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

    “可不是咋地,我杜知青一看就不是个好的,这不,今天这出戏不就是想赖上咱们村最出息的小伙子吗?打量谁还看不出来 来她那龌龊心思?她眼光倒是好,不过也要看人栋梁能看上她不?啧啧啧!”褶皱婶儿边上一个胖妇人,看戏不嫌事儿大的,手上还抓着一把瓜子,边嗑瓜子边应合道。
    “我说张大嘴,这事儿不会真跟你家那外甥有关系吧?不然她能帮杜知青说话?你那外甥有那好心?”素来跟张大嘴不对付的王荷花斜眼看着一边难得安静的张大嘴,嘲笑道。
    张大嘴听了这话,顿觉不好,她要是认了,不就是把大队长家得罪死了?那以后她家日子还能好过,余光瞥见大队长看过来的凉飕飕的眼神,张大嘴打了个哆嗦,仿似被人踩到尾巴尖一样的,瞬间跳脚:“我呸你个王荷花,我家大壮还小呢,他可是个好孩子,她肯定也是被姓杜的狐狸精给蒙骗了,你可别见不得我家过得好,瞎往我家大壮头上扣屎盆子。”
    张大嘴气急败坏的吼完,又瞄了眼还在看向她的大队长,顿觉的不好,冲过去捂住还想说话的外甥,连拖带拽的把人拉走,临走还不忘朝着大队长投放一个讨好的笑容。
    仉为名冷冷的收回视线,暂时放过张大嘴两人,回头看了眼还坐在地上呜呜哭泣的杜月梅,眼中寒光层层。
    他抽出别在腰上的烟杆子,韩栋梁赶紧用火柴也老丈人点上火。仉为民深深抽了一口烟袋,冷冷道:“行了,杜知青,你今天这出戏呢,我也看明白了,你就是想嫁给我女婿,如果栋梁跟我闺女没有领证,为了栋梁的前程,我们说不定还真就退让了。”
    韩栋梁急急打断仉为民的话:“爸,就算我没结婚,也不可娶这么恶心的女人。”:
    “就是,亲家,你可别这么说,我们从小看着晓红这丫头长大的,只认他这个儿媳,别的阿猫阿狗的想进我家门,除非我老婆子死了。”韩母也帮儿子表态,说来说去,今天这场祸事,是她儿子带来了,她头一回因为儿子优秀头疼。
    仉为民又抽了口烟,咳嗽两声,欣慰的拍了拍韩栋梁的肩膀,又道“杜知青,我也不为难你,现在给你两条路选,第一,就当这是没发生,咱们就此揭过,第二,就按我女婿说的办,报警,罪名就是你破坏军婚,大家都不是傻子,你今天什么意思,咱们都看的明白,真 的闹大了,你也讨不了好,你仔细掂量掂量。”
    仉为民眼眸暗沉,他对自己村的村民是大公无私不错,但是也看什么事情,如今这都欺负到他家头上了,真当他家是死的不成。
    从陈思说出韩栋梁已经领证开始,杜月梅就知道今天这场算盘是打空了,这军人婚前婚后发生这种事情,差别可大了去了。再听村民的奚落,她面上假装哭泣,其实心里狠毒了这帮子人,等她终有一日爬到高处的时候,有的是时间来报复这帮子山野村夫。
    现在是形势逼的她不得不低头,她咬碎了银牙,将所有的阴暗意思藏了起来,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抽泣道:“今天这事也是我不对,我一时惊慌,才会这样,大队长也是有女儿的。应当知道女儿家遇到名声有碍的情况,只能这么选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是知道韩大韩同志已经结婚了,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要韩同志负责的。”说完还不忘委委屈屈的看了眼一旁拧着眉头,黑着脸的韩栋梁。
    不过眼前她退让就好,只要在他的大队,他有的是法子整治他。
    “行了,既然你同意揭过这件事,就回去吧,大伙儿也散了。”仉为民依然是个干脆利落的性子,这种事情越早解决越好,得了杜月梅的妥协后,打发村民们回家,自己也叫上自家的亲家、婆娘一起回去。
    村民看大队长漆黑的脸色,也不愿意触霉头,三五结队的往回走,嘴里还不忘讨论这出好戏。
    仉晓红现在还气的嘟着嘴巴,听到自家老爹的叫唤,一把抢回刚刚披在杜月梅身上的棉外套,牵走韩栋梁的手就走,嘴上不忘呛道:“我就是把棉袄扔了,也不给你这种人穿。”
    仉晓红是个好哄的姑娘,立马甜甜的应道“恩恩,回去再扔,为了这种人感冒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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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栋梁听了自家媳妇的话,暗眸子闪了闪,这个陈知青是不是知道什么?这一步步的,像是知道了杜月梅的算计一样。是不是太巧合了一些。
    抬眼头一次细看这个自家媳妇百般夸赞的朋友,意外的发现陈思正满眼温和的看着仉晓红。心理的警惕缓了缓,不管陈思为什么这么凑巧的帮他们,至少她对他媳妇是善意的。这就够了,他不需要清楚太多,只要对他媳妇好就好,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今天她的确帮了大忙了,以后就是他认可的朋友。
    陈思心里也是开心的,今天虽然有些惊险,但是结局是好的,男女主能够终成眷属再美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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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吧,我们都结婚了,她还要怎么不放弃?”今天杜月梅的所作所为已经冲击了她的三观了,但起码她不知道栋梁哥已经结婚了,如果明知道他们结婚了,还凑上来,这就太夸张了吧?
