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和你表妹已经一刀两断,早就没关系了,何谈纠缠。”
“你现在认为豆家还有男人吗?”
“你…你不就是豆家的男人吗。”
“很好,你总算知道了,豆家还有男人,小子,以后记着:别再招惹豆家的人。”
赵刀轮起胳膊,狠狠扇了张伟两个嘴巴,凶巴巴地说:“你给老子跪下,喊我三声爷,不然,我今天要把你的腿打断,让你一辈子坐轮椅。”
张伟害怕了,赶紧跪了下来,喊了三声“爷”。
赵刀踢了张伟一脚,骂了句:“熊玩艺,真不经打。”
张伟挣扎着走到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问清了情况,当晚,就把赵刀抓捕归案。
赵刀涉嫌流氓斗殴,被治安处罚拘留十五天。
第二天上午,赵刀一直没来上班,直到十点才得到派出所的通知,知道他被拘留了。
豆奶立即派秘书去了派出所,问清楚了原由。
豆奶气呼呼的把豆麦喊到办公室,质问道:“是你让赵刀去打你的前男友吗?”
“奶奶,没这回事。”
“你没让赵刀去打前男友,赵刀难道发了神经,无缘无故去打他?”
“奶奶,我和前男友的事从没对赵刀说过,至于他为何去打我的前男友,你得去问问他。”
豆奶去了一趟拘留所,问清楚了前因后果。
她气势汹汹的去了豆大贵家。
豆大贵一家人正在吃晚饭,见豆奶来了,既惊喜,又惶恐,如同来了太上皇,有的搬椅子,有的去倒茶,有的拿来了热毛巾。
豆奶把拐棍往地上重重地点了两下,问道:“窝囊废呢?”
“他…她还在厨房里做汤呢。”
“让他出来,我有话要问。”
丁菲高声喊道:“窝囊废,你耳朵聋了吗?奶奶来了,你还不出来恭迎。”
常文早就知道奶奶来了,而且还推测:豆奶是来找他兴师问罪的。
他走出厨房,恭敬的喊道:“奶奶,您好。”
“我好个屁!我的外甥被你害惨了,正蹲在拘留所里,我问你:是你怂恿他去打张伟吧?”
“奶奶,请您明鉴,我没有怂恿赵刀去打张伟。”
“没有?那我问你:赵刀怎么知道张伟是豆麦的前男友?又怎么会知道张伟纠缠豆麦?”
“奶奶,这个倒是我告诉赵刀的,当时,我揉着自己的腰,赵刀问我腰是咋回事,我就实话实说,告诉他:腰是被豆麦的前男友打的。”
豆奶吃惊的问:“豆麦的前男友打过你?”
“是啊,豆麦被张伟纠缠得苦不堪言,他向我诉苦,于是我去找张伟论理,没想到被他打了一顿,至今我的腰还疼呢。”
豆奶质问道:“你的意思是让赵刀去给你报仇?”
“奶奶,我没这个意思,当时,是赵刀一个劲的追问,逼我说出腰疼的原因,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我只好告诉了他。就在那天晚上,赵刀就要找张伟算账,被我死死拉住了。至于后来赵刀去找张伟算账,那我就不知道了。”
豆奶叹了一口气,责怪道:“窝囊废,你把赵刀害惨了,他被拘留了15天,从此就在警方留下了案底,将来,他的前途会受到影响。”
“奶奶,我做梦也没想到,赵刀会去找张伟报仇,不过,赵刀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豆麦。”
“这个我知道,他觉得是豆麦的表哥,又是一个大男人,不能让豆麦受欺负。问题是:你要是不把这件事情告诉赵刀,也就不会出这码事了,所以,根子还在你的身上。”
常文委屈的辩解道:“奶奶,我太冤枉了,要是老天知道的话,一定会下6月雪的。”
丁大贵用手指头点着常文的额头,凶巴巴的说:“你这个丧门星,没干过一件好事,净给老子惹是生非。”
丁菲也气呼呼的谴责道:“窝囊废,你答应七天后和豆沙离婚,现在已经过了两天,还剩5天了。”
豆奶兴冲冲的问:“豆沙要和窝囊废离婚了?”
丁大贵讨好的说:“是啊,妈,我知道您早就想让豆沙和窝囊废离婚,您也说过,只要豆沙离了婚,就让她当永利公司的总经理。”
豆奶撇撇嘴,否认道:“大贵,我可没说过这个话,我只是说:只要豆沙和窝囊废离了婚,就可以和陈刚结婚,咱们豆陈两家就可以强强联合,把事业做大做强。”
丁菲不悦的说:“妈,当初,咱爸让豆沙担任总经理,您认为窝囊废是黑狗命,是豆家的祸害,所以才罢免了豆沙的总经理职务,那么,豆沙只要和窝囊废离了婚,就应该给她恢复总经理职务呀。”
豆奶威严的说:“豆沙还缺乏锻炼,现在还挑不起永利公司这副担子。”
豆奶说完就甩手走了。
丁大贵把豆奶送到楼下,看着她坐的轿车驶远了,才回了家。
丁菲不满的说:“咱妈就像个慈禧太后,现在掌权上了瘾,还不愿意放权呢。也不想想,自己都78岁了,黄土埋了大半截,干嘛还要霸着总经理的位置不放呢。”
丁大贵不悦的说:“是啊,本来让豆沙和窝囊废离婚,就是为了总经理的位置,刚才你也听到了,就算是豆沙离了婚,也当不上总经理。”
丁菲生气的说:“既然如此,那就别让豆沙和窝囊废离婚了,好歹窝囊废在家里顶一个保姆用,他要是走了,谁做饭?谁给我倒尿罐子?”
丁大贵接腔道:“窝囊废一走,我的皮鞋也没人擦了。”
豆沙嘟着嘴说:“让我离婚,又让我不离婚,你们这是啥意思吗?难道结婚离婚是儿戏?”
常文笑眯眯的说:“爸妈,你们也听见了,豆沙就算和我离了婚,也当不上总经理。我恳请:还是让我继续待在豆家吧,什么时候豆奶答应,只要豆沙一离婚就可以当总经理,到那个时候再离婚也不晚呀。”
丁菲点点头,赞同道:“是啊,豆沙和窝囊废不离婚,给咱妈添个堵,也好。”
丁大贵叹着气说:“豆沙和窝囊废不离婚,老二、老三又要跑来闹。”
“关他俩屁事,再来闹,老娘拿扫把将他俩轰走。老娘的家也不是菜园门,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