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璇玑一看原来是那名教习,她一脸不耐的问道:“何事?”
“轩侍人是皇后让叫来听课的,殿下把人带走,恐怕不好吧?”那教习躬了躬身半劝说半威胁道。
“哼!”凤璇玑一听此人竟敢拿父后来威胁自己,冷哼一声,呵斥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孤!”
那教习闻言又躬了躬身,回道:“臣自然不敢,只是皇后的吩咐臣也要听。”他嘴上说着不敢,却仍旧将皇后给搬了出来。
“不敢?孤看你没什么不敢的!孤且问你,你可知这是何处?!”凤璇玑面色一寒,质问道。
“皇宫。”那教习一脸不解的回道。
“你只说对了一半,你现在站的地方是东宫!”
凤璇玑故意把“东宫”两只咬的很重。
意料之内的,凤璇玑便看到那教习满脸的不在乎。
是啊,在皇后面前太女又能如何?
随即她负手而立,神情倨傲,“孤今日偏要将其带走,你去告呀,就算你告成功了又如何?你记住,无论如何孤依然是这朱雀国的太女,只不过...”
说到这里她目光阴翳的盯着教习,一字一句的道:“只不过孤找你的麻烦可会要了你的命!”
“你……”
这名教习整个人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吓的哆嗦的厉害,一张脸也一阵红一阵白的。
“你……你这是抗旨,不仅仅是皇后,就连女皇也下过旨,让下官来给他们上课的。”
那教习年近六旬,为教数十载,还是第一次碰上凤璇玑这样的主子,实在是觉得颜面扫地。
“孤有说不让你讲课吗?”凤璇玑淡淡的问了一句。
“....呃,可是您把其中一人给带走了。”那教习一噎,方才弱弱的回道。
“那孤再问你,你教的是什么?”凤璇玑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接着问道。
“夫纲夫德,和侍奉妻主的礼仪。”
“那孤带走的人你知道是何身份吗?”凤璇玑接着问。
“当然是您的侍人了。”那教习斩钉截铁的道。
“错!此人是孤的贴身护卫!你连他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就让他过来听课,孤看你是老糊涂了!”
凤璇玑说完,不再与其废话,抬步便要往外走去。
“你……”教习此时已经被气的不行了,“你等着,我这就回去奏明圣上,想必陛下定会为我做主。”
“这位大人,其实太女说的没错,在下并不是侍人,学这些确实无用,因此今日的事便淡去了吧。”就在此时皓轩面带微笑开了口。
“哼!你说什么也没有用……”这教习哪里肯听皓轩的话,气他还来不及。
皓轩闻言脸上的笑容收敛,对凤璇玑拱手提议道:“殿下这位教习,进入东宫时,明知殿下在的情况下竟不先去拜见,这是于礼有失;再则太女殿下大驾至此,这位教习亦不曾请安,这是对太女的不敬,而太女乃是女皇陛下亲封的皇储,因此对太女不敬便是对陛下不敬,由此可见此人已是犯了忤逆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