    显然单纯的仉晓红理解不了杜月梅这种人,不过韩栋梁听进了心里。剑眉轻轻蹙起。
    仉晓红挽着陈思的手臂,叽叽喳喳的说着话,又催促韩栋梁先回去换衣服,别冻着了,小嘴儿一直不停,没心没肺的一会儿就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听的前头的大人摇了摇头。这孩子还是被保护的太好了。
    一群人迎着夕阳往村子的方向走去,路边迎春花儿排排绽放,远远看去整一副乡村油画,安静祥和,却没有一个人回头关心仍然站在后方的杜月梅。
    眼中仇恨的暗色如墨染一般弥漫开了,铺洒交织成网,渐渐淹没了陈思等人
    47、阴暗
    此时夕阳已经渐渐远去。
    等回到大队长家的时候,韩栋梁已经换好衣服站在院子门口等着大伙儿了。
    大队长夫妻又是一番感谢陈思,更热情的挽留陈思吃晚饭云云,陈思也不是没有眼力见的人,知道这两家子今天肯定有事情要谈,她一个外人不便留下,连连推辞,还是被热情的大队长媳妇和仉晓红送了好远才放人。
    送走了陈思后,仉为民拉着韩父他们两口子也留下吃饭,再一起商量商量今天这事情。
    “媳妇,你带着闺女去整一桌菜,晚上我跟亲家喝两杯。”仉为民对着王秀花说道。
    “哎!我知道,用得着你说。”王秀花笑呵呵的拉着自己闺女往厨房走去。
    韩母知道男人们有话要说,也跟了上去笑道:“我也来帮忙吧,这天色也不早了。”
    “那行,咱们今天好好整一顿好的去去火气。”王秀花也不跟韩母客气,他们几十年的老交情了。还真不需要见外啥的。
    几个儿媳看着婆母小姑子都去做饭了,也不好坐着不动,及有眼色的跟了上去。
    此时屋里只剩下一帮子男人,仉晓红的三哥是个脾气急躁的,直接怒着张脸道:“爸,咱们就这么放过那个姓杜的知青?要不是大哥拦着,我都想踢那女人两脚,敢欺负我妹妹。哼!我可不管她是不是女的。”
    仉为民给韩父也点上烟袋子,睨了一眼小儿子,没搭理他,自己吸了一口才道:“今天这事虽然勉强过去了,但是栋梁,还是你不够谨慎,要不是前几天陈知青提醒你们领证,今天又有陈知青提点,你今天这事儿可就说不定了。”
    韩栋梁从小跟几个舅兄玩的好,也算是仉为民看着长大的,如今被说几句,也是很坦诚的认错:“爸,今天是我大意了,以后不会了。”
    韩父基本是个闷葫芦,亲家帮他训儿子,他也不生气,还连连点头,深觉亲家说的有道理。
    仉为民满意的看着自家的女婿,他是知道这小子的,心中是个有成算的,所以也不再多说。在凳子上磕了磕烟灰,又问道:“那个杜知青可不是一般人,我看她心眼子多的很,且能屈能伸,肯定有后招,你打算怎么应付?”
