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听到苏听雪这句话顿时就觉得自己也是有妈的孩子了,以后有事的时候真的就有人撑腰了,这种感觉棒棒哒!
邵逸之回家之后,就开始翻阅家里的古籍,顾唯一眼睛失明的事情看起来实在是有些奇怪,她的脉像也不是很正常。
他虽然是曾经赫赫有名的神医,但是这些年来,他已经不再给人看诊。
他之前的老朋友都觉得他久不坐诊,医术必定有的退化,其实不然,他曾经有过十余年的坐依经验,再经历过几次大瘟疫,之前累积的经验已经极为丰富。
再加上他本身极为聪明,对于医术又有着自己的痴迷,所以他弃医从文后,一闲下来总会翻看他行医时写的医案,然后总结治病的经验。
以前治不了的病现在也有了新的心得,已经能治了。
以前治起来很艰难的病,现在也有了新的药方,治起来会轻松很多。
之前的他喜欢开花团锦簇的大药方,现在如果再让他看诊的话,他开出来的药方就会变得轻盈得多,至真至简。
中医到他这个境界,其实已经是正儿八经的大医了,但是就算是他这样的大医,此时在面对顾唯一的眼睛时,他竟也有些束手无策。
他把手边的古籍拿来翻了翻,还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一边翻着古籍一边喃喃地说:“肝属木,生睛,以目为窍,故诸多眼疾,多与肝脏有关,是以肝为本,目为标,肝气受阻,则目力量受损……”
他寻到了一个古方,只是古方上的方子似乎还是治不了顾唯一的眼睛。
他想到顾唯一对他说的那番话,伸手按了一下眉心,暗暗觉得自己的这位徒弟也太不孝顺了,才刚刚拜他为师,居然就得了这么奇怪的病!
他心里憋闷的不行,他这运气也真是绝了,才找到一个合适的徒弟,就给他出了这么一个大难题。
他虽然上了年纪,却是个要强的,尤其是他本身对于医术有极大的兴趣,所以钻研起来也格外的有动力。
他在那里出言安慰自己:“我这不是给人看诊,所以我并没有违背当初的誓言,我只是想把我的医术传承下去……”
顾唯一要是听到他的这番话,估计会狠狠地笑话他一番。
邵逸之把手里的古籍放下,他想了想,似乎在做什么决定,过了好半晌,他仔细把手洗干净,然后拿出一柱香,再将这柱香点燃插在神案上,嘴里念叨了几句,然后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一间尘封了十余年的门。
门一打开,里面是浩渺的藏书,很多都是手抄本,书页都已发黄,很多纸张一看就是百年之前的东西。
邵逸之叹了口气说:“真造孽啊,我居然进了这里。”
“算了,进都进来了,就认真仔细地好好看看吧!毕竟这些都是我的老祖宗留下的东西。”
他嘴里这样说,脸上却满是兴奋,他一方面想治好顾唯一的眼睛,一方面又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