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宠点了点头:“我从工作室出来后不久就撞上了一个人,可当时被撞倒撞到了头,有些晕,根本没看清人那人就跑了,我只记得那是个女人。”
一听贝宠说头撞到了,权凌天就黑了脸,立即不管不顾的将人拉过来,直接摁到自己腿上,就看她的头去了。
“哎呀,放手,没事了,快放手。”贝宠也黑了脸,却抵不过权凌天。
权凌天抿唇不语,手直接摸上了贝宠的头,在她啊的一声惨叫的时候,他正好摸到了一块凸起的地方,脸色更沉了。
显然,那是撞出来的包。
“该死。”权凌天咒骂出声,就直接命令司机去医院。
贝宠一听,头更疼了。
就是个包而已。
“做什么大惊小怪,就是个包而已,明天就消了。”贝宠气恼的说着,更是从权凌天腿上爬起来,正准备说正事,就看到黑了一脸的权凌天,后背挺了挺,凉飕飕的。
权凌天就那么坐着,什么也不说、不做,可贝宠却坐立难安了。
“那什么,我说的是真的,而且不疼了。”说到这儿,她唇角微扬,露出颊边的两个小小梨涡,让她自个看起来更无害一些,只是看着冷得像罩层冰的男人,还是不由缩了缩脖子,强逼着自己镇定:“当务之急是要找出是谁陷害我的,这样才能洗清我的冤屈。”
贝宠说的有些愤慨激昂,可权凌天巍然不动。
贝宠头疼了,眼下能帮自己的只有权凌天。
这么想着,她故意咬着声线,又软又绵,唇角弯起无害的弧度,双眸一眨一眨,还拼命挤了挤,氤氲着水汽的眼眸就更加的我见犹怜了。
“权凌天,你会帮我的对吧,你一定会帮我的,不然我可要被人冤枉死了。”
贝宠放低姿态,可一再说的都是清白、天使之翼,却从未说过她受伤了。
权凌天在生气,冷着脸,态度也变得十分强硬。
贝宠在软磨硬泡之下干脆大胆了起来。
“权凌天,权凌天……”软糯的嗓音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男人,双眸氤氲着的热气像是熏染了浑身,让她的脸蛋也变得红扑扑的,就像是喝了陈年老窖一般,又软又酥。
权凌天眼眸微微眯了眯。
贝宠见有戏,双臂就缠上了男人的脖子,笑的咯咯咯的纯真的很,脚下更是一个用力,往上一跳就直接坐在了男人的双腿上。
权凌天的呼吸在这个时候明显一窒。
明显感受到权凌天的变化,贝宠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扯了扯如花瓣般的唇角,故意软软地叹了一口气:“你要是真的不帮我,那我就只能找别人了,然后我就……”
“小混蛋。”权凌天懊恼的瞪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危险的双眸敛了起来,语气又气又无奈:“帮你可以,但我是商人,没有利益那是绝对不行的。”
说着,权凌天故意对她做了点小坏事,黑眸之中的火光在燎动。
这死丫头,真以为他拿她没办法吗?
行,那就让她好好知道他的本事。
这不,使坏的权凌天哪里是贝宠能承受的,才不过片刻功夫,就败下阵来。
贝宠脸色一白,但随即苍白之色慢慢地褪了下去,浮现了一抹不可思议的红色,一双泛着水泽的眸底,尽是恼羞成怒之色。
“权凌天,你这混蛋一天到晚尽想这些。”
权凌天嗤嗤冷笑:“包都还没开,你说这话还为之过早呢。”
贝宠懵了,可瞧着他这笑,心里不对味啊。
几秒后,当贝宠回过味时,原本就红透的脸此刻更是憋得通红,咬着下唇的样子别提多么诱人了,可此刻的贝宠是满心怒火。
这色胚,还能不能再正经一点?
贝宠气的说不出话来,可权凌天却玩心大起,邪佞地勾了勾自己的指尖,带着茧子的指腹在她背部轻轻刮着,虽然隔着衣料,但丝毫不影响他带给她的不安。
这种感觉太过奇妙,让她害怕又期待。
有了这样的想法后的贝宠羞愤地转头,可偏生权凌天就不是个安分的主。
她不是要玩,那就来个激烈的。
这不,权凌天这老手就开始给贝宠这个新手上起了课,让她懂得情趣。
很美妙,他想,她一定会爱上这种感觉。
贝宠紧紧咬着下唇,忍住喉间那一阵莫名的干燥,被迫看着他,话语有些生硬,却依旧带着一股子软绵:“权凌天,帮我。”
都到了这节骨眼上,贝宠自然要为自己争取到底的。
看着如此倔强的贝宠,权凌天眸色如一汪清潭,却又有掩不住的火焰在潭底越烧越旺。
“我当然会帮你,但我说过我是商人,商人永远要的更多,如果你承担不起,我想,我也帮不上你。”权凌天笑的邪气完美,嘴角勾着的那抹笑意像是盯上猎物的狼。
权凌天的意思,贝宠再明白不过。
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脊背僵硬,心跳加速,不敢动,可脸上还是眉眼弯弯笑的无比纯真:“权凌天,你说过会帮我的。”
权凌天恼了,她除了这个还能说点别的吗?对她来说,他就只有这么点用处吗?就不能说要他?
权凌天眸中闪过一分冰冷的犀利,在贝宠脸色一变之际欺身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唇瓣。
他的吻很烈,像是在报复,报复她直白的利用。
罢了,事情能解决就好,反正,他向来都是这么霸道的。
许久,权凌天才松开了贝宠,懊恼的扔下一句话:“再让自己受伤,看我怎么收拾你。”
被威胁的贝宠只能吐了吐舌头,不过她放心了。
之后,权凌天带贝宠上医院检查了,没大碍,休息一下就好,权凌天这才放心。
回家后,贝宠像是累极了,晚饭也不吃就直接睡了,也不问权凌天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哪,她现在只想好好补眠。
在贝宠睡着后,权凌天在阳台上给范默宇打了电话,说了情况。
事情交代好了,可他却并不急着回房。
双手撑着阳台上,微仰着头,遥望天空,想着昨天在权家跟老头的谈话,心微微沉了沉。
而这时,贝谷的电话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