    韩栋梁端着在长凳上,腰背挺直,一看就是军营了出来的,刚毅的脸庞上透着郑重,将想好的对策娓娓道来:“爸,我回来探亲之前已经升营长了,可以带家属随军,放晓红一个人在 在家我不放心,只要我跟晓红都不在村里,想那杜知青有心思也使不出来。而且我回部队以后也会跟团长汇报一下这个事情,防止万一。”
    至于他这几天怎么回报杜月梅今天的算计,就不用跟老丈人细说了,他韩栋梁向来是个有仇报仇、有恩报恩的性子,从来没有有算计了他还能全身而退的道理,想到今天的憋屈,韩栋梁的眼就中闪过暗芒。
    仉为民听女婿升职了也是高兴,难得露出笑容:“你从小就是个稳重懂事的,跟你们团长报备一下也好,你们团长一直提拔你,应该会相信你的人品,咱们也不怕查。晓红跟着你去部队也好,这丫头到底被我跟他妈还有几个哥哥惯的太单纯了,如今看来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仉家三个哥哥齐齐在心里给他们爹翻了个白眼,说的好像韩栋梁这小子没有宠着小妹似得,最宠的就是他了。
    韩栋梁听岳父这话,连连表态:“晓红这样挺好的,爸您放心吧,就算跟我去随军,我也不会让晓红受委屈的。”
    仉为民笑着点点头,舒缓了板着一天的黑脸。这个他是相信的,栋梁这小子从小就对晓红好,要不是他对晓红的确尽心尽力的,他也不能把宝贝闺女嫁给他。
    仉为民想起什么的又说道:“今天陈知青帮了大忙了,这小姑娘是个好的,心眼正派,以后你们兄弟几个也帮忙照应着点,这姑娘帮了我们老仉家多少次了,咱们做人要知恩,这两天叫你妈给小姑娘送些好东西去。另外平日里还要多多帮衬着点。”
    至于那个杜知青,他也记着,他们老仉家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仉家几个兄弟连连点头,直呼应该的,就连寡言的韩父也对着儿子道:“栋梁,你也是,叫你妈多准备点好东西给人小姑娘,你们亲自给送去,好好感谢人家一番。”
    这厢两家人讨论的渐入佳境,那厢陈思也回到了李奶奶家,此时天色已经暗沉,两个人正在厨房忙活晚饭,厨房一盏煤油灯光,映照着满屋的温暖,陈思边切菜,边跟坐在灶膛里烧火的老太太讲述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老太太听的直皱眉头,老人家人老成精,提醒道:“你以后远着点儿那个杜知青,这可不是个省心的,也防着点,你今天这么帮着二旺家,我担心那个杜知青记恨你。”
    陈思弯了弯水眸:“我知道呢,奶奶,平时我们也见不到面,我躲着她就好。”
    心里却知道,杜月 月梅肯定会来找自己报复,就凭着陈思如今还活着,打破了她重生的高高在上。不管有没有今天的事情,杜月梅都不会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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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如梭,转眼半月已过。
    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仉晓红前几天已经跟着韩栋梁随军去了,临走前一天,她来跟陈思告别,陈思看她气色绝佳,粉面桃腮,心中很是开心,看着有情人能够终成眷属,即使是旁观者,也能喜上心头。
    当然,她也没有厚此薄彼,给自家男朋友寄信分享最近发生的事情的同时,也寄了了一大包裹肉食过去,得亏现在打猎对于她来说再简单不过了,每次进山里,大白虎都会陪着她一起。大白虎还经常夜里送猎物到李奶奶家。看的老太太频频作奇。
    而这期间杜月梅的生活用水深火热也不为过,尤记得刚刚刚发生杜月梅跳河诬赖事情的第三天夜里,杜月梅跟张壮就被人打晕,吊在后山的树上,整整一夜。
    第二天还是村民上山的时候看到已经冻得脸上青紫的两个人,即使是开春时节,也是春寒料峭的,待将人送到村医办的时候,命都去了半条。
    其实大家都能猜到是谁干的,村民们肯定不会说出去,一个村的,仉旺大队更是基本一个姓氏,都护犊子的很,没有证据的两个人也只能自认倒霉。
    陈思听后直咂舌,这男主手段还真是厉害了,不过这也是那两个人应该有的报应吧。她并不觉得自己需要同情这种人。
    韩栋梁这手出的好,等杜月梅出院回来后,韩栋梁已经带着媳妇儿回部队了。让杜月梅准备的一堆骚操作全部噎了回去。
    这还不算,等杜月梅上工后,大队长毫不掩饰的给安排了最脏最累的活。挑大粪给地里的庄稼浇灌。
    这种活一般都是给村里的劳改犯做的,以前都是
    韩卫国做,这两年风向渐渐好转,才慢慢的移交到村里犯事的人,或者是想多赚些公分的人手上。
    杜月梅不是不想反抗,也不是不想装柔弱躲过去,只可惜仉为民怎么可能给她这个机 机会。装病都要开证明。
    本来村里还有几个年轻的大小伙子,在杜月梅的泪眼中偷偷帮忙,也都被自家的老母亲拧着耳朵给拽了回去。
