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女人们听到这种声音会咋样,反正我是不行了。
而且最他妈要命的是我的旁边就躺着一位赛比天仙的秦玥。
我备受煎熬的等待着两个隔壁的大战快点结束。
而在这种备受煎熬中,秦玥均匀的呼吸声更是刺激着我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
妈的!
真他吗的!
我不知道我是在这种环境下怎么睡着的,但是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感觉我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贼不好。
脑子里跟粘了浆糊一样的沉,这一双腿也感觉软绵绵的。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人家秦玥早就梳洗完了。
进到浴室随意的梳洗了一番,我和秦玥便出门了。
在我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我右手边隔壁的房门也正好打开了。
从门里走出两个小年轻,这两个小年轻,男的精神萎缩,女的却是红光满面。
这遇了个正着,而且这两个小年轻还对我来了一个笑脸相迎。
没办法,人家都对我笑了,我也只能扯起脸皮对他们笑了一下。
秦玥已经站在电梯前了,电梯的门一开,人家根本就没带等我的就先下楼了。
靠——这个女人也不说等等我。
“亲爱的,我不想下去了,你去附近的药店给我买盒药,人家可不想怀孕。”
一声轻轻的关门声在我的耳边响起,这条走道就剩下我和这个小青年了。
我们两个走到了电梯旁。
我本来是没打算和这个小年轻说话的,可是人家却开始和我说了起来。
“没得手吧?昨晚我都没听到你们那边的响动。”
听到小年轻的这句话,我直接选择了无视。
“作为过来人,我觉得我得给你传授点我的经验,就刚才进客房的那个女的,你知道我和她才认识几天?加起来满打满算才不到三天而已,这女人吧,如果她没有拒绝和你开一间房,就证明她已经默许了一半,这一半都默许了,你还踌躇个什么?。”
电梯的门开了,小青年老成持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当先走进了电梯里。
我默默的走进了电梯,这一路上都都在回想着这个小青年的至理名言。
在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我便看到了正站在大厅中间的秦玥。
秦玥的身旁还站着两个中年人。一男一女。
这不看不打紧,一看我便一个箭步的冲了过去。
这正站在秦玥身旁的赫然便是我的另一个叔和婶。
“三叔,你咋来了?”
走到我三叔身前,我一脸没好气的说道。
“呀,张兵,三叔可算是见着你了。”
亲人,这他吗的就是我的亲人。
劳资辍学的时候,咋没见你们对我这么亲。
三婶的手里提着一盒纯奶和一盒点心,见到我之后,我这从未见过面的三婶就将手里提的东西往我手里硬塞。
一边硬塞着,还一边对我说道:“呀,这就是张兵啊,长的就是一表人才,婶子今天可算是见到我的侄子了。”
我没去接三婶硬塞给我的礼品,而是看着三叔一脸厌弃的说道:“我二叔告诉你的吧,我就很奇怪,难道他也告诉你我住在这里,他可真是手眼通天啊。”
我明明是在拿话讽刺我这两叔,可是我却忽略了我三叔的脸皮。
“大侄子,瞧你这话说的,三叔知道大侄子现在发达了,看在咱都是一家人的份上,大侄子能不能也帮衬一下三叔。”
呵!
听到我三叔的这句话,我真的被气笑了。
“哦?难不成我小婶子也怀孕了不成。”
我气极反笑的看着三叔问道。
“这——哪能这么快,昨晚才播的种,你小婶子也说了,准能怀上。”
我这三叔说出这么搔的话来,竟然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而反观我小婶子,人家在我面前还露出了一副扭捏的样子。
看他两这架势,我要是不给他两钱,他们铁定就会赖着我和秦玥不走。
而且经过这一闹,这来往宾馆的客人可都全在看着我们四个呢。
他两能丢的起这人,我可丢不起。
在我一脸的不耐下,我看到三叔从他的口袋里摸出了一枚很像古人佩戴的令牌的东西。
“大侄子,前些天你小婶子在家里收拾的时候从沙发的阖拉里找到了这个东西,俺们也不知道这是啥,拿到县里去鉴定,人家说这不是古董,你二叔跟我说,你好像在查什么事情,所以我和你小婶子一大早就赶紧给你送来了,这耽误啥,都不能耽误我大侄子的事啊。”
听到我三叔的这句话,再看到我三叔手里拿着的这个铁牌,我连想都没想的就直接伸手去拿了。
可是我这三叔呢,人家竟是当着我的面将手给缩了回去。
这话说的漂亮,可是这事做的就有些太说不过去了吧。
三叔的这个动作,已经摆明了我要是不给他钱,他就不给我这个铁牌。
可是我真没钱!
秦玥转头去了柜台,没过多久,我便看到秦玥又向着我走了过来。
秦玥的手上拿着一张卡,将卡递给我后,秦玥便没再说话了。
拿着手里的这张卡,我看到我三叔和我小婶的眼睛都直了。
“东西给我。”
我冷冷的将卡伸到了三叔的面前,三叔也将手中的铁牌放入了我的手中。
“你们的东西拿走。”
我向三叔丢下这句话后,便牵起秦玥走出了宾馆。
说实话,这个牵秦玥的动作完全是的一种本能反应,而秦玥也没有将她的手从我的手里抽离出去。
上车后,秦玥再次告诉我说,我和我三叔长的也不像。
这一次,秦玥的这句话终于引起了我的注意。
不过,先将这件事放在后面,上车之后,我便把从三叔手里买来的铁牌交给了秦玥。
这枚铁牌并不大,也就和大拇指等高。
铁牌的正面与反面分别刻着两幅相同的图案。
火苗!
两枚蹿升的火苗。
“这枚铁牌应该是他们不小心拉下的,既然有了这枚令牌,我们也不用大海捞针。”
听到秦玥这句话,我知道秦玥并不能从这枚铁牌推断出那群神秘人的身份。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又有着怎样的目的?
这次来风安主要是为了调查我那投河的老爹,因为他的身上有着太多无法解开的秘密。
他是走了,但是也给我丢下了这些未解之谜。
我和秦玥在来时的路上已经定好了计划。
这一地步已经做完了,是该展开第二步的时候了。
要查我爹,就必须要从矿里那些和他熟悉的人查起。
可是在这矿上,我爸好像除了几个矿友外,并没有什么铁哥们。
仔细回想了一番,我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这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虽然我爸在矿上待了半辈子,可是他这大半辈子活的就像是一张白纸一般,人没了,什么都没了。
在矿里打听了大半天,该见的、不想见的都一一见过了。
可是他们在回忆我爸的时候,一致同声说的最多一个词就是本分。
本分?
本分之外呢?老实,老实之外呢?好人?
这?
这就是他们说我爸说的最多的几个词,然后就是那些矿里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原来,我爸在这个矿里所留下的真的就是一张清澈的白纸。
这真的没有办法再查下去了,他们说的全都一样。
说实话,我爸能被他生前的矿友们这样来评价他,我心里还是感慨万千的。
老好人!就是我爸在这个矿里所留给他们的印象。
这个想当然的调查好像陷入了个死胡同。
我和秦玥重新回到了车里,这一刻的我们都在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