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丁秘书的淫威常文早就领教了,他可不想公开向他宣战。
“丁秘书,我要是做错了什么,请您原谅。”
丁秘书拍了拍常文的肩膀,阴阴的说:“你让我怎么说呢,你这个人既聪明又愚蠢,你只是小聪明,却是大愚蠢,我咋觉得:你好像挺巴结夫人的。”
“我…我从不和夫人打交道,您已经交代过了,我只负责雷老板的身体,而且只负责雷老板的心梗,其它的我一概不过问。”
“哈哈……”
丁秘书仰头大笑,笑得很得意,昨晚,他灌醉了保安队长,把他背到地下室去,送进了一号房间。
他让小保姆把两张床拼起来,又让两个小保姆陪着保安队长睡觉,还吩咐她俩:明天早上不许起床,要一直陪着保安队长睡觉。
丁秘书轻而易举把保安队长算计了。
常文越来越觉得危险正在逼近自己,从丁秘书的话语里,他觉察到:丁秘书已经开始怀疑他和夫人联手,这可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常文去了小花园,他跑到假山上,瞅着围墙外面,焦急的想:厨娘李嫂已经探亲四天时间了,也不知道她究竟给王小曼打了电话没有。
如果李嫂给王小曼打了电话,那么王小曼一定会采取行动,寻找自己的下落。
可是,自从李嫂走后,一点动静都没有,不免让常文有些焦急了。
他走下假山,跑到凉亭里呆呆的坐着。
突然,保安队长踉跄着跑了过来,扑通跪在常文的面前,哀求道:“常医生,你…你能不能去找找夫人,替我说说情,我昨晚喝醉了,发生了啥事一点儿也不知道,要说我欺负了小保姆,那可是天大的冤枉呀。”
常文赶紧扶起保安队长,叹着气说:“昨晚你是不是和丁秘书在一起喝酒?”
“是啊,昨晚我已经睡了,丁秘书跑到我的寝室把我喊了起来,说是要和我喝两杯,我本不想去,可是,他却说:咱俩要是好朋友就得喝一杯,我不想得罪丁秘书,就和他一起在小餐厅里喝了酒。”
“你俩喝了几瓶酒?”
“我俩喝了三瓶酒,我一个人喝了两瓶,丁秘书只喝了一瓶。喝酒时,丁秘书一个劲的劝我,我碍于情面,不得不喝呀。”
“你喝醉了,怎么跑到地下室的小保姆房间里去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一点儿也记不清楚了,半个小时前,我才清醒,我问几个保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保安啥也不说,只是告诉我,我已经被解雇了,让我马上到会计那儿去结账,然后立即滚蛋。”
“哎!队长,你让我说啥好呢,你是上了丁秘书的当啊。我想:一定是丁秘书有意把你灌醉,等你喝醉了,就把你背到了地下室,然后让两个小保姆陪你睡觉。”
“我…我被背到了地下室,和两个小保姆睡在一张床上?”
“是啊,你光着身子和两个小保姆睡在一起,被丁秘书抓了个现行。”
“我冤枉呀,我太冤枉了,我什么也记不清了,但我知道,只要我喝醉了,肯定是不会走路的,也不会干任何事情,这一点,保安队里的人都知道,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
“呵呵…队长,你想得太天真了,我告诉你:保安队没有一个队员会为你作证,因为,他们惧怕丁秘书。”
“这些保安和我在一起好几年了,就像弟兄一样,他们会为我作证的。”
“队长,你天真得简直令人惊叹,不信,你去问问手下的保安,有没人愿意给你作证,有没有人愿意给你出头申冤?”
保安队长央求道:“常医生,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会为我作证的。”
常文叹了一口气,说:“你让我作啥证?我又怎么能为你作证?昨天晚上,我没有和你们在一起喝酒,我也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干了啥。”
“常医生,你应该了解我呀。”
“队长,你这话就说得更离谱了,我来到别墅才半个月,十几天的时间怎么可能了解你呢?”
保安队长无奈的说:“常医生,你说,我该咋办?你给我出个点子,让我摆脱这个困境,我…我不想离开别墅。”
“队长,你要是让我给你出点子,那我就献一策,你今天啥话也别说了,赶快到会计那儿去结账,然后卷起铺盖走人,你把手机号码留给我,也许过一段时间会有转机,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会给你打电话,让你返回别墅继续当保安队长。”
“常医生,我还有这个机会吗?这个转机啥时候才能来呢?”
“俗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相信:当一个人做恶事做多了,老天会报应他的,我说的话你应该能理解吧?”
保安队长点点头,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留给了常文。
傍晚时,丁秘书来到常文的套间,对保护常文的保安说:“你走吧,以后就由我来负责常医生的安全保卫。”
保安拿着自己的换洗衣服和生活用品走了。
丁秘书笑呵呵对常文说:“从现在开始,由我来负责你的人身安全,有我在这儿,你绝对死不了。”
常文吃了一惊,让丁秘书来保护他的安全,等于是让一只饿狼睡在自己的身边。
常文故意装出一副欣喜的模样,感激的说:“丁秘书,我哪儿敢让您来保护我呀,这样吧,您睡到里间,我睡到外间,我来保卫您。”
丁秘书抓起常文的一只胳膊,使劲一拧,常文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
“呵呵…就你这个熊样还能保护我?岂不是国际笑话,常医生,还是我来保护你吧,在夫人的眼里,你就是大熊猫。”
常文揉着自己的胳膊,胆战心惊的说:“丁秘书,我…我承受不起呀。”
“呵呵…有啥承受不起的,我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才这么器重你,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夫人会拿我是问的,应该说,我承受不起这个重大的责任。”
常文和丁秘书没有共同的语言,他早早的就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