    而此刻被陈思惦记着的杜月梅正挑着装满粪水的木桶,摇摇晃晃的走在田盖上,低着头,掩盖住了所有的仇恨眼光。
    要说她现在最恨的就是大队长一家,第二恨的就是陈思。可是杠上大队长一家,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无疑就是螳螂挡车,她还不这么傻,之前敢算计韩栋梁不怕得罪大队长,也是觉得十拿九稳能嫁进韩栋梁家,大队长总要顾忌韩家,不可能动她。
    可这一切都泡汤了,她现在对付不了大队长家,只能咽下这口气,等她以后发达了,有的是机会回来报仇。
    可是陈思这个贱/货,她还是能撼动的。那天要不是陈思多事,她也不至于败的这么惨。
    呵这样也好,张壮怎么说也是家境不错的年轻人,配陈思就太便宜这个贱人了,她如今不好过,陈思也别想过得安稳。
    这两天她可是好好的为陈思无色了个最佳人选,就是隔壁生产大队的二赖子。
    二赖子此人今天48岁,从小天花后就满脸麻子,还又矮又挫,心理有些变态,年轻那会儿就□□了邻居家的十岁女孩致死,那时候家里有些钱,二三十年前的法制也没有现在这么健全,被他家用钱摆平了。
    可是这事情到底在附近的几个村子传来开来,没有人家愿意嫁给一个变态杀人犯,父母去世后仅有的家产也被他败光,兄弟姐妹更没有人认他。
    这么多年就光棍一个人到处偷鸡摸狗的生活,人也变的偏激残暴。
    她记得前世这个二赖子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死在了柏山,被野兽啃食了身体。
    现在刚好让她废物利用,配给陈思这个贱人。多好?陈思一定会感谢她的,想到这里,杜月梅神经质的笑了起来。眼中翻滚着阴暗的毒液。
    杜月梅的阴暗心思陈思并不知道,不过她也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并不惧怕任何算计
    48、算计
    又过了几日,此时已进入4月初,地里的春小麦基本全部播种完了。
    村民们开春后都忙忙碌碌的,眼看着就要完工,一张张黝黑的面孔上都露出了朴实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丰收的场景。
    这天下午的陈思依然来到柏山转悠,大概是觉醒了草木灵体的体质,她很喜欢在树林里穿梭,感受大自然的神奇。而如今的柏山基本跟陈思自家的后花园也没有什么区别了,深山也进去过很多次。倒不是陈思胆子有多大,而是只要进入深山,身边就会跟着大白虎,今天也不例外。
    只见陈思背着背篓蹲在一处山脚边,吭哧吭哧的挖着一株玉簪花。玉簪花属于百合科,花型比较特别,是心形的,而且香味浓郁,院子里面还没有这个品种。
    刚好这种花喜阴,就给种在屋檐下吧,这样透过窗户就可以闻到沁人的花香。
    至于是不是花季她倒是不在意,有灵液在,花开四季不是梦。
    就在陈思哼着跟老太太学了几句的小曲儿,挖的不亦乐乎的时候,脑中传来了树爷爷的声音。
    “思思丫头啊,有人在你经常割草的地方挖坑了。”
    陈思听后心中第一个反应就是,来了,杜月梅的报复。最近所有人都在忙着春种,这时候有人来后山挖陷阱,不用想也知道不对劲。
    心下微松,有种总算尘埃落定的感觉,陈思嘴角一抽,心里吐槽自己乱糟糟的心态一番后,继续手上挖花的动作,又问道:“树爷爷,是几个人呢?”
    “两个人,一男一女。”老树声音依旧平和宽广,本来也没想起来通知陈思,只是想起小丫头前一阵子跟他说,请它帮忙留意有没有人鬼鬼祟祟的,它也不知道这俩人是不是鬼祟。不过这么多天下来也就这么两个人不是来挖野菜采摘野果的,先告诉思思丫头再说。
    两个人?看样子杜月梅还找了帮手?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那个张壮了。
    陈思将挖好的玉簪花小心的放进背篓里面,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推开又想撒娇的虎脑袋,对着老树道:树爷爷,您帮我再看着他们,我这就过去。”
    陈思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逃避,因为逃避也不是办法,至从之前直面面对左小柔以后,她发现这样直面解决问题挺好的,毕竟不是所有人,你不搭理都会有用的。
    陈思看着一直跟着自己 己的大老虎,好笑的揉了揉它的圆耳朵,没有拒绝它的跟随,有大白虎在也好,这样万一遇到特殊情况也是一个帮手。
    随手收集了几滴灵液,喂给大白虎后陈思顺了顺它的毛发,比划道:“大白,等下到山下,你在边上藏起来,我叫你你再出来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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