自尊。
花穴悄悄吐出了小口蜜液,叶然如藤蔓般攀附着男人结实的手臂,那种心情很矛盾,既为彻底丢弃的羞耻心感到难过,又因窥见了她和叔叔放纵的未来而身心兴奋。
“我会是你今后唯一的女人吗?”她不自信地问男人。
严临琛笑得宠溺,放开玩弄许久的翘挺双乳,搂她入怀,语气坚定:“只有你。”
“那我当叔叔的小母狗。”叶然的目光专注而温柔,一字一句道:“我要你。”
轻嗅叶然清香扑鼻的发顶,严临琛笑看着她,低叹:“原来,当初隔壁那个抱着洋娃娃的小姑娘,如今已长成了能坐在我身上高潮的女人。”
一直做下去(微h)
“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真想和叔叔一直做下去。”叶然贪恋地蹭着男人的胸口,轻轻喊道:“大鸡巴叔叔。”
“你真是……”严临琛语气稍顿,嗓音沙哑得有些诡异:“骚得不行。”
她听男人语气不对劲,小手伸进腿窝里,抚摸那根在体内渐渐胀硬的粗壮肉茎,在他胸怀里吃吃地笑:“叔叔,你又开始硬了,大鸡巴好坏!”
抬起叶然的屁股将那根长长的粗物抽出,筋脉鼓起的粗物上沾着透明的白沫,严临琛瞧着两人狼藉的下体,呼吸又重几分。
女孩洞口附近的窒腔还残留着浓稠的精液,严临琛并拢双指插进去,扣弄里面的媚肉,黑眸熠熠生辉:“然然,我们再做一次,叔叔还想要你。”
“不行不行……”叶然一听就怕了,忙道:“再不走会被发现的,你今天还得去公司呢。”
“那晚上再做。”
他捡起丢在副座位的衣服帮叶然穿上,帮穿她文胸时还不忘揩油摸奶子,嘴角勾起:
“等以后怀了宝宝,然然这里就是叔叔的早餐奶,又圆又肥的奶子,怀孕时泌出的奶水一定能喂饱叔叔。”
叶然嗔道:“才不要给你喝。”
严临琛拿纸巾简单清理了叶然的下体后,将她放回副驾驶座位,又抽出纸巾擦拭自己黏腻的巨根。
白皙的手指握着紫黑狰狞的肉棒,强烈的视觉效应让旁边的叶然看得口干舌燥。
“叔叔,那里颜色深一块浅一块的,你还是换条裤子吧。”
“是啊,还有腥味,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干了某个小骚货的嫩逼。”严临琛启动汽车,开出了停车场。
“可是当时叔叔也很爽啊。”叶然按下车窗,声音顺着凉风飘进男人的耳里,“我们做的时候,叔叔你的眼睛都红了,很用力地抓奶子,大鸡巴一下一下地往里面捅,干得我那里又酸又软。”
“很刺激,叔叔。”叶然望着男人沁满汗珠的鬓角,眼里夹着狡黠的光芒,故意放嗲了嗓子:“和叔叔做爱真的很刺激,不知道下一次,叔叔会用什么体位操我的小逼。”
掌着方向盘的男人喉结滚动,脚下一踩油门,街景极快地在两边倒退,他难以自控地超速了。
刮进车内的急风吹乱了叶然别在耳后的长发,她望向男人,发丝凌乱,却遮不住那张如画的容颜。
栀子花的清香随风飘至严临琛的鼻尖,牵引出男人心中熟悉的悸动,清新淡雅,是叶然发丝的香味,方才他们性爱时,他亲吻女孩发顶时也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