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愤愤的说:“小娟这丫头狡猾得很,她才不会对我说实话呢,我告诉你:昨晚我起夜,路过小娟的房间,听见她说梦话。”
常文吃了一惊,问道:“难道小娟在梦话里说我给他找了一份月薪五千的工作?”
“是啊,小娟天天晚上说梦话,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有时要说上半个小时,她说:感谢大哥给我找了一份月薪五千的工作,我在表姐的饭店打工,每个月只能挣一千多,简直是浪费我的青春啊……”
常文无语了。
他能怪谁呢,小娟是说梦话把他卖了,只能说,碰巧了。
常文歉意的说:“老板娘,我帮沈货郎的女儿找工作,让小娟眼红了,她也提出来让我帮她找工作,你说,我能拒绝吗?我要是一口回绝了,小娟肯定会生气,也就不会把沈货郎带到镇子上来,所以,我只好答应了他。”
“帅哥,你真的想帮小娟找工作?”
“我只是随口应付一下,小娟在你的饭店里干得好好的,我觉得:她在这儿挺好,要是进了城,会不适应的。”
老板娘转怒为喜,乐呵呵的说:“帅哥,这就对了,我给你帮了不少忙,你可不能拆我的台呀。”
常文暗示道:“老板娘,即使我不给小娟找工作,也挡不住小娟自己到城里去找工作,我看小娟的心已经活络了,一心想到城里去见见大世面,到时候小娟要是走了,你可别怨我呀。”
老板娘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小娟要是真想走,腿长在她的身上,我也拦不住呀。”
常文觉得有点对不起老板娘,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万块钱递给了老板娘,说道:“这一阵子我在你这儿食宿,让你费了不少心,这一点钱算是表表心意吧。”
老板娘接过钱,撇撇嘴,不满的说:“帅哥,你真小气,只给我一万块钱。”
常文笑了笑,问道:“你想要多少?”
“起码要给我二万吧,凑个双数,图个吉利嘛。”
常文二话不说,立即去了镇上的银行,又取了一万块钱,他把钱给了老板娘,说道:“这一下你满意吧?”
老板娘乐呵呵的说:“满意,我很满意,欢迎帅哥下次再到这儿来,我给你免费食宿。”
常文对老板娘挥挥手,说道:“也许,我还会来的。”
老板娘朝四处瞅了瞅,见附近没人,便说道:“帅哥,你要是想通了,下次来就让我怀一个你的小孩,我等着你,三年之内不会和别的男人交往的。”
老板娘还没死心,还想让常文做她的情人,和常文共同生育一个小孩。
常文赶紧说:“老板娘,你会碰到更好的男人,到时候和他合伙生个小孩吧。”
常文走了。
他直接去了长乐镇。
常文依然去了那个小寡妇的饭店,这个小寡妇是小李庄船老大的老情人。
上次常文来时,船老大在常文的酒里下了迷魂药,可是,常文用八卦点穴法给自己解了毒。
常文看出来了,这个小寡妇心肠不坏,她虽然是船老大的老情人,但船老大对她却有点薄情,是个可以利用的人。
天擦黑时,常文赶到了长乐镇,来到了小寡妇的饭店。
他戴着墨镜和口罩,把自己的脸捂得严严实实的。
一走进饭店,常文就紧张的四处瞅了瞅,饭店里只有两桌客人,这些食客里面没有船老大。
小寡妇笑眯眯的迎了上来,乐呵呵的打招呼:“先生,快请进,我一看您就是城里人,您能挑中我的饭店,说明您慧眼识珠呀,我这儿的菜肴在这个镇下拔头筹。”
常文憋腔憋调的问道:“小李庄的船老大不在这儿?”
“呵呵…你是船老大的朋友吗?真不凑巧,船老大昨天出船了,得十来天才能回来,先生,你有急事可以给船老大打电话。”
常文憋腔憋调的问:“我有一批货要送走,准备找船老大商量价格的事,老板娘,你有船老大的手机号码吗?”
“有啊,船老大常在我这吃饭,是我的老顾客,这儿有他的手机号码。”
小寡妇扭着小腰走进吧台,拿出一个本子翻了翻,然后又拿出一张纸条,把船老大的手机号码写在纸条上,递给了常文。
“先生,这就是船老大的手机号码,你要是有急事可以给他打电话,天这么晚了,你还没吃晚饭吧?”
常文取下了墨镜和口罩,呵呵笑着说:“老板娘,你不认识我了?”
“啊!原来是小帅哥呀,你…你咋打扮成这个模样,刚才你一进来,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你是特务呢。”
“呵呵…老板娘,别来无恙啊。”
“小帅哥,你别对我文绉绉的说话,我可听不懂这些官场上的话,自从你走了以后,我可想念你了,有时候晚上睡在床上,我还在想:也许你永远也不会再到这个镇上来了,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老板娘,我瞅着你这个模样,好像不愿意见到我。”
小寡妇撇撇嘴,说道:“小帅哥,我想死你了,怎么会不欢迎你呢,只是你突然来到这里,让我吃了一惊。”
“老板娘,我准备在这个镇上呆几天。”
“好啊,我巴不得你永远呆在这儿,让我能天天看见你,说不定日久天长,咱俩还能成了好朋友呢。”
小寡妇嘴里的好朋友,想必就是情人。
常文问道:“上次我走了以后,船老大还提起过我没有?”
小寡妇沉下脸来,叹着气说:“小帅哥,我也不知道你是咋得罪了船老大,前两天,他在我这吃饭,还提到了你,他说:那个城里的小白脸要是再敢到常乐镇来,我饶不了他,上次,饶了他一命,想想就后悔。”
常文惊诧的问:“船老大干嘛这么恨我?”
“是啊,我也不知道你咋得罪了船老大,我问他:那个小帅哥究竟干了啥错事?船老大不吭声,只是阴沉着脸,恨恨的说:他和我的仇家穿一条裤子。”